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你想造反嗎
臥室天花板的吊燈被關上了,隻餘床頭兩側的小台燈在夜晚散發著曖昧的亮光。
死寬的意大利進口大床在靜謐的午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白萱神色迷離著,兩腿閑適地微微曲起,由著男人在體內深-入淺-出,腰部淩空翹著,身子像小船一樣起起伏伏。
前-戲一過,主戲一拉開序幕,男人的動作就不如之前那樣溫柔儒雅了,強硬淩厲得讓白萱覺得自己正在被他開、膛、破、肚!
“呃……”
她忍不住從唇齒間發出要命的呻-吟,隨著男人的動作起起伏伏,悠悠蕩蕩……
說來也是厲害,這半年來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可修奕每次都能帶她解鎖新姿勢,源源不斷地給她帶來新鮮的刺激。
當然,她也在成長著,雖然有時候還是難免害羞,但已經由青澀慢慢轉向成熟了。
白萱本來就聰明,在這種事情上更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立誌要把師傅拍倒在沙灘上似的,不甘示弱地對男人又吻又啃。
修奕古銅色的脊背上、胸膛上都是女人烙下的清淺痕跡,脖頸上更是被她報複性地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悶哼一聲……
小家夥一向是難馴的,平時也就罷了,在床上格外叛逆,不動點真格的還真是收拾不了她。
修奕摸了一下差點被咬斷的喉結,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屬狗的嗎?”
白萱瞪他,“旺旺!”
修奕被氣笑了,大手撈過她的腰肢就將人翻了個身跪撅在床上,白萱被這羞人的姿勢臊得滿臉通紅,“你幹嘛?”
“幹、你。”
修奕啞聲蹦了這兩個字,雙手捧住她的臀瓣,就是凶猛的一沒而入——
那龐然大物差點沒讓白萱失聲叫出來,實際上她已經叫出來了,不過因為將臉埋在枕頭的動作,發出來的聲音都是悶悶的。
他半跪在她身後,帶著她跳舞似的挺動著,極富節奏感,沒弄幾下,白萱就受不了了,忍不住拍拍床,“老……老公……”
“嗯?”他鼻音一挑,緊跟著一入。
白萱膝蓋都跪不穩了,隻能小聲求饒,“輕點兒吧……”
身後的男人似乎就是在等她這句話,嘴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大手一撈就把人再次翻了個個兒,壓在身下就是一通熾烈的狂吻。
……
月落枝頭,繁星滿天。
伴隨著冬夜的寂靜,白萱大汗淋漓地躺在男人的懷裏沉沉睡去,體內還含著男人的挺-立,睡起來沒心沒肺的。
修奕見她睡著了,就不忍心再繼續折騰她了,自動撤了出來,抱著她轉去浴室清洗。
腳剛剛踏進浴室的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聽見懷裏的女人呢喃道:“老公,我好愛你……好愛你……”
修奕的腳步倏然頓住,垂眸去看懷裏睡得香甜的白萱。
他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裏,保持著抱著她的動作,看了她好久好久……
良久,他微微低下頭去,在她眉心落下一個無言的吻。
*
輾轉又是一天。
清晨時分,白萱睜開朦朧的睡眼,就小心翼翼地從男人臂彎爬起來,躡手躡腳地翻身下床。
懶得換睡衣,她隨後撈起男人的西裝就穿在身上,由於身高差,人家到腰的西服上衣穿在她身上剛剛好遮到屁股底下大腿根處。
她下樓時打掃的傭人剛剛晨起,看到她哈欠打到一半就驚得收住了,“夫、夫人,您怎麽這麽早就起了?”
雖然來的時間不長,但傭人們都見識到了她們的夫人有多懶。
一周七天有六天的清晨都是被先生抱下來或者扛下來吃早餐的,有時候還將人放在大腿上親自喂,寵的簡直無法無天。
他們就沒見過有男人這麽寵自己老婆的,一開始不知道的還以為白萱是修奕在外頭包養的小情人呢。
白萱也是良心發現,難得趕上一天休息,便想賢惠一次,早早爬起來給修奕做個早餐。
傭人看她毛手毛腳的,想要幫忙,被她通通趕了出去,自信滿滿地表示自己搞的定。
早餐嘛,很簡單的啊,煎個雞蛋、熱個牛奶、烤個麵包就OK啦,健康又美味,待會兒修奕一定會對她讚不絕口的。
這樣暢想著……
十分鍾後,白萱灰頭土臉地看著盤子裏煎壞的第五個雞蛋,有點懷疑人生了。
傭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來查看,十分委婉地勸道:“夫人,煎蛋這項工作比較複雜,要不然,您先試試看熱牛奶?”
白萱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我覺得可以。”
熱牛奶的過程比煎雞蛋要順利得多,如果忽略掉她最後智障的用手去碰熱牛奶的小鍋的話……
“啊——”一聲慘叫響徹天際。
修奕直接是被熟悉的叫聲從床上喊起來的,狂奔下樓,就看到廚房裏一片兵荒馬亂,那叫一個熱鬧。
他不由捏了捏眉心,能把一頓早餐做的和孫悟空大鬧天宮相媲美的,估計也隻有這個廚技為零還偏偏膽大包天的女人了。
把人帶到臥室上藥,白萱白皙掌心被燙的一片通紅,像挨了手板的小孩子。
修奕沒好氣地教訓她,“一大早的就起來窮折騰,看來昨天晚上還是沒累著你,以後想造反提前打招呼。”
白萱委屈地撇撇嘴,小模樣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軟。
“人家想給你做頓早飯嘛,誰知道搞成這樣?唉,看來我還是比較適合當花瓶,中看不中用啊。”
修奕倒是蠻喜歡她這個比喻的,頗為讚同地點點頭,“花瓶也沒什麽不好的,賞心悅目,‘插’起來也挺舒服的。”
白萱:“……”
大早上的講葷段子,這樣真的好嗎?
上好藥,陪修奕用完早餐,目送他上了班,白萱打了個哈欠,滾回房間繼續睡自己的回籠覺,打算睡到天荒地老。
日上快三竿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她迷迷瞪瞪地喊了聲“進”,傭人就戰戰兢兢地進來稟報。
“夫人,有客人來了……”
白萱懶洋洋地不願睜眼睛,又抱了抱枕頭,含含糊糊地問:“誰啊?”
“她說,是先生的母親。”
“哦。”
白萱無意識地應了一聲,繼而刷地睜開眼睛,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瞠目結舌,“你說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