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你有什麽企圖?
修奕這張臉,怎麽說呢?
漂亮的讓人想要將其撲倒,可渾身散發出來的攻性又分分鍾想被他撂倒,“帥”字都難以形容出他的高級臉。
就著這張臉,她都能吃下去三大碗米飯。
修奕看著她色眯眯的樣子,漂亮的鹿眼一眯,“你有什麽企圖?”
白萱眨巴眨巴眼睛,她表現得這麽明顯嗎?
雙臂勾住他的脖頸,白萱小嘴湊過去,灼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嘴唇要觸不觸的,“修先生,我想睡你。”
修奕懷疑地看著她,“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行嗎?”
白萱受傷地捂住胸口,“你嫌棄我?我不就穿著病號服嗎,不就是有一點腦震蕩嗎?不影響幹活好不好?來,脫衣服,大戰三百回合!”
麵對她時不時露出來的欲女本性,修奕每每都是無言以對。
“脫什麽脫,洗臉刷牙,關燈睡覺。”
修奕將她抱起來,鎖在懷裏,擠上牙膏兩個人對著鏡子刷牙,滿嘴泡泡,相視一笑,畫麵那叫一個和諧。
……
偌大的病房上,一場“文戰”過後,白萱靠在修奕懷裏,掰著指頭數算著日子,嘴裏念念有詞的。
修奕實在無法裝作看不見,問:“在算什麽?”
“算我們啥時候能上真-槍-實-彈啊。”白萱回答得一本正經。
修奕:“……”
白萱將下巴擱在他的胸口上,把手指掰給他看。
“你看哈老公,我現在懷孕一個月零十三天了,醫生說三個月後就可以做愛了,也就說還剩下一個月零十八天,好久啊。”
修奕給她收回一個手指頭,糾正她,“算錯了,是一個月零十七天。”
白萱抬眸看著他,一臉懵懂,“怎麽的呢?”
修奕一隻手枕在腦後,整個人看起來賞心悅目的,“你忘了,四月份一共隻有三十天。”
白萱恍然大悟,衝他挑了挑眉,一臉壞笑,“哎呦修先生,數學做的不錯嘛,是不是早就偷偷算好了?”
修奕在她麵前從不掩飾自己的“獸性”,哈哈笑,“夫人如此饑渴,我豈能不體諒你的心情?”
白萱聽了非但不生氣,反而以一個傷風敗柳的姿勢倒在他的身上,“是啊修先生,我好饑渴啊,所以,要不要二戰一下?”
手向下滑去,剛剛觸到他的小丁丁,那處就硬-了……
白萱沒想到自己手指的威力這麽大,一瞬間的懵逼,抿了抿唇,跪起身子,指著他那處罵道:“禽獸!”
修奕不怒反笑,“它可不是對誰都給反應的,你應該為自己的魅力感到驕傲。”
驕傲個屁!
白萱眯著眼警告他的老二,“我告訴你哦,你雖然個子比別人高那麽五六七八公分,可你也不能隨便勃-起啊,能不能有點尊嚴?”
修奕對她一天到晚滿嘴跑火車的尿性早就習慣了,氣都不氣了,直接把人撈起來跨坐在腰上,硬物抵著她的大腿根,就是不進去……
這麽弄,白萱更受不了,沒兩下就開始大汗淋漓了。
她忍不住去扒他的衣服,小嘴在他胸-溝處舔著,咬著,嘬著,種下一顆顆鮮紅的草莓,還特驕傲。
“瞧我這嘴功,牛逼吧?”
為了證明她確實很牛逼,修先生讓她嚐了處更大的,累得她嘴都酸了……
*
白萱在醫院住了兩天,身體恢複得極好,肚子裏的孩子也堅強得活了下來,不愧是“修堅強”。
蘇懶貓一放學就到醫院照顧她,弄得白萱怪不好意思的,本來她當姐姐的,應該照顧妹妹才是,反而讓妹妹照顧了。
“懶貓,你不用每天都來陪我,我不缺人照顧。再說了,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學習,剛剛轉到新的學校,肯定不太適應……”
她羅裏吧嗦一大堆,人家懶貓卻雲淡風輕,“姐姐你不用擔心我,我能適應過來。”
“我看你晚上回來都不怎麽寫作業,是老師布置的作業太難了,不會做嗎?”白萱一副大姐姐的架勢。
蘇懶貓搖搖頭,她連課本都沒有帶回來,“作業很簡單,我白天在學校就做完了。”
白萱聽著這話覺得怎麽這麽耳熟呢,嗯,想起來了……她上學的時候就是這麽蒙修奕的,放學回家就玩,第二天早上到學校再補作業。
不過她人緣好,又特意勾搭了幾個學霸同學,每天早上一到教室各科的作業答案就成堆地擺在她課桌上了,還井井有條的,方便她抄。
後來她抄都懶得抄,有些男生為了追她就模仿她的筆跡,幫她寫作業,她就徹底成了甩手掌櫃。
但幹壞事總有東窗事發的一天……
有一次被班主任逮了個正著,那班主任是個女老師,正當妙齡,有一次無意撞見修奕送她上學,就對修奕一見鍾情了。
按理說這對白萱來說應該是好事,可以因著這層關係給自己謀個福利啥的,隻可惜福利沒謀到,反而給自己討了不少板子。
為什麽捏?
那女老師以為修奕是她哥,為了和他聯係上並且找到共同話題,便將她每天在學校的所作所為事無巨細地報告給修奕。
以至於有段時間,她都快神經了,因為她在學校有什麽風吹草動修奕都知道,包括小男生給她寫情書、幫她抄作業什麽的,全暴露了。
東窗事發的結果就是當天夜裏她被罰在院子裏足足站了一晚上,最後站著站著快睡著了,差點以頭搶地爾,被修奕及時抱住了……
當然了,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被罰站後第二天她去學校,就把人女老師“欺負”走了,為此又挨了修奕一頓手板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唉,這些久遠的記憶回想起來,依舊曆曆在目,那些激情燃燒而又悲慘兮兮的歲月啊……
白萱看著懶貓鼓鼓囊囊的書包,特別善解人意地道:“既然作業做完了就不用背這麽多書回來了,多重啊。”
蘇懶貓搖搖頭,“那不行。學校的作業做完了,還有別的功課要做呢。”
白萱疑惑,“什麽功課?”
蘇懶貓打開書包,把裏頭的書一一掏出來,頗為哀怨道:“這都是師父給我布置的任務,比學校的老師狠多了。”
白萱翻看著那一摞書,中文的英文的韓文的都有,不由瞠目,“你說,這都是Merle給你留的作業?”
“是啊。”懶貓點點頭。
白萱裝作不經意地問:“你看得懂嗎?”
“看得懂啊。”懶貓笑得天真爛漫,“這麽多年都是這麽過來的,再怎麽看不懂也看得懂了。”
這麽多年……
白萱眼睫翕動,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懶貓,你老實告訴我,你和Merle是不是早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