第319章 難以言說的欲望
林燕飛一驚,渾身都被這一下弄的抽搐起來,但是看見蘇秦這近在眼前的麵容唷瞬間的清醒過來,張開嘴巴想要尖叫。
但是這一張嘴卻是叫蘇秦逮到了一會,滑溜溜的舌頭長驅直入,頃刻之間就把自己所有的氣息都灌輸給了林燕飛。連口腔裏的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曾放過。手則很是粗暴的在林燕飛的身上一陣胡抓亂撓,逮到綿軟的地方就狠狠的一捏。
林燕飛腦子裏一陣發蒙,喉嚨之間都是交錯的腥甜,被蘇秦這麽一折騰幾乎不能呼吸,小臉漲的通紅,身子下意識為了躲避放在臀部的手就向前貼近,但是蘇秦的手似乎是火把一樣,所到之處都點燃了一簇一簇的小火焰,力道雖然很是重,但是卻叫她舒服的很!
隻是不料剛貼近就感覺到前麵小腹上一陣堅挺熾烈,她難受的很,心裏暗想著孫潤怎麽還有吧武器放在身前的習慣,想著想著下意識就伸手去推想給自己騰出來大一點的空間。
忽然聽到蘇秦一聲沉悶的低吼,原本就繃著的身體幾乎要傾瀉而下。原本隻是發泄的一個吻轉瞬之間就點燃了蘇秦的情欲,當下也顧不得是身在何方,竟然是一把就抱起了林燕飛向著內室的大床走去。
林燕飛好歹還算是有些意識,推拒著蘇秦道:"你……你幹什麽?"
蘇秦勾唇一笑:"娘子,火是你的點起來的。難道你還點了火就想跑?要有些職業道德不是?"
"誰是你娘子?!"林燕飛梗著脖子喝斥,眼光微微一側就知道了自己剛剛推拒的東西是什麽,那哪裏是什麽短刀武器,分明就是蘇秦的男根。
當下臉紅的更加的厲害,幾乎要哭出來,原本偽裝出來的冰山神色無比的妖嬈,這麽一不小心就消失不見了。她能預感到似乎要發生寫些什麽,事情已經是發展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也應該要發生些什麽,奇怪的是林燕飛居然沒有抗拒也不想抗拒,甚至是懷念起被蘇秦粗暴的揉捏的感覺。
這兩人也算是幹柴烈火,一點即著了。一起倒在床上,蘇秦想起來自己的衣服還沒有脫,這才站起來脫衣服,隻是腰帶還沒解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陣暴力的敲門聲音。
他心裏一陣煩躁,低咒一聲:"我艸!這他嗎的是不是都是故意的!"
林燕飛神智清醒過來,飛快從床上坐起來看向門口:"這麽著急怕是前麵有情況,你趕緊去吧。"
蘇秦還在和自己那扣的很是複雜的腰帶做鬥爭,聽著林燕飛的這一句話瞬間所有的欲望都消停了下來,什麽幹柴烈火的都消失不見了!他有些懊惱的看著自己疲軟下去的小孫潤,心裏一陣歎息:"真是抱歉哈!又叫你白等了!"
蘇秦神誌清明的時候看著床上衣衫淩亂,長發飄散的林燕飛,竟然是一種別樣的妖嬈。他看得又是一陣心煩意亂,恨不能再次把林燕飛狠狠的壓下去,但是很顯然門口的人卻不肯給這樣的機會,門口的敲門聲恒銀震天的響,伴隨著一聲一聲的:"孫副將!孫副將!"的叫喊聲,聽的就好像是死了媽是的!
蘇秦有些遺憾又戲謔的看著紅著臉坐在床上的林燕飛一個嗬氣:"回來繼續。"說著轉身就走了。
林燕飛右眼劇烈的一跳,看著蘇秦那無比瀟灑的背影心中隱約一陣鈍痛,似乎是感覺這個背影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似的,但是門口的形勢已經是不能容許蘇秦有半分耽擱。林燕飛想要說些什麽,終究隻是張了張嘴就低下了頭。
蘇秦想起來自己臨走的時候對盧姿玲說過那個纏綿的吻要回來繼續,現在又許諾一個林燕飛要回來繼續,可是他要回哪裏呢?他又該要去哪裏呢?
