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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招婿

  嚴家嚴玉嬋的祖父母都已經去世的,如今嚴家他們這一支的當家人便是嚴玉嬋的父親嚴大人,如今嚴大人生死不知。嚴家的人一聽聞嚴玉嬋回府的消息,所有人都到了嚴家。


  便是連讓嚴玉嬋休息片刻的時間都不準,好在嚴玉嬋平日裏性子雖然單純,但卻不蠢。旁的彎彎繞繞不懂,但如今這些人表露出來的嘴臉和意圖她卻是看得分明。


  嚴家在都城也算是一個老牌家族了,隻是盛極必衰,嚴家在嚴大人父親那一輩的時候沒落得厲害,還是嚴大人爭氣。


  但嚴家如今也唯有嚴大人一人爭氣而已,其餘的人都是仰仗著祖上的榮光過日子,後來有了嚴大人,也經常巴結著嚴大人,謀求自己的利益。


  然嚴大人是個清正的,也不怕得罪人,所以但凡旁人所求違背他的原則,他都不會答應。便是因此,許多人表麵上因為利益的關係不得不跟嚴家交好,實際上心裏卻是恨透了嚴大人,覺得他自私,不願意幫扶族裏的人。


  嚴大人嫡親的兄弟有兩人,兩人都沒有功名,管理著一些庶務。曾經二人也想要嚴大人幫他們弄個官兒的,被嚴大人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他們被氣狠了,隔三差五的鬧上一鬧,但到底還想靠著嚴大人,也都不敢鬧得太過了。後來嚴大人直接就在父母過世之後分了家。


  但如今嚴玉嬋回府之後,心中的惱怒之意卻是怎麽壓都壓不住,大概是聽到了嚴大人夫婦找不到人的消息,大房二房竟然堂而皇之的搬到了嚴府。


  嚴玉嬋強忍著怒意道了堂屋,父母不在,嚴玉嬋毫不客氣的坐到了主位,原本想坐在主位的嚴二夫人臉上就變了變,想著嚴大人和嚴夫人隻怕早就已經被魚吃的骨頭都沒有了,當即也就不在裝腔作勢了。


  她見著嗓子跟嚴玉嬋道:“嬋丫頭,長輩還在,你就坐到主位上麵,大嫂好教養。”


  嚴三夫人卻是沉默著,並沒有說什麽。


  有些嚴家的旁支都,都想從嚴府啃上一口肉走,嚴府雖然在嚴大人父親的那一輩已經開始沒落了,但嚴大人後麵又當了官,加上嚴夫人厲害,嚴府如今是一塊肥肉。


  也都看著嚴二夫人為難嚴玉嬋,並不幫嚴玉蟬。


  若是依照嚴玉嬋過去的性子,隻怕是要被嚴二夫人的話氣得直罵她不要臉了,但她跟著林朝雨和思宜公主這樣的人相處的時間長了,也就不再那麽衝動了。


  她之前不願意回都城,執意要留在南方尋找父母的時候,林朝雨和思宜公主說了一句話才讓她動搖的,她們說:“難道你要你嚴大人和嚴夫人回來的時候,家都沒有了。”


  嚴玉嬋跟林朝雨關係好,嚴家這些事情她也跟林朝雨說過,林朝雨知道利益最能動搖人心,若是嚴大人和嚴夫人有個好歹,嚴玉嬋自己不立起來,鐵定會被嚴家的人吃了的。


  思宜公主是宮鬥好手,宮鬥好手遇到宅鬥這遊戲就降了等級了,也針對嚴府的情況,給嚴玉嬋出了些主意。


  說起來,若是嚴玉嬋是個兒子,或者有弟兄,事情就好辦了許多,但嚴玉嬋是個女兒家,思宜公主就免不得要教給她一些手段了。


  往常,嚴夫人也跟嚴玉嬋說過這些的,但她自己不耐煩學,而如今遭逢巨變,嚴玉嬋就學得很認真了。


  她聽見嚴二夫人的指責,臉色毫無羞惱之色,或者是被長輩指責不孝的惴惴不安之色,她隻是微笑著道:“嬋兒今日回家,方才聽聞二伯娘和三伯娘擔心府中主子不在,下人不認真做事,幫忙到府中看顧。嬋兒如今回來了,二伯娘和三伯娘便可以放心歸家了。”


