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長白山下
我一把拽住了葉不凡,葉不凡惱怒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用嘴型對他說了安景明三個字,頓時葉不凡也沒了脾氣,頹廢的站在了原地。
「安叔叔,這一次卻是是我們的疏忽,你不要生氣了,我們保證一定會盡自己的努力將失去的這一隻白玉瓮給追查回來的。」我好聲好氣的勸說到。
安老頭被我這麼一說也找到了台階,順著我的話說了下去:「嗯,那也只能這樣了,剛剛叔叔也是太著急了,語氣不太好,你們可別介意啊!」
葉不凡在旁邊冷哼了一聲,似乎並不買賬,我用胳膊裝了一下他,意識他不要太過分,如今好不容易才緩和了氣氛。
安老爺雖然看不慣葉不凡這幅樣子,卻也懶得搭理他,最後又說道:「你們先去休息吧,過幾天再出發去下一站吧,地方我都給你們找好了。」
葉不凡急眼了,「你把我們當時什麼啊,牲畜累了還能休息一下呢!」說話的語氣十分的不耐煩。
安老頭並沒有搭理他,沖著我們揮了揮手,示意要我們出去,葉不凡一看更是怒火中燒,我一看趕緊領著葉不凡就往外走。
「你拉著我做什麼?」除了書房葉不凡問道。
我沒好氣的說道:「葉大哥,葉大爺!你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暴脾氣啊,你得罪他能有什麼好處,別忘記了,如今我們住他的吃他的,你不怕他給你下毒啊?」
葉不凡一聽頓了一下,隨即扯著聲音大聲大喊:「下毒啊,你讓他下毒啊,最好毒死我們,讓他找別的有能耐的人給他幹活去吧!」
我知道葉不凡這一嗓子是故意喊給安老頭聽的,同時也想要提醒安老頭不要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否則到時候就沒人給他賣命了。
喊完了之後,葉不凡似乎也撒了起,只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媽的,老子這一趟白走了,你說我氣不氣,而且要不是因為你,這次我可能真的要死在那女殭屍的手裡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葉不凡的肩膀勸說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頂多我請你去大搓一頓,走吧,我們再去安泰耀那邊看看,有沒有他們的消息。」
葉不凡頓時也不作聲了,我知道那是看在了安靜的份上,安景明跟著我們出生入死也算是我們的兄弟了,如今安景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已經成為了我和葉不凡的心病了。
我和葉不凡除了安景明來到了安泰耀的別墅前,再一次被門口的黑衣人給攔住了,我們還想要打聽著什麼,其中一個黑人說道:「這兩人是二房那邊的人。」
頓時間,其他的幾個黑衣人面色不好的看著我們。葉不凡不幹了,站在屋外大聲的喊著:「安胎藥,安胎藥,你給老子滾出來,所在屋子裡算什麼英雄好漢!」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從屋裡出來了一個有些年紀的男人,看上去和安老頭有些神似,不過比安老頭看上去卻是老了好多。
「什麼人,竟然敢在屋外大吵大鬧?」那老頭呵斥道。
葉不凡也不甘示弱,扯著嗓子大喊道:「叫安泰耀那孫子給我出來!」
老頭一下子就氣的臉都歪了,「你什麼東西!居然敢在我們家外面如此放肆!」
老頭身邊的黑人對著他耳語了一番,老頭的臉更加的不好看了,「原來是安景明那小雜種帶回來的朋友,果然物以類聚!」
葉不凡嘴裡一向不饒人,說道:「安景明想來應該是你的侄子吧,那你是什麼?老雜種?哈哈哈!」
老頭雖然盛氣凌人,但是論唇槍舌戰,自然是及不上葉不凡的萬分之一的,只能幹瞪著眼問道:「你找我們泰耀幹什麼?我兒子怎麼可能會和你們這種鄉野村夫為伍!」果不其然,還真的被葉不凡猜中了,這老頭果然就是安泰耀的父親。
我看葉不凡一副越戰越勇的樣子趕緊將他攔了下來,說道:「叔叔,我們來找安泰耀的,不知道他可在家?」
老頭見我很是禮貌,仰著頭說道:「我兒子和他女朋友出去了,有一陣子沒有回到家裡了。」
我一聽,還是沒戲啊,也不再多廢話乾脆轉身就走,後面那老頭被我氣的不輕,一個勁在後面囔囔著什麼。
我一邊往回走,心裡卻很不是滋味,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安泰耀和莫音離居然還是沒有消息,而安景明失聯也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看來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啊!
我和葉不凡又在安家住了好些天,安老頭天天催著管家來問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找六甲丁枯屍,還說怕去晚了又被日本人給搶先了一步,最後我和葉不凡真的被問煩了,乾脆也就隨了他的心思打包出發。
這一次去的地方是個小城,是在長白山山下的一個還算髮達的地方,由於這個小城市也算是旅遊城市了吧,因此很是熱鬧。
我和葉不凡來到這個小城之後是又一個美女接待的,美女自我介紹說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名叫葉凡,我和葉不凡打趣道,這一定是葉不凡失散多年的妹妹。
葉凡雖然是東北人,卻長著一張江南水鄉柔情女子的臉蛋,不過性格確實大大咧咧,尤其那一口的東北腔,和那張臉有一種極度的違和感。
在路上那女孩還說自己家裡開的是農家樂,家裡生意一直不錯,可是最近卻不知道怎麼了,家裡頻繁出現了怪事,先是自己的哥哥突然暴瘦,從兩百多斤的大漢子一下子收成了90斤的竹竿,而且半夜經常半夜起來會做一些匪夷所思的怪事。
最嚴重的一次是,哥哥半夜突然狂叫了起來,等一家人趕到了哥哥的房間,發現他正雙眼迷離的跪在地上,嘴裡一個勁的咬著自己的手指,自己的一根小手指生生的給咬斷了下來,此外,不少住客也經常表示晚上經常看聽到有人敲門,從貓眼明明看到屋外站了個女人,可是一開門卻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