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愉悅巔峰
吳錦辰見到柳絮如此說,當下心安道:「這樣的話,兒子就放心了,有母親出手,他趙乾必死!」
柳絮聽言,揮了揮手道:「走吧。」
吳錦辰聽言,躬身作揖后離開。
來時愁眉苦臉,走時滿臉冷笑,走在走廊上哼著歌,心中暗想,「趙乾啊趙乾,跟我斗,你斗的過嗎?愣頭青一個。」
柳絮在後,看著吳錦辰走遠,邁步從後院大門走出。
十分鐘后,劍閣省城分舵,鄭秋月正在處理名冊。
門外劍侍稟報道:「堂主,吳家柳夫人求見。」
鄭秋月聽言皺眉抬頭道:「柳絮?她大半夜來找我做什麼?請她進來。」
劍侍聽言,躬身道:「是!」說完便轉身離開,很快柳絮從門外走入。
鄭秋月站起來,奇異道:「柳絮,你這大半夜來找我,不怕吳金秋心生疑慮啊,我鄭家跟你吳家可是有利益衝突的。」
柳絮聽言輕笑道:「沒事,我當然不會來找你,這一次是來告訴你一件好消息的。」
鄭秋月聽言,面帶苦惱道:「能有什麼好消息,連給侄兒報仇都做不到,我現在是一籌莫展。」
柳絮聽言,目中精芒一閃道:「我正是為這件事來找你的,女帝對你的限制僅限於你不得調集劍侍前往林城,但若是省城範圍的調動呢?」
鄭秋月聽言,臉色一變道:「你什麼意思?」
柳絮陰笑道:「趙乾一家都正在前來省城,這還不算好消息?」
鄭秋月聽完柳絮這句話,面容微變,隨後便是冷笑,「如此的話,那他們便是自尋死路!」
柳絮眼見鄭秋月這樣說,知道自己目的已經達到,眯著眼睛道:「我的話已經說完,如何做在你,告辭。」
說完這句話,柳絮便轉身欲走。
「等等」就在這時鄭秋月叫住她道:「你特意來告訴我這個消息,便是想要讓他們全家死?據我所知趙乾母親吳婷,是吳金秋的親生妹妹,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半路上將他們截殺吧?」
柳絮聽言,慢慢轉頭道:「在你面前,我何須隱瞞?我的目的便是想讓你截殺趙乾,我不想讓他進入吳家!」
鄭秋月聽言,冷笑道:「我可不願意白白給你當槍使,要殺他便在你吳家莊園之內殺,更便於我隱藏,女帝已經築基,我沒有信心瞞過她!」
柳絮聽完鄭秋月這番話,眉頭緊皺。
雖然他心中早就有所準備,可真要如此做,卻感覺非常棘手。
在吳家莊園之內,行殺戮之事,稍有不慎那後果可非常慘重,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讓鄭秋月率領劍侍進入莊園,若是她有其他居心,那會讓整個吳家萬劫不復。
鄭秋月見到柳絮半天不說話,皺眉道:「怎麼?不願意?」
在鄭秋月的催促中,柳絮面容凝滯道:「你要進入吳家莊園我安排,但你必須起誓,只殺趙乾,不可對吳家不利!」
鄭秋月聽言,哈哈一笑道:「原來你是在擔心這件事,那麼你大可以放心,我縱然進入吳家莊園,也不可能利用劍閣如此行事,畢竟有女帝在,我這樣做,鄭家也會完蛋!」
柳絮聽完鄭秋月這句話,算是徹底安心下來。
她幽幽道:「如此很好,你趕快預備人手,我安排你們進入莊園!」
鄭秋月聽言笑道:「我馬上安排!」
說完這句話,鄭秋月拿起書桌上的紅色座機,開始撥打電話。
鄭秋月是劍閣堂主,女帝不在她便相當於掌舵人。
電話命令之下,接近百名劍侍立即集結而來。
劍閣的效率是省城勢力中最強的,柳絮暗暗心驚。
鄭秋月在劍侍集結待命后,對柳絮道:「柳絮,走吧。」
柳絮心中驚訝並沒有表現出來,她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帶頭走在前方。
在行走過程中,她心中擔憂越來越深。
百名劍侍,其殺傷力非常之大,鄭秋月本身便是先天強者,若是鄭秋月騙她,在進入莊園后,對吳家高層出手,哪怕是老爺子恐怕也沒有應對手段,畢竟天刀閣調遣需要時間。
她甚至於一度想要反悔,但想到吳錦辰,她便狠下心來,內心暗道:「若不能穩固我兒世子之位,毀掉吳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柳絮是個不擇手段的人,為了她兒子,她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她寧願吳家徹底完蛋,她也不願看到趙乾進入吳家,剝奪掉吳錦辰的世子之位,她從不會去思考原因。
與此同時,位於省城黃龍區,神秘的劍閣總部,劍宮大樓中。
風行劍侍進入劍宮。
劍閣不完全屬於女帝,所以她專門訓練出一支風行劍侍,便是為了更加完美的掌控劍閣。
風行劍侍進入劍宮大樓后,直奔頂層。
在最頂層的套房中,女帝正躺在沙發上,紅袍附體,雙眸緊閉。
那塊金黃色令牌正附著在她胸上,寒氣從她四肢百骸湧出,盡數被金黃色令牌吸收。
在寒氣被吸納而出時,女帝朱唇輕啟,發出一長串呻吟,面容微紅。
大約十息過後,她的手抬起,猛然握緊令牌,身體隨之而來劇烈顫抖,臉龐也越來越紅,她開始輕聲呢喃,「趙乾,我……」
剩下的呢喃聲微不可聞,她身體的顫抖已經達到頂點。
在顫抖中,她臉上的輕紗震落,露出那嬌美完整的臉龐。
女帝不是別人,正是白曼。
她的先天冰體,讓她從誕生那一刻開始便擁有先天修為,然而也正因為先天冰體的限制,哪怕她已經年芳十九,卻不得寸進,一直到趙乾給予她朱雀聖火令,方才改變一切。
從林城回來,不過半天時間便成功築基,現在更是達到築基中期,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也不為過。
在朱雀聖火令吸納寒氣時,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趙乾,寒氣被吸納的快感,加上思念趙乾的緣故,讓她以一種區別於任何人的方式,使自身愉悅達到巔峰。
許久之後,白曼身軀拱起,伴隨著一長串的呻吟,她徹底虛脫,不斷喘息著。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白曼身軀一震,連忙將面紗重新戴上,坐直身子后,單手一揮,屏風從一旁移出,擋在沙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