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要在“上麵”!
回程的路上,白萱好像真的累了似的,閉著眼睛靠在車窗上,離著修奕老遠。
修奕伸手想要攬她入懷,“這樣睡著容易落枕,過來。”
白萱不過去。
她眼睛連睜都懶得睜,甕聲甕氣道:“奕少胸懷真的太寬廣了,寬廣到隻要是個女人就可以投懷送抱。”
修奕:“……”
他就知道,這個小心眼的女人,定是又吃醋了,所以才對他不理不睬。
修奕無奈,開口解釋,“她腳崴了,我扶她一下而已。”
白萱聞言微微睜了睜眼,丟過去一對不屑的眼神。
“這麽善良啊,那大街上那麽多摔倒的老太太,有本事你都去扶一下啊,反正你有錢,不怕‘碰瓷’。”
她特意強調了“碰瓷”這兩個字,因為想起了這男人和那何四小姐第一次見麵,就是因為不小心“碰了瓷”……
奶奶個熊,改天她也去大街上碰一碰試試,說不定也能攀上個活兒好塊兒大的型男硬漢什麽的。
像朱亞文吳京張涵予那樣的……
修奕挑眉,“你一定要這麽陰陽怪氣地跟我說話嗎?”
“怎麽,嫌棄我了?”
白萱心裏老大不樂意,醋味便更濃,還夾雜著火藥味。
“我一直都是這麽說話的,不像某些千金小姐,說話都嬌滴滴的,讓你把持不住了吧?”
修奕臉色沉下來,薄唇微抿。
“你如果一直不信我,那我解釋再多也是徒勞。”
白萱回以冷笑,“別忘了你騙過我,所以你的信譽值在我這兒並不高。再說,你抱都抱了,還解釋個屁?”
修奕徹底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在“吵架”這件事情上,男人永遠不是女人的對手。
因為男人總是試圖講道理,而女人最厲害的一點就是,蠻不講理。
*
一路沉默。
何閏小心翼翼地開著車,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到後麵坐著的那兩尊活菩薩,引來殺身之禍。
一進家門,麵對傭人白萱依舊是笑臉示人。
“張媽給我下碗麻油麵線好不好呀,今天晚上沒吃飽,肚子餓得咕咕叫……嘿嘿,你最好了~”
賣萌犯賤耍貧嘴,都是她的看家本領。
隻是一上樓,麵對修奕的時候,那一張笑臉立刻耷拉下來,臉譜變臉似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兩個人前後腳進了臥室。
修奕解開領帶,剛要試圖打破僵局。
白萱直接抱著自己的枕頭,繞過他就要往門外走,被修奕一把扯住手腕,沉聲問道:“哪兒去?”
“看不出來嗎,搬去客房啊。”
修奕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不準。”
嗬,這麽霸道?
白萱懶懶地抬頭看他一眼,“那要不,你搬去客房?”
她真的很有自覺性了,畢竟這房子也不是她花錢買的,沒道理她睡主臥,讓修先生睡客房對不對,奈何人家還不領情……
其實她已經開始琢磨要不要自己也在外麵買套房子什麽的,以後吵架了也可以搬出去住,那多有底氣啊。
不過她估算了一下自己的信用卡,這大半年的工資加年終獎也隻夠她交個首付的,別提多心酸。
有句話怎麽說的,屎有多難吃,錢就有多難掙。
白萱沒吃過屎,但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錢這玩意他媽的有多難掙!
就在短短十幾秒裏她思維已經跳脫到開始思考吃屎難還是掙錢難這一哲學性問題的時候……
修奕四個字砸醒了她,“你鬧什麽?”
白萱撅著嘴,繼續往前走。
修奕耐性宣布告罄,對待這個死倔死強、非暴力不合作的臭媳婦,他一向是以暴製暴,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扔到床上。
伴著訓斥,“你幾歲了?一遇到事情就不理人、逃避,你以為你是鴕鳥嗎?都跟誰學的臭毛病?”
白萱氣鼓鼓地坐在床上,這會兒話接的倒快,“跟你啊。”
修奕:“……”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萱從小跟在修奕屁股後麵長大,還真是有樣學樣,這些臭脾氣壞毛病,簡直一樣一樣的。
修奕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直接上幹貨,動點真格的,讓她在床上服軟。
解開他的皮帶,撩起她的裙擺,小內內被剝下來的時候,白萱還在負隅抵抗呢……
“喂,我還在生你的氣呢,你怎麽還霸王硬上弓啊?要不要臉呢,啊?修先生,你給我指指你的臉在哪兒呢……”
話音未落,修奕身下那處就直挺挺地“入”了進去,“硬”得白萱直接慘呼出聲。
“救命啊——!!!”
修奕挑起劍眉,“你盡管叫,我倒想看看,你叫破喉嚨,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白萱:“破喉嚨,破喉嚨……”
修奕:“……”
他由著她撲騰,待她適應了一會兒,又“送”了一半進去,這次直接讓她聲音都劈了,“哎呦臥槽!”
……
白萱當然知道不會有人來救她的,且別說這房間一關上門隔音效果有多好,就算傭人們真的聽見,也不敢上來“救”她啊。
因為修奕在搬家的第一天就曾當著她的麵跟大家開了個小會。
說晚上這個時間點是她這個夜貓子異常活躍的時候,什麽亂七八糟的話都說得出來,要是聽見了,充耳不聞就行。
哪怕她說“地震啦”“著火啦”“世界末日啦”,隻要天真的沒塌,碰巧他又在家的時候,就甭理。
這裏麵,當然也包括一句,“救命啊”……
白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就不叫了,開始鬧,“今天我要在上麵。”
修奕無視她的請求,還幹脆封住了她那聒噪的嘴,卷住她的舌尖,狠狠咂摸著,直抵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隻能發出“晤唔”聲。
白萱在心裏各種怨念著,恨不能將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拉出來操一遍,可是也不知怎的,在一起一伏之間火氣也漸漸沒了。
她想,“性”這個字還真應該是女人發明的,因為它的左邊,是個心。
而在“性”這件事上,隻有女人是動心的,男人的“性”,隻跟腎相關。
馬丹的,想想就覺得齁不公平的。
白萱抬頭看著身上的男人,瞳孔描摹著他臉上每一次挺進時緊繃的線條,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極為認真的口吻。
“我、要、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