  意思很明顯,這是她的家,如今是這家裏最大的主子,要坐主位理所應當,也暗諷嚴二夫人就是個幫忙看家的,沒有資格指責她,更是讓二房和三房的人可以滾蛋了。

  嚴府雖然被嚴家二房和三房不要臉的住了進來,倒不是府中下人沒有做好,實際上嚴府的下人大部分都還是忠心耿耿的。


  隻因嚴家二房和嚴家三房無論如何說,都還是主子,他們做下人的根本有心無力。


  隻得悄悄的把府中的情況和消息遞給了嚴玉嬋。


  嚴二夫人聽見嚴玉嬋的話,登時就不高興了,她道:“嬋丫頭,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亂說什麽話?”說得好像他們就跟下人似的。“如今你父母不在了,這些事情自然由二伯母做主,嚴府如今大哥大嫂不在了,又沒有兒子,這自然就是屬於二房的了,你讓我歸什麽家,這裏就是我的家。”


  嚴二夫人這話登時就讓嚴三夫人不高興了,這還沒有開始呢,就想把他們三房踢到一邊,當真是在做夢。


  方才嚴三夫人沒有跟嚴二夫人一起說教嚴玉嬋,那是因為嚴三夫人存了別的心思。如今涉及錢財利益,嚴三夫人就忍不住開口了:“二嫂好算計,縱然大哥大嫂不在了,這嚴府也不應當是二房的。”


  嚴玉嬋聽著她們一口一個她父母不在了,嚴玉嬋氣得渾身發抖:“我竟然不知道,二房和三房竟然是在時時刻刻盼望著我父親母親死了的。”


  一邊想著讓父親幫他們謀取利益,一邊又不想父親母親好,嚴玉嬋隻覺得這些人如同惡鬼一般,這就是她的好親人。


  嚴二夫人道:“嬋丫頭,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麽叫我們盼著大哥大嫂死,這不是都已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了,還沒有大哥大嫂的消息,那肯定就是不好了。”


  “若是活著,怎麽都應該有消息或者是回了都城了啊!”事情都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肯定是喂魚肚子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敢這麽囂張的。


  “二伯娘倒是會斷案,二伯娘這般聰慧,那大理寺幹脆都不用斷案了,人不見了,就是死了。那不相幹的人到了旁人家裏,是不是就可以說是強盜呢?”嚴玉嬋神色冷厲的道。


  嚴二夫人布料嚴玉嬋這個傻白甜會變得如此刁鑽,說話也如此難聽。嚴三夫人不介意現在給嚴玉蟬賣個好,於是她附和道:“嬋丫頭說得有道理,妾身也覺得大哥和大嫂還活著。”當然她隻是嘴上這麽說罷了,心中卻是跟嚴二夫人一樣認定了嚴大人和嚴夫人已經不在了。


  嚴二夫人見嚴玉蟬不好對付,嚴三夫人還在一旁虎視眈眈,看著身後那些旁支的人。


  大概是還顧及著名聲,所以今日上門的都是女眷,沒有男子過來。若不然隻怕是傳出叔伯逼迫孤女這樣的壞名聲了。


  嚴玉嬋淡淡的掃了一眼屋內的人,微微緩和了語氣道:“各位伯娘嫂子們先坐吧!”


