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想給老公買衣服
跟傅閻嘮嗑結束過後,洛小瓷敷衍地回復了顧擎深幾句,滿心都在想著,戰先生怕是快要來了。
「今天這麼早,狗蛋兒還沒放學吧。」洛小瓷喃喃道,都沒發現夜殤有些不在狀態的樣子,根本沒有接她的這句話。
兩個心思各異的人在車裡等了一會兒,洛小瓷像是有感應一樣,一轉頭就看到男人從大廈門口走了出來。
男人身後照例跟著影子一樣的蘇洛和戰朝,只是兩個人的跟隨,都莫名給人一種魄力十足的氣場。
黑色的長外套裡面是西裝,這種長度的外套穿在普通男人身上,那是自殺式的顯矮,可是男人這堪比衣架子的頎長身姿和大長腿卻將這身衣服所有的優點都展現出來了。
洛小瓷這種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單身狗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好多女孩子都喜歡給自己男朋友買衣服了。
像是戰司霆這樣品味和氣質兼備的男人,她真的忍不住想要給他買好多好看的衣服,不然太浪費他的顏值和身材了。
一直眼巴巴地看著戰司霆上車,洛小瓷每時每刻都在感嘆,這樣的男人是她的老公,這簡直不科學啊!
「在看什麼?」戰司霆關上門,好笑地看著這獃獃的女孩,她在他面前的形象,和出現在公眾面前時很不一樣。
「看你啊。」洛小瓷回答得理直氣壯。
似乎是被這個答案取悅了,戰司霆低笑一聲,捏著洛小瓷的下巴,落下一個清淺的吻。
「又占我便宜。」洛小瓷哼唧一聲,耳根子卻沒出息的紅了。
「耳朵怎麼紅了?」戰司霆很不客氣地戳穿了洛小瓷,他最近似乎喜歡上了逗弄她的感覺。
洛小瓷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果然燙燙的,她連忙撥弄了一下長發,把耳朵遮擋了起來,生怕再被男人看了去。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啊?」洛小瓷看這個時間,都不像是去接狗蛋兒的。
「先去醫院看看楚老爺子。」戰司霆知道洛小瓷在擔心楚老爺子,「楚老爺子最近精神好了點,就是情緒有點低落,你多安慰安慰他。」
「哎。」洛小瓷嘆了口氣,換做是她,估計都要糟心死了。
誰能想到紀秋蓮這種喪心病狂的兒媳婦竟然對老爺子下這樣的毒手,不管楚斯言參與不參與,但是他一向站在自己母親的那邊,老爺子該多傷心啊。
「今天正好洛老爺子也來了,我跟他約好時間的。」戰司霆握著洛小瓷微涼的手,「我想當面告訴洛老爺子我們的事情。」
洛小瓷心裡又是一陣感動,這是戰先生對他們這段婚姻很重視的意思。
「爺爺怎麼忽然來了,他之前說過死也不來市裡的,要一輩子待在山裡啊!」洛小瓷自己說著,都要笑死了,她這個爺爺也是奇葩了。
「他擔心楚老爺子和你。」戰司霆摸了摸洛小瓷的腦袋,「他很疼愛你。」
「我知道的。」洛小瓷心頭一動,靠在戰司霆的肩頭,「爺爺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很擔心我們的。」
知道洛小瓷又想到她的哥哥和爸爸了,戰司霆沉聲道:「以後我和狗蛋兒也是你的家人,我的父母,也是你的父母。」
「嗯,謝謝戰先生。」洛小瓷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感激自己的幸運了。
她最憧憬的男人,給了她最需要的一切。
戰司霆派去的人已經先把洛老爺子接到了醫院,洛小瓷他們到病房的時候,就聽到洛老爺子把楚老爺子diss得體無全膚。
「楚老頭,我當時怎麼給你說的,你偏不聽!你這老頭子怎麼脾氣這麼倔?」
「你們家現在那幾個全都歪了!你怎麼掰回來!你真是想得美!現在腦袋被敲了一下,該醒了吧?」
「你懂什麼!斯言以前不是這樣的……」
「放屁!他以前要是個明事理的,他會跟著他媽一起坑我家小瓷?我孫女被他們害得還不夠慘啊?如果不是看在咱倆以前的交情,老子早就不想理你了!」
「哎,你這爆眼子老頭好好說話,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來了。」
「嘖,說不過老子,就想矇混過關了是吧?讓我來看看你這腦子裡是不是一片汪洋大海!」
病房裡的氣氛「火熱」得有點過分了,洛小瓷和戰司霆眼神尷尬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實在是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插進去。
還是楚老爺子看到門外有人,這才示意洛老爺子停下來。
「老子坦坦蕩蕩的,又沒有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怕什麼!」洛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轉頭一看,是戰司霆和洛小瓷進來了,這才咳嗽一聲,立刻正經了起來。
看到洛老爺子這副嘴臉,楚老爺子嘲諷一笑:「洛老頭,你剛才說了什麼?」
「你少在這裡摻和!我看我孫女和孫女婿呢!」洛老爺子這話一說出口,便看到洛小瓷臉一紅。
「爺爺,你都知道啦?」洛小瓷有些不好意思。
洛老爺子抱著手臂,高深莫測道:「我有什麼是不知道的?上次他來我們道場,我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你倆是這種關係。」
「什麼關係?」楚老爺子眉頭一跳,不敢相信。
「行了,你省省,你以為我孫女還會跟你那糊塗孫子一起?做夢吧你楚老頭!」洛老爺子嗤之以鼻,「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們倆連結婚證都領了。」
楚老爺子驚得直接從病床上站了起來,不可置通道:「小瓷,你、你和斯言……」
洛小瓷還沒有開口,便聽戰司霆道:「楚老爺子,小瓷跟楚斯言從來沒有夫妻關係,那是紀秋蓮和楚斯言一起騙你們的,從始至終,小瓷就只是我一個人的妻子。」
洛老爺子即使是聽第二遍,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畜生啊!」
楚老爺子老臉一紅,為自己這個孫子做的事情感到無比的羞愧。想到當事人紀秋蓮的態度,楚老爺子更是覺得對不起洛小瓷,他一瞬間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只剩長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