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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再親就拔舌頭(2)

  長公主坦然,換個說法:「是,女兒是去找過,不過因為宮裡的事,想請教覃統領一二,他現在是御林軍總統領,保護皇宮不是第一要責嗎?」


  杜皇后冷哼一聲:「你真是請教他?」隨即,她拿出齊家送到大宗正院的和離書,丟長公主面前,聲色凌厲:「你沒做什麼,齊家會主動撕破臉?!母后縱容你,就是看在你和齊賢關係不睦,擔心你受委屈,你倒好,不知檢點,公然跑去臣子家


  中,皇家顏面何存!要你父皇如何面對文武百官!」長公主從未聽過杜皇后一句重話,如今為一個外人訓她,不服:「母后,女兒就是見不得溫婉蓉那個狐媚子!她跟父皇保和殿里掛的那副美人畫,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您不也討厭那個女人嗎!那個女人


  死了,現在她的女兒又跑出來興風作浪!女兒就是要給她點教訓!」


  「放肆!」杜皇后將手中茶杯摔個粉碎,大怒道,「你父皇豈容你置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父皇喜歡誰是他的事!溫婉蓉好不好與你何干?她招你惹你了?依本宮看,不是她興風作浪,是你興風作浪!」「女兒哪裡興風作浪!」長公主說起來也一肚子委屈,「當初您和父皇非要為女兒挑選婚事,女兒沒說半個不字,您真以為龍生龍鳳生鳳?五指有長短,誰能保證齊賢就能繼承齊臣相的衣缽?!事實證明他就


  是個窩囊廢!」


  「齊賢是窩囊廢?」杜皇后怒極反笑,「本宮倒想問問你,丹少卿是什麼東西?不過一個西伯族和漢人的雜種,你竟為他在大理寺謀一官半職?」


  長公主沒想到自己母親秋後算賬,偃旗息鼓:「女兒真喜歡丹少卿。」


  「你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的皮囊?」杜皇后冷笑,「你真喜歡他,又為何找覃煬?別說看不慣溫婉蓉,根本不是理由。」


  長公主被看穿,乾脆承認:「女兒是喜歡丹少卿,但做駙馬,應該找覃煬那樣的,威武霸道,和女兒走一起才登對。」


  杜皇后沒想到自己女兒完全異想天開:「本宮警告你,從明兒起,你離這兩個男人遠點,一個惡狼,一個惡犬,你覺得你能拴住誰?」


  長公主無所謂:「有母親在,女兒不怕。」


  杜皇后覺得好笑:「你母后再有能耐,也要聽你皇祖母的,本宮明著告訴你,太后喜歡溫婉蓉,不是一般的喜歡,至於原因,本宮不想告訴你。」


  長公主立刻會意,嚷道:「不就因為她是父皇的私生女!」


  「閉嘴!」杜皇后徹底被激怒,毫不猶豫揚手一巴掌落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保和殿里那張美人圖畫的是誰?!」


  長公主捂著臉,紅著眼眶,囁喏道:「知道,不就是先皇叔的麗嬪妃……」


  「你知道為什麼說出來!」杜皇后怒不可歇,「你父皇最恨人提及往事,你還口無遮攔!傳到你父皇耳朵里,別說關你進大宗正院,殺你的心都有!」


  長公主半信半疑:「難道父皇會為一個死去的女人殺自己皇女?」


  杜皇后覺得長公主愚不可及,聲音冷下來:「今兒這些話就我們娘倆說,你知道你父皇頭風病怎麼來的嗎?真是常年征戰染惡疾?根本不是。」


  「那是?」


  「麗嬪頭七第二天,你父皇當晚突然發作,落下病根。」


  長公主沒感受過真正情愛,但杜皇后明白怎麼回事。


  皇上不是沒動過真情,而是愛的女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


  愛了不該愛的人,動了不該動的情,就要付出慘痛代價。


  「母后,那溫婉蓉真是父皇的私生女嗎?」長公主的聲音拉回杜皇后思緒。


  杜皇后沒有正面回答:「也許是,也許不是,麗嬪侍寢過先皇。」


  麗嬪因貌美被先皇和還是親王的皇帝同時看中,但麗嬪到底喜歡誰,以杜皇后之見,應該中意當時的親王,否則不會鬧著不想進宮。


  也就那段時間,親王和麗嬪之間不清不楚。


  杜皇后怎會把禍水留在王府。


  其中手段,她自知。


  長公主又問:「母后,您說,父皇哪天會不會把溫婉蓉接到宮裡,也封賞個公主,郡主什麼的?」


  杜皇后想不是沒這個可能,可眼下,皇上得有命才行。


  「你父皇這段時間時常發病,你沒事多去保和殿陪陪父皇,別整天胡鬧,讓人說閑話。」她的意見,長公主不敢不聽。


  可從坤德殿出來后,長公主就變了臉,叫人去查,自己秘密出宮找覃煬的事到底是誰鬧得滿城風雨。


  當然她也消停許多,沒再找覃煬麻煩。


  但她不找覃煬的麻煩,就天天找丹澤的麻煩。


  丹澤經不起她病態的折磨和耗損,沒多久一病不起,被扔回家中,無人問津。


  燕都幾場秋雨後,天氣寒涼起來。


  溫婉蓉已經穿上新的厚外衣,肚子遮不住,頂著衣服,走路做事都變得不靈活。


  覃煬只要回府,就成了她的跟班,只要溫婉蓉要的,哪怕天上月亮也想辦法摘下來。


  溫婉蓉看在孩子的份上,並沒有跟覃煬繼續劍拔弩張,但就是不回原來的院子。


  覃煬臭不要臉,溫婉蓉不來,他就大喇喇跑到她屋裡去睡,還裝可憐說,不讓睡床,他睡地鋪也行。


  溫婉蓉自然不會要他睡地上,一是秋天涼,二是覃煬的傷就算痊癒,還要養,否則舊傷複發,疼起來要人命。


  覃煬樂得不行,故意擠著她,犯賤道:「有人管就是不一樣。」


  溫婉蓉不大理他,反正都是歪理邪說,沒必要當真。


  覃煬繼續厚臉皮,手伸過去:「老子想摸摸崽行不行?」


  溫婉蓉就讓他摸,不說話,不表態。


  就跟覃煬之前對她一樣,覃煬說什麼,她都答應,就是少了熱情和主動。


  覃煬心知肚明,不好受也受著。正應那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可報應來得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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