  然後跟身邊的丫鬟道:“青桔,看茶。”青桔也是伺候嚴玉嬋的大丫鬟之一,但嚴玉嬋此番出麽隻帶了兩個大丫鬟,留了穩重的青桔和消息靈通的夏檸看見。


  如今這兩個丫鬟知道嚴玉嬋回來過後就立即來了門口迎接她,伺候在了嚴玉嬋身邊。


  因著沒有去跟著南巡,此前遺憾的二人在聽到遇刺的消息之後,早就暗自慶幸的,慶幸之餘免得不又是一陣傷心難過。


  畢竟她們跟其他的兩個丫鬟並沒有什麽不合,大家平日裏關係都還是很好的。


  尤其是知道大人和夫人的消息之後,她們免不得也是悲痛和擔心。


  如今小姐強勢一些了,她們又稍稍安心了一些。


  主人家的招呼坐了,眾人這才一一落座。

  嚴家旁支一個高了嚴玉嬋兩倍的一個族祖母看著嚴玉嬋道:“嬋丫頭,你如今是怎麽打算的。你無兄長,如今嚴侄兒不在,這些產業準備怎麽辦。”


  嚴玉嬋很想問她們,你們的臉呢?


  開口就是想瓜分她們家的家產,隻差動手搶了。嚴玉嬋此時慶幸自己聽了林朝雨和思宜公主的勸,若不然待她找到了父母回來,隻怕是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而這些人這般明目張膽的要,不就是看她是個女孩兒,年紀小好欺負麽。


  嚴玉嬋好似聽不懂那族祖母話中的意思一般,笑著道:“多謝族祖母關心,嚴家的產業,自然是父親在的時候怎麽辦,現在仍舊怎麽辦。”


  那族祖母沒有嚴二夫人那般一驚一乍的,她微微皺眉,身上迸發出一股長輩威嚴的氣勢:“嬋丫頭當真是小孩子心思,如今你父親不在,如何能跟過去一樣。你一個女兒家家的,還未出閣,也不便拋頭露麵,若是影響了你的親事如何是好。不若叫出來,各位叔伯幫著打理。”


  沒出閣的姑娘最在乎的就是親事和名聲了,薑還是老的辣。然而嚴玉嬋經曆過這一遭,早就不是尋常的閨閣姑娘了。


  她並沒有因為親事、名聲這樣的詞就害怕,活著是退怯,相反心中全是冷笑。然後打理著打理著就變成了他們自己的嗎?嚴玉嬋就沒有見過這種要別人的東西還如此理直氣壯、冠冕堂皇的。


  還想要挾她,可她如今,如何會害怕這麽一點點的要挾。


  “嬋兒自有法子處理,族祖母不必擔心。父親從前就說過,要給嬋兒招婿。”嚴玉嬋淡淡的道。


  她知道,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不便處理庶務也不便拋頭露麵,屆時必然會被指指點點,隻有把這話拿出來搪塞了。


  因為她堅信嚴大人和嚴夫人還活著的,隻是不知道在哪裏,也不知道因什麽原因沒有露麵、沒有消息。


  嚴二夫人迫不及待的道:“招婿?怎麽招,如今他們人都不在。”說到這個事情嚴二夫人就又是一陣生氣。因著嚴家大房沒有兒子,嚴二夫人曾經想把她的兒子過繼過來的,如此便能名正言順的繼承嚴家大房的東西。


  這樣她的兒子往後就是官家子弟,跟他們這樣的商家子弟出生天壤地別。


  而且嚴大人還年輕,不過不惑之年,就已經是二品大員了,往後入閣說不得都是有機會的,但嚴大人和嚴夫人一口就拒絕了。


  說是要給嚴玉嬋招婿,這些家產自然都是嚴玉嬋的。


  當時她就氣得心肝兒疼。


  就不懂她那大嫂是如何把嚴大人吃得這麽死的。


  嚴玉嬋微笑著道:“思宜公主和督主夫人已經在幫忙相看了。”林朝雨和思宜公主此前就跟她說過,可以扯她們的名號出來行事。


  思宜公主和林朝雨的身份,都是單拎一個出來能把再坐的人碾壓的。


  嚴家一族雖然沒落了,但曾經輝煌過,這兩個人的身份如何,她們怎麽能不知道。


  嚴二夫人登時就不開腔了,那位族祖母也不在開口。


  嚴玉嬋竟然跟思宜公主和督主夫人交好。


  思宜公主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督主大人是皇上的親信寵臣。


  那些人入皇宮都是跟下館子似的,是他們這樣說的連皇宮都未曾進過的人不敢得罪的。


  聽聞封督主極為尊重和喜愛督主夫人,雖然她們鄙夷嚴玉嬋去跟太監的老婆打交道,但鄙夷之餘更多的是豔羨。


  若是有機會結交,她們定然也是樂意的。

  嚴二夫人卻有些不死心,她不覺得嚴玉嬋能跟思宜公主和林朝雨交好,於是不陰不陽的道:“單憑嬋丫頭一張嘴說,我們要如何相信啊!”


