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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找人(3)

  溫婉蓉拒絕:「不進去,不然你又像上次,弄我一身水。」


  「我保證不動。」


  「那也不行。」


  「隔著屏風說話,不彆扭啊?」


  「不彆扭。」


  「我看看你傷口。」


  「出來看。」


  「我順便給你擦身子。」


  「我要紅萼幫我,不用你。」


  覃煬煩了:「老子不是淫賊!」


  「你快了。」


  覃煬想,老子是淫賊,破屏風擋個屁:「你就不能想我點好?」


  「你的好我都記在心裡。」溫婉蓉說著,從屏風外探頭,岔開話題,「對了,祖母今天問起大哥。」


  提起覃昱,覃煬收了笑:「祖母說什麼?」


  溫婉蓉把乾淨衣服遞給他:「還能說什麼,她老人家就是擔心,手心手背都是肉。」


  覃煬說:「祖母晾死覃昱還在燕都吧。」


  「嗯。」


  「祖母說,你最好能找到哥哥,把該說的話說透。」


  屏風后響起嘩啦啦的水聲,覃煬泡澡結束,邊擦身子邊說:「宋執今天也要我找覃昱,問題燕都這麼大,我去哪裡找?」


  說著,他開始穿衣服:「還有,大理寺那邊在暗查粉巷,之前沒告訴你,免得你又自作主張跑到大理寺跟西伯狗扯不清。」


  溫婉蓉不樂意:「我還不是為了你,為了覃府。」


  覃煬說知道:「老子要靠自己女人以色侍人,白長個吊。」


  總之,他不準溫婉蓉和丹澤有任何接觸。


  溫婉蓉笑起來,會意:「所以你同意我把鳳八介紹給丹澤,就是斷他念想?」


  覃煬說不是:「他跟鳳八成不成不關我的事,我和宋執都認為得找點事讓他分心。」


  「結果丹澤徹底討厭八姑娘,你們幼不幼稚?」


  覃煬嘖一聲:「那是鳳八作,大半夜拖著一群人撈什麼屁簪子!白天撈會死?你知道環城河有多深,好在不是雨季,不然下水有沒有命是個問號,雖然我不恥西伯狗,但那天行為,像個爺們。」


  溫婉蓉笑出聲:「你稱讚他?」


  覃煬說就事論事:「溫婉蓉,老子的確瞧不起他之前取悅長公主,現在依舊瞧不起,不過做人總得有點尊嚴,老子看他有救。」


  溫婉蓉白他一眼,小聲嘀咕:「說得好像你多深明大義一樣。」


  覃煬穿好衣服,跑到堂屋搖椅上納涼,要溫婉蓉擦完身子,過來接著說。


  溫婉蓉倒聽話,叫紅萼打盆溫水,擦好又拿藥瓶子來:「你幫上藥還是紅萼伺候?」


  覃煬說他來,起身拉人進裡屋,回到找覃昱的話題:「我尋思,覃昱敢堂而皇之出現,絕對不是一人所為,粉巷到底藏了多少他的人,誰知道,就算要找,源頭還在粉巷。」


  稍作停頓:「問題,大理寺的眼線都在那邊,我能去嗎?」


  溫婉蓉說:「不是宋執天天去嗎?」


  「你以為宋執就敢輕舉妄動?」覃煬邊上藥邊說,「覃昱也去找過宋執,他現在驚弓之鳥,就怕受牽連。」


  溫婉蓉只覺得肩膀上涼絲絲:「覃昱連他都找,真不怕暴露自己。」


  覃煬幫她拉好衣服:「這才是我擔心的,他一定有備而來,根本不懼怕任何突發情況。」


  頓了頓,毫不掩飾:「但他不怕,我們怕啊,宋執沒敢告訴他爹,他今天跟我說想告訴阿瑾,被我攔下來,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又頓了頓,他嘆氣:「溫婉蓉,皇上生性多疑。」


  下話沒說,溫婉蓉心知肚明。


  要想瞞過皇上,首先得瞞過大理寺,瞞過大理寺務必要瞞過丹澤及安插在粉巷的眼線。


  溫婉蓉暗想,丹澤前段時間病幾天,公務上有所耽擱,現在痊癒,似乎錯過去粉巷找覃昱的最佳時機。


  「那你找是不找?」她問。


  覃煬把藥瓶放到桌上,大喇喇往床上躺個大字:「說實話,我不想找。」


  「怕說不通?」


  「嗯。」


  「你這是逃避心態。」


  覃煬翻個身:「溫婉蓉,你以為我怕他?他是我哥,從小一起長大,什麼性格再清楚不過?就沖他恨你這點,不會讓老子消停。」


  溫婉蓉不想覃煬涉險:「我跟你和離,他就不難為你了?」


  「你是不是傻?」覃煬起身,戳她腦門,「和離個屁,哎,你是怕我護不了你,還是怎樣?」


  溫婉蓉摸摸腦門,像小媳婦一樣,湊到他跟前,跪著說:「我不想又像那晚,他對你動手。」


  覃煬摸摸白凈的臉蛋,低頭吻一吻,笑起來要她放心:「有祖母坐鎮,他不敢對我如何。」


  然後想到老太太擔心,覃煬很無奈,他總預感這才是個開始。


  趁兩人都在屋裡,又沒有外人打擾,覃煬神經兮兮下床穿鞋,跑去翻箱倒櫃。


  溫婉蓉莫名其妙,問他幹什麼。


  覃煬說找族徽。


  「你要族徽幹什麼?」她問。


  覃煬懶得解釋,要她跟自己一起找,說一端刻個「覃……」字的,類似鈐印一樣墨玉質地的掛墜。


  溫婉蓉有印象,要他別到處翻,從放現銀的暗格里找出族徽。


  她拿給他看:「喏,是不是這個?」


  「對,就是它。」


  覃煬要溫婉蓉把族徽戴上。


  溫婉蓉不解:「我戴這做什麼?」


  覃煬來句保命。


  溫婉蓉將信將疑,指了指脖子上的族徽:「這個怎麼保命?」


  覃煬說這是嫡出血脈成人禮后,才有的傳家寶,一般不拿出來。


  然後對她說,千萬不能弄丟:「明天我告訴祖母,我的族徽在你身上,她老人家就懂了,覃昱見到這個,肯定不會動你分毫。」


  「為什麼?我看他那天在府里不講情面動手。」


  覃煬跟她交底:「那天他小試牛刀。」


  溫婉蓉一怔:「他未盡全力?」


  「嗯。」


  「可我看他下手挺狠。」


  「那是你沒看過他動真格的時候。」


  「你見過?」


  「廢話。」


  「跟你動過真格嗎?」


  「沒。」


  「你打得過嗎?」覃煬斜她一眼,涼涼來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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