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跟我做也敢不專心
浴室裏氤氳著沐浴露的芳香,白萱跨坐在修奕的腿上,像小船一樣隨著波浪飄飄蕩蕩的。
熱烈的情-欲讓她渾身上下都在沸騰地燃燒著,白皙的臉蛋染上兩片紅暈,唇紅齒白的,讓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修奕咂摸著她軟乎乎的唇,給她粉嫩的唇瓣上敷上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白萱嫩嫩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不老實地摩挲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沿著漂亮的胸肌勾勒出華麗流暢的倒三角形。
多一分顯得魁梧,少一分顯得娘氣。
男人氣概,剛剛好,是她最喜歡的style。
修奕淡淡地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了,懲罰似的一挺,白萱銷-魂地叫了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
“腦子裏又胡思亂想些什麽呢,跟我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敢不專心,嗯?”
白萱小臉一紅,軟趴趴地往他身上貼,討好地吻了吻他的唇,看著鮮豔欲滴的薄唇,她綻開笑靨笑了出來。
“二哥,你這口紅是什麽顏色的啊,求色號,改天我也去買一隻。”
女人的調侃在男人這裏完全是調-情的味道,他薄唇微張,貼著她的鼻尖道:“酒紅色的,你想試試?”
於是乎,他用酒紅色的唇吻上她的唇,溫柔又細致,讓白萱如沐春風一般,發出享受的一聲呻-吟。
他以為她在調-情,她以為他在調-情,所以她不怕死地回應了一句。
“好啊,試試就試試,怕你不成?”
她話音剛落,修奕的眼底便閃過一道奇異的目光,墨黑發亮的眼睛透出幾分妖異,“你說的,別後悔。”
嘴角一揚,將她攔腰抱起。
很快,白萱就為自己那句“試試就試試”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修奕開了一瓶紅酒,將人摁倒在幹淨的餐桌上,高腳杯裏的紅酒一點一滴地盡數灑在她的身上。
然後……他來吻幹。
清涼的紅酒和溫潤的唇瓣交融在一起,散發出了強烈的化學反應。
白萱隻覺得一股灼燒的感覺,從胸口直鑽進心裏。
原來,他說的酒~紅~色~,是這個意思啊?
她讀書少,還是個單純的孩紙,真沒往限製級的畫麵想……
隻是現在解釋好像也沒用了,他已經在做了,老司機帶她上車,菜鳥似乎隻有乖乖配合的份兒。
事實證明白萱可不是普通的菜鳥,她是白小貓,貓咪一旦發-情,那可是要上天的節奏。
眼下她可不是要上天麽。
白萱從餐桌上翻滾下來,撈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鼓著腮幫子勾住修奕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猩紅色的酒精順著兩個人的嘴角緩緩流淌,更多的液體則隨著舌-頭的交戰送入了彼此的嘴中,冰涼又刺激。
這場戰役持續的時間很長,等到白萱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夜幕降臨在蒼茫大地。
房間裏光線黯淡,窗簾遮得很嚴實,攝像頭不知何時已經被卸了下來,所以白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覺得很舒服。
也很有安全感。
整片的春光,也隻讓房間裏的男人看見了。
書桌上亮著一盞台燈,修奕正在電腦前辦公,修長的手指翻飛,像是在處理著十分重要的文件。
他眼皮也不抬,隻淡淡道:“醒了?床頭櫃上有蜂蜜水,先喝了。”
白萱揉了揉眼睛,乖乖地撈起水杯一飲而盡,幹涸的喉嚨得到了滋潤,整個人也像是活過來了,通體舒暢。
她順手將男人搭在床頭的襯衣撈過來穿在身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問道:“幾點了呀?”
修奕瞄了一眼電腦屏幕右下方的時間,回她,“7點。”
“這麽早啊……”
白萱嘟囔著,伸手拉開窗簾,結果看到一片昏黑,不禁訝然,“我去,晚上7點啊,這麽晚了。”
竟然睡了這麽久,也是醉了……
修奕聚精會神地工作著,白萱邁著小細腿走過去,從後麵輕巧地攬住他的脖子。
“你是剛下班回來,還是沒離開過啊?”
“你說呢?”
修奕摁下最後一個單詞,合上電腦,轉過頭去吻了吻她的唇,“餓不餓,帶你吃飯去?”
白萱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一來是不信奕少會陪她這麽久,二來是吃驚於他溫柔如斯的態度。
“怎麽了?”修奕疑惑地看著她。
白萱翩身坐在他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盈盈笑道:“突然對我這麽好,搞得我很是受寵若驚啊。”
修奕哭笑不得,眯著眼睛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這話聽著怎麽像抱怨?我平時對你不好嗎?”