  這種事情都是關起門來鬧的,即便是嚴玉嬋瞎扯了思宜公主和林朝雨的名頭行事,二位正主不知道,她們也沒辦啊找人對質啊!


  就在這時,青檸進來跟嚴玉嬋行禮道:“小姐,督主夫人送了冰鎮的水果過來。”


  林朝雨知道嚴玉嬋回來肯定會有一攤子麻煩的事情,她是個外人不好插手,所以回了封府之後就讓人大張旗鼓的準備了東西送過來,也算是給嚴玉嬋撐腰了。


  嚴二夫人聞言,神色變了變。


  卻又忽而笑著道:“嬋丫頭啊,督主夫人認識的都是些太監,莫不是嬋丫頭也要嫁個太監。”她原本是亂說的,可這般亂說出來之後,想象了一下那樣的光景又覺得好笑和鄙夷。


  同時心中又覺得自己會有機會。


  若是嚴玉嬋嫁了太監,必然是子嗣無望,如此他們不就是又有機會了。


  嚴玉嬋臉色青了青,太監又如何,即便是太監也比他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親戚好。封雲深不就是把林朝雨捧在手心裏疼著的麽,若是她能找到那樣一個太監,她也是會嫁的。


  心中如此想著,嘴上卻道:“二伯娘慎言,據說東西廠的人無處不在,若是讓蔡指揮使和督主知道了你如此不敬,屆時可沒有人能保得住你。”


  嚴二夫人覺得嚴玉嬋在恐嚇她有些不信,但族祖母卻是瞪了嚴二夫人一眼。這個蠢婦,嚴二夫人不相信,她卻是相信的。


  她在都城住了這麽寫年,對太監的勢力是很清楚的。


  嚴二夫人被族祖瞪了一眼,這才覺得脖子有些涼涼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懼意。


  嚴玉嬋優雅的打了打哈欠,就要逐客了:“諸位今日過來看望,但嬋兒舟車勞頓,就不多留大家了,等父親母親回來在好生招待各位。”


  又對嚴二夫人和嚴三夫人道:“二位伯娘,如今嬋兒也回來了,若是二伯和三伯等堂兄弟還在家中,恐有些不便,所以勞煩二伯娘和三伯娘回去跟二伯和三伯說一聲。”


  無論是嚴二夫人還是嚴三夫人很明顯都是不願意離去的,嚴三夫人笑著道:“嬋丫頭啊,你一個人在家,我們著實不放心。”


  嚴玉嬋知道他們一下也是攆不走的,能不要臉的直接住進來的人,臉皮就不是薄的,於是感激的道:“既然如此,那二伯娘和三伯娘便先留下來陪我吧!”


  嚴二夫人和嚴三夫人不好一下把嚴玉嬋得罪死了,畢竟嚴玉嬋是大房正正經經的人,縱然如今嚴大人不在了,還擔著個名聲,他們也不敢太過猖狂。


  男人家的不好來處理這些事情,若是當真賴著不走,嚴玉嬋鬧大了也不好。她們能留在府中就好,於是便點頭同意了。


  然後衝嚴府的官家道:“嚴伯,待會兒二伯和三伯回家的時候,仔細這不要讓二伯和三伯漏了什麽東西。”