蘇秦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走了之後還真的就沒有再回來,他允諾了林燕飛的那個承諾也就再也沒有機會兌現。當然這都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來的人是鄭義身邊伺候的人,說是前方的宇文騰厚積薄發,竟然是把遊擊陣給破了,眼見著就要跨過山頭打過來了,形勢十分的危急。
蘇秦趕緊就趕去了前線,但是他心裏顧忌著鄭義跟他說的那些話,想著這次多少是要有所隱瞞,否則到時候當真是一點後路都沒有了。
蘇秦撤回了前方打遊擊的隊伍,任由宇文騰的軍隊過了山,做出了一副鳴金收兵的狀態,準備回城再敘。
回城的時候鄭義說宇文騰和他同門師兄秦藝兩支軍隊前來的,妄想對這義城形成包圍之勢,這時候他們就在縮小包圍圈,若是不破解了其中的一支軍隊,怕是也等不到齊軍來了。
蘇秦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泊河的方向,這都幾天了,過河趕路,齊秦的軍隊也未必需要這麽長的時間。齊秦和鄭義之間的關係就好像是華夏抗戰前期時候的封建軍閥一樣,據地為王,互看不順眼,一到合作的時候就傻眼。
這齊軍說不定還真在掐著時間呢,等到鄭義的勢力被消損了差不多了再出現,坐收漁翁之利。但是齊秦大概也沒有想過,鄭義的勢力受損,他的也未必能打的過宇文騰和秦藝。
真是愚蠢。
蘇秦不好對鄭義說這些,畢竟人家是在應用抗敵,你陡然說出來你必輸的話來,豈不是找打的事。
蘇秦隻好指著宇文騰來義城的必經之地的東山隨口道:"宇文騰那樣的白癡,雖然是雄厚的實力,但是他指揮軍隊的本事實在是一般。上次我去過東山,是個易守難攻之地,山後有一塊空地,騎兵最好活動,但是四周圍著山,這裏打伏擊最好。隻要滾石阻路,弓箭手殿後。宇文騰就無處可逃。"
鄭義讚賞的看了一眼蘇秦,欽點了身邊的親弟弟鄭純吩咐道:"就按照孫副將所說的,去東山上埋伏,無比要捉了宇文騰。若是此次一舉定輸贏,就不必用齊軍前來幫忙了。"
鄭義說話之間別有深意的看了蘇秦一眼,但見蘇秦神情紋絲不變,就好像是不曾聽見鄭義說的話一樣。鄭義背著手,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個名叫孫潤的副將,心裏波濤洶湧一半,頗為不平靜。
孫潤極善用兵,留在齊軍隻是做一個副官未免有些浪費了。但是他又肯應承鄭義的拉攏,這其中到底是個什麽意思?而且鄭義說不需要齊軍的想要自己吞下宇文騰的時候孫潤竟然是一點反應都不曾有。
鄭純應聲領命下去了,也確實是如蘇秦所料,宇文騰和秦藝兩軍中宇文騰最弱,鄭純連夜率三千精兵去東山腳下設伏。蘇秦又令王猛帶兵去斷了宇文騰南逃和秦藝匯合的後路,挑選了三千兵力迂回連夜趕到宇文騰的後營偷襲。
這邊剛消停,外麵的哨崗就傳來消息:"王,秦藝已經帶兵率先到了南門,這會正在叫陣!"
蘇秦道了聲好,把一切安排停當,就跟鄭義討了剩下來的五千精兵,準備第二天出兵和秦藝混戰。
宇文騰本來準備整軍增援,增快速度就要趕到義城,哪知道剛走了不一會兒,先是後營遭受偷襲,此時的宇文騰已經到了東山,卻不想剛想回去就遭遇了伏擊。
宇文騰以為帶著精騎兵趕路十分的快,所以到了東山這裏的時候,眾人都坐在高頭大馬上麵,眼見著各個山頭上麵的滾石就好像是狂風刮下來一般的迅速,進不能進退不能退,很快就已經把周邊的騎兵砸傷。馬兒受了驚,揚起蹄子四處亂蹦,但是也沒能躲過那四麵八方砸過來的巨石。
宇文騰暗咒一聲,抬眼一看就見那山頭上洶湧的人群,手裏拿著木棍還在不住的往山下撬石頭。
"鄭義!你這個卑鄙小人!"宇文騰眼見著自己心愛的精騎兵都爭相折損在巨石之下,一時之間哀鳴不斷,不斷的有獻血乍在宇文騰身上,氣的一陣心疼,低頭猛然就吐出一口血來。
他是靠著身邊的幾個死士拚命護衛著才算是保住了性命,但是那石頭還在滾滾而下,大有不殺了宇文騰不罷休的氣勢。
宇文騰往身邊一看,那金大元正在往回去的路上緊急撤退,他惱怒的大吼一聲:"金大元!你給老子回來!"
金大元渾身一抖,腳步不停,身形靈活的閃過從身邊擦過去的大石頭,很快就上了來時的山頭。
隻有那一個方向是沒有攻擊的,有存活著的騎兵拚了命的往上爬,當時宇文騰見根本就已經完會不了敗局,一向依附著自己的金大元已經忙於奔命不管自己了,心裏也開始慌亂起來,連滾帶爬的就向著東山的方向跑去。
山頭上的士兵卻沒有追的意思,因為他們知道宇文騰即便是逃跑也是逃不出手掌心了。他們站在山頭上振臂高呼,慶祝勝利。
宇文騰大敗,幸虧在義城南門的秦藝發現右軍出了問題,整兵回救,直往東山,才算是和宇文騰一路狼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