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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安的什麽心

  “芳華”美容中心是薛芝茗名下的產業,很受女同胞們歡迎。


  邵浚南以前經常會從美容中心偷些麵膜給白萱用,薛芝茗多次感慨,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但也沒有阻攔,反而很大方地送白萱好些昂貴的美容產品。


  坦白來講,從小到大薛芝茗待白萱都很好,她對邵三老夫人也一向尊重有加,隻後來因為藍嵐的事情,兩個人之間才生了嫌隙。


  白萱將車泊進停車場,徑自踏進美容中心,便有工作人員引著她進去,說老板已經在等著她了。


  這個美容中心規模很大,相當於一家小的醫療美容醫院了,裏麵的設計感很好,空間多維立體,層次豐富,西式風格,一進去像是在參觀展覽,環境溫馨而私密。


  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少不了一個懂事大氣的女人,很多人都覺得薛芝茗命好,因為一支舞就可以成功俘獲賭王芳心,自此便麻雀變鳳凰了。


  可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真的就那麽好當嗎?

  男人大多數都是喜新厭舊的,更何況像賭王邵坤這樣萬花叢中過的風流才子,身邊鶯鶯燕燕多得很,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如何能夠被薛芝茗一舉征服呢?


  “麻雀變鳳凰”這種事情,隻存在於安徒生童話和偶像劇中,很多平凡出身的女子皆以薛芝茗為標杆,也有眾多女人想要“一朝飛上枝頭”……


  可白萱身為局內人,在聽過大哥榮誠細細講過母親的身世之後,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那麽多所謂的“灰姑娘”。


  換下衣物,踏進洗浴間,薛芝茗正裹著頭巾在湯池裏泡著,後麵有按摩師正在給她按摩,熱氣蒸騰,香氣彌人。


  白萱喚了聲“三夫人”,薛芝茗撩起眼皮淡淡看她一眼,“下來吧。”


  湯池裏滿是鮮紅的玫瑰花瓣,不一會兒工作人員送進一個按摩師來,也來到白萱身後,輕輕給她按摩,手法嫻熟,簡直不要太享受。


  都是女人,白萱也沒什麽好羞臊的,一入湯池,就把浴巾扒了下來,小露香肩,這幾天被修奕折騰得太累了,正好解解乏。


  方才她進來的時候,薛芝茗就看到她身上深一塊淺一塊的痕跡了,唇角揚起一個了然的笑容,“我這一通電話打的是不是不是時候,打擾你們盡興了吧?”


  終究是長輩,白萱還是可以小小裝一下害羞的,“您Call的正是時候,不然我可能會死在床上。”


  薛芝茗輕笑,兩個按摩師卻巋然不動,始終麵無表情地進行手上的工作,倒不是她們聽多了女人們開車,而是因為這些高級按摩師都是聾啞人。


  在這一點上,也是“芳華”美容中心頗有競爭力的一個地方,很多豪門貴婦都趨之若鶩。


  豪門是非多,醃臢的事情也多,女人們在一起聊天,誌趣相投認了閨蜜,便可以無話不談,而她們的男人不是達官就是顯貴,在私事上都是慎而又重,哪敢多說。


  閨蜜得防,按摩師也得防,誰知身後給自己按摩的會不會是某些部門派來刺探軍情的呢?


  可是“芳華”這裏的按摩師傅都是聾啞人,保密性是一等一的好,薛芝茗是公益大使,早些年也很關注聾啞人士,也特別培養,給他們提供高薪工作。


  名利雙收的事情,誰都愛幹,卻不是誰都能幹得好,單從這一點,白萱就頂佩服薛芝茗的頭腦,簡直比她牛太多了。


  薛芝茗讓人開了一瓶紅酒,白萱以開車婉拒了,薛芝茗道無妨,一會兒我派人把你送回去,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今天不喝醉我是不會讓你回去的。


  白萱搖晃著紅酒杯,笑容頗深,“您是想讓我酒後吐真言呐。”


  薛芝茗看著她,“你會吐真言嗎?”


  白萱輕輕一笑,“那得看是什麽事情了。不過我心裏對很多事情也有疑惑,還想從您這裏打聽一二呢,不如我們,互相交換一下,您看如何?”


  “哦?”薛芝茗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怎麽交換?”


  白萱抿一口紅酒,“我們互相問對方問題,隻要答‘是’和‘否’就可以,如果實在不想回答,就喝一杯酒。”


  薛芝茗沉吟片刻,“可以。”


  白萱一擺手,“您是長輩,您先請。”


  薛芝茗目光如炬地看著她,把這些天壓在內心很久的一個疑問脫口而出,聲音都發顫,“你母親,還活著,對嗎?”


  白萱知道她第一個問的問題定是這個,點頭,“是。”


  薛芝茗心髒猛地鎖緊,即便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了,可在聽到這麽肯定的答案之時,心中還是難以置信的,急急地問:“那她現在在哪兒?”


  白萱淡淡勾了勾唇角,“三夫人,說好了,隻能回答‘是’和‘否’的。”


  薛芝茗心頭火燒火燎的,饒她叱吒商場這麽多年,早就鍛造的波瀾不驚,股票大起大落都不見她動半點聲色,卻因簡單一個“是”字就方寸大亂。


  人家都說雙生子之間是有心電感應的,這些年,她總是時常會感受到姐姐的存在,可偏偏又見不到、摸不著,漸漸的她也放棄了。


  思緒剛剛飄忽幾分,便被白萱拉了回來,“三夫人,是不是該換我問了?”


  薛芝茗暗暗籲了一口氣,“你問吧。”


  白萱定定地看著她,亦將心中斟酌了很久的一個問題問出口,“您一早就知道,何念皙是您的親生女兒是不是?”


  這個問題問出口,薛芝茗整個人為之一振。


  白萱的問題,已經肯定了“何念皙就是她女兒”這一事實,她問的,是她知道還是不知道……怪她那天在酒會上一時衝動打了何念皙一巴掌,露了馬腳。


  心裏慌得厲害,隱藏這麽久的一個秘密突然被揭開,像是身上生生被扒掉一層肉一般,明明痛得厲害,卻又不敢大聲呼出來。


  白萱將她所有的神情變化都看得清清楚楚,其實薛芝茗就算不回答,她也心裏有數了,所以……她真的一早就知道的。


  那麽,當年她還引導著修奕和修老夫人以為何念皙才是榮萱,她安的,又是什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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