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等大祭司出現!
岳天博是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男子,有一小啜鬍子,整個人十分的精神。
他是乾坤閣的執法長老,掌門邵清風的大弟子,又是洛千童的師父。
「洛法師,為何要去梁合殿拜師呢?」
常傾虞不解的問道。
她的心裡十分的緊張,不是因為她的天賦,成績,魂骨,而是因為她的資格牌不在她這裡,而是在大祭司的手裡。
當初在天之幻境了,大祭司突然出現了制服了火龍,然後拿走了她的資格牌,一直就沒有還給她。
她現在要怎麼去長老處登記啊?
「梁合殿有一眼泉水,名為洗塵泉,可以將資格牌上的成績化作修為,補給給弟子,同時也可以讓師父看到弟子的成就,從未選取自己滿意的弟子。」
洛千童解釋道。
「那洛法師的意思是,一定要拿著資格牌去了?」
常傾虞心都涼了,她的資格牌不在身邊啊!
紅云:主人,你的資格牌好像是在大祭司那裡啊!
常傾虞:可不就是嘛,上次在天之幻境里,被大祭司拿走之後,就沒有還給我,我現怎麼辦呢?
青爵:還能怎麼辦,只有等大祭司出現啊。
常傾虞一臉苦逼,等大祭司出現?
那會不會很晚了,人家邵掌門又不是說見就能見到的。
這一次要是錯過了,以後想要見邵掌門的機會只怕是渺茫了。
「傾虞,你怎麼了?資格牌是你們此次參加考核的成績,自然是要去的,並且要先拿去長老處記載,然後才拿著資格牌去梁合殿。」
洛千童倒是不知道常傾虞的資格牌被君暮華給拿走了。
而他的手上有兩個資格牌,是白千凌和慕梓靈的。
因為兩人的腳受了傷,所以今日洛千童只是將兩人的資格牌拿來記載,等到兩人的腳好了,再來測試魂骨。
常傾虞看著洛天缺手中的兩塊資格牌,頓時就明白了。
「洛法師帶來了姐姐和慕姑娘的資格牌。」
「她們的腳都受了傷,我便順手就拿來了,希望她們能遇到好師父。」
洛千童的指腹,輕輕的在資格牌上撫摸了幾下。
「這是自然,姐姐和慕姑娘在天之幻境的收穫也是不錯的。」
常傾虞笑著說道,視線瞧瞧的看向瞭望天石上的邵清風。
心中默默的大喊:邵掌門你可一定不要走啊。
資格牌!
怎麼辦啊!
沒有資格牌,如何拜師啊!
為什麼今天沒有看到大祭司呢!
「傾虞的成績更好,不知道有沒有中意的師父人選啊?」
洛千童懷著希望的問道,他多希望常傾虞會直接說想要做他的徒弟。
「啊?」
常傾虞苦惱的暗自嘆了一口氣,她現在該怎麼辦啊!
中意的師父,當然有啊!
邵清風,就是她最中意的師父人選啊。
只是她資格牌都沒有在手上,這要如何拜師啊!
「洛法師,其實我,我的資格牌沒有在身上。」
常傾虞尷尬的聳了聳肩,小聲的說道。
「沒有在身上?你落在了玄虛閣嗎?」
洛千童的第一反應就是,常傾虞住在了玄虛閣里,資格牌沒有帶在身上,自然就是落在了玄虛閣。
「不, 不是的,沒有在玄虛閣里,在大祭司的手裡,不知道洛法師今日有沒有見到大祭司啊?」
常傾虞現在只想要找到君暮華,還有找到君暮華才能那道她的資格牌。
「什麼?傾虞你說你的資格牌在大祭司手上?」
洛千童的表情突然變得很難看,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為這樣。
常傾虞的資格牌,居然在君暮華的手上。
那麼,沒有資格牌,他如何收常傾虞為徒呢!
「是的,當日在天之幻境,大祭司拿走了我的資格牌,後來就忘記給我了。」
常傾虞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昨晚上怎麼就忘記找君暮華拿會資格牌呢!
「那麼,你就等等吧,等大祭司回來……」
洛千童說著語氣顯得十分的低落,他不知道等常傾虞的資格牌拿回來的時候,常傾虞會不會被其他人收為徒弟。
「等大祭司回來?那麼大祭司現在在哪裡呢?」
常傾虞本來以外找到了希望,但是似乎聞到了失望的味道。
大祭司好像不在乾坤而過啊!
「魔族的人又出現了,大祭司帶著四大使者去對付魔族了。」
洛千童說道。
常傾虞笑哭了,這就是命啊!
不認命不行啊!
這大祭司到底和她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洛法師,你先將姐姐和慕姑娘的資格牌拿去記載吧。」
常傾虞笑著說道,其實她很想說: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好,你等我一下。」
洛千童也看著新弟子三三兩兩的去了梁合殿,拿著兩個資格牌去了登記處。
常傾虞待在原地,獨自嘆氣,看著一個個的新弟子,要麼是離開乾坤閣,要麼是去往梁合殿,就她像個二貨一樣站在這裡。
「常姑娘,你怎麼……」
沉秋看著常傾虞獨自一人在,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的資格牌在大祭司那裡,所以我今天不能去梁合殿了。」
常傾虞說道。
而此刻因為廣場上的人很少,所以常傾虞的話一下子就傳進瞭望天石上的兩位掌門的耳朵里。
兩人聽到常傾虞的資格牌在君暮華那裡,頓時就不樂意了。
不約而同的一起自天賦石上飛下來,直接落在了常傾虞的兩旁。
兩人都帶著的笑意的看著常傾虞,倒是將常傾虞給嚇了一跳。
「拜見兩位掌門。」
沉秋顯然也被嚇到了,兩位掌門一起出現,這可真的不多見啊。
兩人一起出現在常傾虞的面前,沉秋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正在那邊,為白千凌和慕梓靈記錄資格牌的洛千童。
此刻的洛千童背對著這邊,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弟子見過兩位掌門。」
常傾虞看到邵清風的時候,眼睛里終於露出了希望。
「免禮吧,丫頭,才短短時日不見,你怎麼就受傷了呢?」
邵清風看著常傾虞臉上的那道傷疤,有些惋惜的說道。對於司徒婉夢的事情,邵清風並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