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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指婚(1)

  頓了頓,她問他:「你晚上要不要宵夜?我去叫小廚房多做一份。」


  溫婉蓉不哭不鬧,甚至沒有一句不滿或責問,就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任誰看了,都會心疼。


  覃煬拉住她的手,眉頭微皺:「溫婉蓉,你哪都別去,聽我說,你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哭出來,別這樣。」


  「我沒什麼不滿。」溫婉蓉先看看他的手,轉而看向他的臉,四目相對好一會,終於抑制不住哭出來,邊哭邊問,「是不是覺得我軟弱好欺,才無所畏懼的傷害我啊!」


  她一哭,把覃煬最後一點脾氣徹底哭崩塌了。「沒有,沒有,我怎會傷害你。」覃煬趕緊把人拉過來,忍著疼摟到懷裡,極近溫柔哄道,「你知道,我想動又動不了,被關了這麼多天,快煩炸了,也就跟你開開玩笑,覺得開心,不是欺負你,你別胡想。


  」


  說話間,他把手撫到溫婉蓉的眼睛上,感受溫熱的液體從指縫裡流出來:「別哭了,把眼睛哭壞了。」


  溫婉蓉還是哭,停止不了的哭。


  覃煬被哭的手足無措,跟她講條件,說等傷好,無論如何抽空帶她去揚州玩,不想去揚州也行,想去哪就去哪。


  又說天氣熱,哭多了傷神。


  總之好話說盡,也沒哄好小綿羊。


  最後,他只能把人緊緊抱在懷裡,讓她靠在他手上,等她哭完。


  直到溫婉蓉的哭聲變小,他問她:「你覺得好點沒?」


  溫婉蓉抽噎兩下,點點頭。


  覃煬繼續哄:「先不哭了,今晚我抱著你睡,好吧?」


  溫婉蓉搖搖頭,說抱著睡會壓到傷口,還是算了。


  覃煬說:「我叫人把西屋的榻搬過來,還是像樟木城那樣,平排睡。」


  溫婉蓉還是搖頭:「明天祖母來看見,不像話。」


  覃煬不以為意:「大不了明天早點起,把卧榻還原就是了。」


  說著,他就叫人把卧榻搬進來。


  再等溫婉蓉寬衣解帶爬到榻上,覃煬伸手過來,摸摸她的臉,有些不放心:「說好,不生氣了啊。」


  溫婉蓉嗯一聲,吸了吸鼻子。


  覃煬嘆氣,想到剛才,自己是挺過分,曉得她犟,讓著一點算了,不至於為點小事,把人弄哭,又半天哄。


  溫婉蓉拉著他的手,說心裡完全放下,不可能,她覺得覃煬每次都這樣,發起火六親不認,想如何就如何,自己怎麼痛快怎麼來,哪管傷不傷別人。


  覃煬見她不說話,知道小脾氣還沒消,建議:「要不你明天約幾個夫人去燕都逛逛,反正好久沒回,她們肯定有好多話跟你說,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溫婉蓉還是搖頭,然後翻個身,說睡吧。


  覃煬見她不想聊,又哄不好,也無可奈何,嗯了聲,也翻個身。


  兩人背對背,一夜無言。


  因為府上有客人,即便想冷戰也不行。第二天一早,辰時剛過,兩人和許翊瑾正陪老太太吃早飯,杜府就派人送來請帖,說光湘郡主親自邀請覃煬和許翊瑾到府上一聚,沒提靜和公主的事,搬出杜子泰,難得見到許世子,一定要為他接風洗塵

  。


  即使是鴻門宴,這道盛情難卻,請帖收下,許翊瑾愁容滿面。


  「表哥,有沒有辦法不去啊?」從老太太院子里出來,他求救般看向覃煬。


  覃煬也不想去杜府:「我有傷在身好說,你有什麼理由?」許翊瑾被問得語塞,他想是啊,不去總得有個合適理由,一品護國將軍的誥命夫人親自送請帖,多少人羨慕還羨慕不來,他要不去,背地裡肯定被人詬病行事小氣,沒有大將之風,不止拂了杜大將軍的面


  子,還損了家父武德侯的臉面。


  溫婉蓉也覺得不去不妥:「你去坐坐吧,總歸是杜將軍的名義請你們去。」


  覃煬聽她的語氣,好像不止說給許翊瑾聽,也說給他聽,猶豫一下,拍拍表弟的肩膀:「行了,到時我陪你一起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許翊瑾不懂夫妻間的心思,只聽字面意思,連連感謝覃煬:「到時有勞表哥。」


  覃煬擺擺手,說沒事。


  許翊瑾咧嘴笑了笑,又轉向溫婉蓉,露出幾分難色:「表嫂,能借一步說話嗎?」


  溫婉蓉看看他,又看向覃煬,好像在等覃煬同意。


  覃煬自然表現出做表哥的大度,叫她去。


  溫婉蓉這才跟著許翊瑾走到一側,問:「怎麼了?」


  許翊瑾也沒說誰不好,就說:「表嫂,今晚要是宋表哥來找,您就幫我找個託辭,替我推了行嗎?」


  溫婉蓉聽著有些懵,下意識問:「是不是昨天宋執說了你什麼?」


  許翊瑾連連搖手:「不不不,宋表哥對我挺好,只是……」


  話說到這,他不知道用什麼措詞,既不得罪宋執又能讓表嫂明白。


  覃煬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溫婉蓉不懂怎麼回事,他懂,替她解圍:「阿瑾,這事交給我,宋執今晚來找,我替你擋。」


  「多謝表哥!」許翊瑾滿眼感激,又說家父交代他去拜訪幾個長輩,事不宜遲。


  「你去吧。」覃煬頷首,拉著溫婉蓉回自己院子。


  溫婉蓉見許翊瑾走遠,才開口問:「剛才許表弟的話都沒說完,你就知道怎麼回事,還說幫他擋?」


  覃煬瞥她一眼,淡淡道:「男人間的事,你們女人不懂。」


  溫婉蓉扶著他,想到宋執平時那些惡習,猜到什麼,小聲說:「我見許表弟為人正派,哪像你和宋執,見多識廣。」


  覃煬不屑一顧嘁一聲:「那是他沒開化,什麼正派。」


  同為男人,那點花花腸子,誰不明白。


  溫婉蓉則不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許表弟不願跟宋執一起,證明他們就是兩類人,再說他是大世子,得跟下面兄弟做表率,要像你們這樣邪得沒邊,估計大姑父早看不上他。」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在男女之事上,覃煬懶得跟她爭,也不想爭。她只經歷一個男人,他瘋玩幾年,經歷不少女人,感情是一回事,兩性之間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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