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那是我的小寶貝
白萱當然沒有給修奕打電話,但是餘溫在眾人衝白萱開炮的時候悄無聲息地給邵浚南打了個電話。
邵三公子接到電話的時候正陪修奕在另一個包間應酬呢,當然了,他純粹是去湊熱鬧的。
話說當時他正摟著一個水蛇腰美女唱《最浪漫的事》,還被喂了一塊芒果,餘溫一個電話Call來,芒果就這麽囫圇吞了下去。
差點沒給他噎死……
他做賊心虛,以為餘溫破天荒地查她崗,既緊張又興奮,立刻將懷裏的妖精推到一邊,將音頻調到靜音,清了清嗓子。
還沒說話,他就聽見聽筒裏傳來極不友善的對話,當機立斷按下免提,將手機捧到了修奕麵前。
那些臭男人刁難譏諷白萱的話,被他們一字不落地聽了去,兩個人的臉瞬間都變得沉冷了。
邵浚南冷哼一聲,“敢這麽欺負我們的小寶貝,真是活膩味了,走,削他們去!”
他剛要起身,就被一個大手按住了肩膀,又重新坐了回去。
邵浚南抬頭,不解地看著修奕,丟過去一個“別告訴我你不打算管”的驚愕眼神。
修奕眼眸幽黑,聲音悠涼,“那是我的小寶貝,不是你的。”
邵浚南盯著他的背影:“……”
喂,你這醋吃的未免太莫名其妙不合時宜了吧,神經病啊!!!
邵浚南一馬當先,大搖大擺地闖進了白萱她們在的包間,昂首挺胸的,透著一股“三爺來了,膜拜我吧”裝逼氣質。
他掃一眼在座的一溜老板公子哥,從鼻間溢出一聲輕哼,透著不屑的意味。
就你們這幾頭豬,還敢往鼻子裏插大蔥,裝象!
這年頭裝逼也是要有資本的,你們能裝得過老子?
“哥幾個,幸會啊,溫溫說你們想見我,碰巧我在旁邊談生意呢,就過來看看,這兒挺熱鬧啊……”
他笑嗬嗬地說著,直接走到了餘溫旁邊,眾目睽睽之下就和她牽起小手親親小臉,昭告世人——
這是老子的女朋友,都TM瞪大眼睛給老子看清楚了!
剛才那誰誰笑話她來著,給我滾出來,我的女人能是你們隨隨便便品頭論足的嗎?!
修奕沒邵浚南那麽多花裏胡哨的德行,眼睛裏隻有白萱,站在那裏氣勢如虹,話也說得言簡意賅。
“小五,過來。”
白萱愣了一秒,就原地彈了起來,繞過茶幾朝他走過去,“你怎麽來了?”
修奕摸摸她的腦袋,“想你了。”
白萱:“……”
她剛剛,是耳鳴了嗎?
如果沒有記錯,他們好像還在冷戰的階段哎,這是他單方麵向她宣布和好的節奏嗎?
哇,天上掉餡餅了,受寵若驚哎……
沙發上一排“狗”們,被喂了一嘴的狗糧,臉上的表情全部僵成了一副恍如隔世的驚懼模樣,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鄭行長身子僵成一條筆直的線,目光呆滯驚愕,視線穿過白萱的後腦勺落在修奕臉上,傻了。
馮老板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極度怔忡的狀態之下,他托了半年關係想要見而不得見的奕少,就這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僵硬的臉上換上諂媚的笑容,“奕少、邵三爺,久仰久仰……”
修奕和邵浚南的到來,讓整個包廂的氣氛風雲變幻,焦點全部落在了他們二人身上。
當然,還有坐在他們身邊的女人,白萱和餘溫。
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下子,沒有一人敢對白萱和餘溫的身份有所質疑了,立馬換了一張臉。
“白小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早知道您和奕少關係是這種關係,我們哪敢對您有非分之想啊……”
白萱被那一張張堆滿諂媚笑容的臉晃得頭暈眼花,漸漸都要坐不住了,隻不過短短幾分鍾,人生就乾坤大挪移了。
還是修奕的臉大,麵子大,人一句話還沒說呢,就把這些個凶神惡煞的老板們逗得眉開眼笑,笑得滿臉都是褶子……
而她,剛剛賠了半天的笑容,才好不容易哄得他們簽了合同。
這個看臉看地位的社會,到底還能不能行了?
大家都純潔一點不好嗎?
本著“以和為貴”的和平想法,她剛要順坡下驢將人家敬來的賠罪酒接過來,就被修奕半路攔截下來。
他端著酒杯,聲音淡淡,“你剛才說,我們是哪種關係?”
鄭行長臉上的笑容一僵,突然之間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他原本猜測著白萱應該是修奕見不得光的小情人,畢竟奕少的官方緋聞女友是娛樂圈的當家花旦梅小曼。
可是他在這個圈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從沒見過奕少對包養的女人這麽上心的,親自來幫她站台,說明白萱地位不一般。
眼看著鄭行長下不來台,馮老板忙打了個圓場,笑道:“當然是親密關係。奕少,來,我敬您一杯。”
修奕姿態冷然,“我為什麽要跟你喝酒?”
馮老板:“……”
白萱不由扶額,捂著眼睛不忍直視,瞟了一眼旁邊的邵浚南和餘溫,那倆人都在拚命憋著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氣氛已經僵成了一團麵糊疙瘩,白萱輕咳兩聲,介紹道:“這是龍江貿易有限公司的馮老板。”
“哦。”修奕淡淡應了一聲,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馮老板忙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奕少,馮某不會說話,有得罪您的地方還請您見諒,我自罰三杯。”
不用修奕說話,又自顧自地喝了三杯,鼻梁上的眼睛框都快掛不住了。
邵浚南鼓了鼓掌,嘴角抿出渾不吝的笑模樣,“馮老板好酒量啊,一個人喝多沒勁啊,鄭行長,您不陪一個?”
鄭大治額頭上的冷汗都快掉下來了,心知今天能橫著出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別喝死在這裏就是萬幸了……
哪敢多說什麽,也是連幹了滿滿三杯酒,其餘的老板們麵色慘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地都將身子往旁邊撤了撤。
“酒不夠了啊。”邵浚南將經理叫進來,“紅酒喝著提不起勁來,上白酒吧,把我那幾瓶茅台拿來。”
馮老板和鄭行長,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