“哼,你自己心裏清楚。”
白萱很傲嬌得一昂頭,表示寶寶有情緒了,需要人哄~
“看來,這陣子沒有好好疼你,真的讓你受委屈了。”
修奕極為認真地說了這麽一句,突然大手一揮讓人摁趴在了自己的腿上,白萱一陣天旋地轉——
屁股上隨即重重挨了一巴掌。
“啊……”
她疼得“哎呦”一聲,捂著屁股就嗷嗷怪叫,“人家說的不是這個‘疼’……”
“那我不管。”
修奕摁著她的後背,溫涼的大手覆在她挺翹的屁股上,煞有其事地說,“差點忘記跟你算賬,多虧五小姐提醒我了。”
話音一落,劈裏啪啦兩下巴掌就一左一右地拍在她白嫩嫩的臀瓣上,頓時粉紅一片。
熱辣辣的痛,脆生生的響。
白萱疼得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修奕很少動手揍她,但一旦要動真格的就不是跟她鬧著玩那麽簡單,是一定要讓她疼的。
她身上就披了一層襯衣,隨著俯身的動作長長的襯衣直接滑到了腰際,丁字形的性感內褲根本包不住渾圓的屁股啊。
嫩嫩的臀尖兒,就這麽毫無遮掩地完全暴露在他的大手下,真是羞臊得要死。
“二哥……”
白萱決定采取懷柔政策,軟軟地開始示弱,“疼~”
修奕清潤的眼眸浮上一層暖暖的笑意,沉著嗓音道:“疼就對了,省得你總是埋怨我不夠‘疼’你。”
碰到這樣不講理的男人,白萱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見她沉默,修奕抬手,很是不客氣地在她屁股上又拍了兩下,給小家夥拍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啊!疼……”
修奕的力道不太重,卻也絕對不輕,白萱疼也是真的疼,委屈更是真的委屈。
臀上燃起一片又一片的火焰,熱辣辣的,白萱揪著修奕的褲腿,小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卻是趴著一動不敢動。
修奕歪頭瞅她一眼,見她真哭了,心裏驀地一疼,忙把人撈起來,擰眉道:“怎麽了?還真掉金豆子了?”
白萱吸了吸鼻子,扭過臉去不想理他。
那副委屈又執拗的小模樣以往修奕見了必定是要生氣的,如今卻是怎麽也氣不氣來,見她真哭了,便隻剩下心疼了。
他抬手給她擦幹眼淚,捧著她的小臉讓她看著自己,“不過打了幾下,也不重,委屈成這樣?”
白萱撇撇嘴,哽咽著控訴道:“怎麽不重啊,你自己試試,痛死了!”
修奕心底失笑,神色帶著溫柔。
“好,我下手重了。下次輕點……”
“什麽下次啊?”
白萱簡直要氣炸了,嘟著小嘴道:“我都這麽大了,你不能再打我了。”
“你不犯錯,我為什麽要打你?不想挨打,就乖乖的,別惹我。”
白萱頓時氣悶,她就知道,在修奕這裏她是一點兒話語權都沒有的,隻有逆來順受的份兒。
多麽痛的領悟……
見她沉默不語,修奕暗道不會真的打壞了吧,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讓我看看,打腫了沒?”
白萱不配合,冷哼一聲,重新爬回被子裏,把自己裹成一條蠶蟲,蓋住頭頂,不想理人。
修奕走過去,耐著性子哄她,“乖,二哥給你上點藥,很快就不痛了,出來……”
“不要!”白萱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發出來,“你走吧,我不想理你了,讓我一個人清淨會兒。”
修奕耐性頓失,過去扯她的被子,“出來!”
“不要,偏不出去!”白萱護著被子,誓死抵抗。
見她越慣越來勁,修奕神色也冷了下來,把藥膏扔在床頭櫃上。
“既然如此,那我走了,你自個兒呆著吧。”
修奕說走就走,白萱不動彈了,悶在被子裏豎起耳朵聽著動靜,耳邊傳來“砰”的關門聲,她蹭地一下翻身而起。
環顧四周,房間裏哪還有修奕的身影……
不是吧?
真走了?
白萱紮心了,老鐵。
“真過分,我讓你走你就走啊,那麽聽話……那我讓你別跟梅小曼在一起你怎麽不聽呢?就知道欺負人……”
“你可沒讓我別跟梅小曼在一起。”
本來已經消失的男人不知突然從哪兒又冒了出來,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溫聲軟語。
“你明明,樂見其成。”
放屁!
白萱在心裏怒罵一聲,扭頭瞪他,憤憤道:“不是要走嗎?怎麽又不走了?”
修奕笑笑,聲音很輕,“因為某個口是心非的小貓咪明明很舍不得我走,我當然也舍不得丟下她一個人走掉啊。”
男人很少說這麽甜蜜的情話,白萱微微動容。
心已經鬆動了,臉上還不肯罷休,嘟嘴抱怨道:“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老把我當三歲孩子哄……”
修奕將她的身子掰過來,撥開她臉上淩亂的發絲,似笑非笑:“那以後就光打屁股,不給甜棗了。”
“哼,誰稀罕。”
白萱憤憤地推開他,從衣櫃裏拿出一套裙子,一邊解著襯衫扣子一邊道:“我要換衣服,請閑雜人等回避。”
這奶凶奶凶的小模樣真是稀罕死個人……
修奕沒有回避,反而笑著將人抱住,手滑進肥大的襯衣中,溫涼的掌心貼著她胸前的柔軟,激得白萱一激靈。
“啊……臭流氓,奏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