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人麵獸心
在這種地方被他肆無忌憚地調-戲,白萱慪的簡直要吐血。
“你給我住手!修奕,你混蛋!”
修奕麵色平靜地應下她這一聲叱責,手指更加不老實起來……
白萱被他三下兩下地弄得底下濕了一片,真是狼狽得要死,咬緊牙關吞下差點破口而出的呻-吟,恨不得一頭撞死才好!
見過渾的,沒見過像修奕這麽渾的!
本來聽到他認錯,她還以為經過這四年他有了一些改變,沒想到他的霸道和混蛋不減當年,興致上來了從來不管場合的,也不顧她的心情。
說的好聽點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難聽點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呸,她怎麽把自己罵進去了?!
真是氣糊塗了!
修奕眸色深深地看著她,“我從來不是什麽好人,我以為這一點夫人很清楚。我是混蛋,可我也就在你麵前混蛋了,別人讓我犯渾我都懶得‘動手’。”
白萱一口銀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天曉得他那修長的手指在底下做著什麽,她現在能站穩身子已經實屬不易了……
修奕見她不說話,忍得很難受的樣子,特好心地問了一句:“想上廁所嗎?”
“廢話!”白萱終於吼出來,“要不然我進來幹嘛!”
人家就是想好好上個廁所,解決一下尿急問題,誰讓你閑著沒事進來的,還做這種要“弄死人”的事情!
修奕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很欠扁地笑了起來,挑挑眉梢,眸底閃爍著狡黠的亮光,“答應跟我和好,我就放過你。”
白萱即使在崩潰的邊緣了,但還是有一身傲骨。
她咬牙切齒道:“你什麽時候能讓鐵樹開出鮮花來,我就答應跟你和好。”
修奕眉頭攏起來,卻像是真的在思索怎麽能夠讓鐵樹開花這件事情,“你講真的?隻要我能讓鐵樹開出鮮花,你就跟我和好?”
白萱覺得這人瘋了,鐵樹要是能開出花來,太陽就能從西邊出來,母豬都能上樹,概率都是為零的事件。
急於讓他停手,因為她覺得自己快失-禁了,磨牙道:“是,我說的!”
修奕得了她這句承諾,總算是放過了她,將手收回來,扯過一旁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動作優雅得像個王子。
我尼瑪!
瞧瞧眼前這個“紳士”,哪裏能和剛才那個對她動手動腳的“猥瑣大叔”聯係到一起?
白萱的安全褲還掛在大腿上,反正都要上廁所,她沒有再多此一舉地穿上,隻是瞪著男人,“你為什麽還不出去?”
修奕一臉閑適地站在那裏看著她,悠悠然道:“尿吧,我又不是沒看過。”
白萱:“……”
四年不見,她發現這廝的無恥程度已經飛躍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他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白萱臉漲得通紅,雖然她小時候不是沒當著他的麵撒過尿,甚至說五六歲那會兒,她還在他房間尿過床呢,當然代價很慘痛啦。
但是!
那是小時候啊!
現在她都多大了,再說現在倆人又是這種尷尬關係,她怎麽能當著他麵尿尿呢?
白萱一張精致的小臉委屈得簡直快四分五裂了,她憋得想哭,可是修奕這廝是一點兒出去的意思也沒有,擺明了要看她的光屁屁……
艸!
有什麽大不了的!
她身上哪一處沒被他看過、摸過的?
白萱心一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餓死事小,憋死是大,當即撩起裙擺當著他的麵解決個人問題,臉都氣成了小包子。
總算是釋放出來了,白萱頓時覺得輕快了很多,氣定神閑地收拾好自己,洗了洗手。
要走出去的時候,她回眸,眸色涼涼地看著滿臉愉悅的修奕,“修先生,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很適合你。”
“哦?”修奕洗耳恭聽,“英俊逼人?”
白萱一歪唇:“人麵獸心。”
撂下四個字,她重重地摔門走了出去。
修奕的臉,“啪嗒”垮下來。
……
下了飛機,已經是晚上了。
一出機場,莫其琛派來的人就朝白萱迎上去,畢恭畢敬地行禮,“少夫人,少爺讓我們來接您。”
一聲“少夫人”,讓修奕臉色頓時冷到極致,薄唇緊緊攏成一線。
白萱淡淡點了點頭,自有一派氣度,“其琛人在哪兒?”
“少爺還在醫院陪著蘇小姐。”
白萱和艾倫等人一邊往外走一邊擔憂地問:“懶貓傷得如何?怎麽會讓她傷到呢?”
“少夫人別擔心,傷在肩膀上,已經脫離危險了……蘇小姐是為了保護少爺受的傷,都是我們護衛不力,凶手已經抓到了。”
白萱臉上一片冰霜,冷哼一聲,“那就好,膽敢傷我的妹妹,我看也是活膩味了!”
這邊剛要上車,身後傳來修奕冷仄仄的聲音,“我對巴黎不太熟,有朋自遠方來,榮小姐不給我做個向導嗎?”
白萱回頭,在飛機上生的那頓氣還沒消呢,對修奕是一點兒好聲氣都沒有。
“巴黎可不太平,奕少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不然您細皮嫩肉的,萬一傷到什麽不該傷的地方,影響到後半生的幸福,就得不償失了。”
修奕眉梢輕跳,唇角無意識地勾了勾,“放心吧,為了你下半生的‘幸福’著想,我一定好好保護自己。”
白萱沒那閑工夫跟他耍嘴炮,翻了個獨具特色的白眼,就上了車,車子開出去一會兒,見修奕還站在原地,凝望著她離去的方向。
上飛機前何閏已經聯係好了巴黎這邊的酒店,一下飛機,酒店的專車就候在外麵了。
一上車,何閏就稟告道:“奕少,鍾靈小姐和萬姿小姐最近在這邊參加時裝周,傅總問您要不要過去視察一下?”
“不需要。”修奕淡淡道:“從現在起,密切關注小五的動向,一舉一動都要告訴我。還有,去查莫其琛的住處,我要確切地址。”
何閏應下,“是。”
修奕點燃一根煙,望著巴黎的夜色,眼眸微微眯起來,還在為那聲“少夫人”耿耿於懷。
他的修夫人,什麽時候成了莫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