  嚴二夫人和嚴三夫人的臉色又變了變,這死丫頭是什麽意思,莫不是認為他們還要搬了嚴府的東西走不成。


  好吧,雖然他們的確是有那個意思。


  主人家的都下了逐客令了,其他人也不好在呆著。是她們低估了嚴玉蟬了,平常看著嚴玉嬋性子單純,以為是個好拿捏的,所以什麽準備都沒有做,這才沒有在嚴玉嬋手裏討到什麽。


  紛紛告辭之後,便準備回去在重新上量一番。


  嚴家這塊肥肉,沒有人願意放棄。


  嚴二夫人和嚴三夫人無奈,卻也不得不回去讓各自家中的人先行回去。

  此前他們就是打著的替嚴大人看顧家的名號進來的,如今嚴玉嬋都這說了,也不好在呆了。嚴家二房和三房的人不得不鬱悶的離開。


  嚴玉嬋是真的累了,於是扶著青桔的手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稍微休息了一番之後,便問起了如今府中的具體情況,又請了嚴官家過來詢問家中產業的情況,讓自己心中有底。


  林朝雨睡了一覺醒來,寫了信給封雲深去報平安,跟著信一起南下的,還有林朝雨給封雲深準備的零食。


  又喊來了章嬤嬤和莫管事,將此次南下失蹤和死亡的人的名單拿了出來,詢問了二人過去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是如何賠償和處理的。


  林朝雨回來的時候,封雲深特意把這兩份名單給了她,讓她回來了之後記得處理。


  林朝雨自己對這事情也是上心的,畢竟是自己府上的人。而且碧青碧藍是她身邊伺候的人,還是有一些情分的。


  二人各自說了內外院的人的標準,林朝雨聽過之後,覺得封府還算寬厚的了,往常在安平候,那人死了,隻要沒有人來鬧,就是不會給錢的。即便是有人來鬧,也不會給太多的賠償。


  林朝雨又讓水仙把給封鐸帶的禮物送了過去,她可沒有忘記自己出發之前的話。


  她現在不方便過去,就隻有讓水仙代勞了。


  忙完這些,又派了碧月去林府看望嚴玉嬋,也不知道那姑娘被嚴府的人欺負沒有。


  聽碧月說嚴玉嬋好好的,沒有什麽事之後,放心了不少。


  碧月卻是道:“夫人,嚴小姐跟嚴家的人說了您和思宜公主要幫她招婿。”


  林朝雨聽到這話,直接把葡萄連皮帶籽的給吞了下去。


  嚴玉嬋這小姑娘,分明就沒有跟她和公主這樣說啊,想必是實在找不到什麽借口打發嚴家的人了,寧朝,對女子的約束頗多。


  嚴玉嬋雖然是糊弄人的,但林朝雨卻真心覺得嚴玉嬋應該找一個夫婿。


  她雖然也希望嚴大人和嚴夫人還活在某個地方,但到底不敢如同嚴玉嬋那般樂觀和堅定的認為嚴大人和嚴夫人還活著。


  畢竟,洪水如猛獸,還有那麽多刺客在一旁虎視眈眈。


  若是嚴玉嬋有了夫婿,想必嚴家那些人即便最後確定嚴大人和嚴夫人不在了,也不敢打嚴家的主意。


  若不然,嚴玉嬋忽悠得了一時,忽悠了不了一世。


  林朝雨頓時就動了當媒婆的心思,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的思想起了很大的變化,過去的林朝雨一直都是覺得男人靠不住的,隻有靠自己。


  但是她自己認識男子,一隻手都可以數的過來,根本沒辦法給嚴玉嬋介紹,林朝雨有些愁。若是封雲深在,她就可以讓封雲深幫忙了,如此這般,林朝雨便十分想念起封雲深來。


  哎,也不知道督主要什麽時候才能回來,林朝雨頓時就沒有了回到自己狗窩的喜悅了。


  碧月隻當林朝雨是為這嚴玉嬋的事情愁到了,忍不住安慰道:“夫人若是擔心,過幾日去看看嚴小姐就好了。”


  林朝雨點了點頭,順便也問問嚴玉嬋喜歡什麽樣子的。


  封雲深不在,她就試著厚顏去問問蔡景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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