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跟你有什麼關係?
隔日,夜念慈的心情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因為有了蕭祺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所以此時,她倒是要比平常要開心得許多。
倒是那凜沐蹲在距離錦含屋窗口還有一尺距離的地方,滿身怨氣,他幽怨的盯著錦含屋的窗口,彷彿是要把那窗給盯穿!
這女人居然騙自己!
太可恨了!
然而,他此時卻也不能做什麼,只是緩緩的將兩壇梨花釀放在了這下邊,靠在那結界的邊界就睡下了。
去到學堂,夜念慈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笑意,因為在眾多人的印象中,她要不就是埋頭在下邊標記,要不就是癱著一張臉認真聽講,這樣笑意盎然的還是頭一次見。
溫貝貝看到夜念慈來了,睨了一眼,隨後換了張臉就走了過去。
「念慈,昨天真的是很抱歉啊。」溫貝貝彷彿還在為昨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夜念慈本來揚著笑容的臉在看到她這張臉的時候,眉頭倒是輕皺了起來。
她雖然並未跟蕭祺說溫貝貝的事情,但是這不代表她會對這種故意打翻她墨水的人有好感。
「沒什麼事。」夜念慈並不想太過理會她,只是繞過了她就想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哎,等等。」可是溫貝貝好像並不打算就這樣讓她走,直接就伸手拉住了她,靠近了她的耳邊,兩人彷彿是在說悄悄話一般,「你跟少莊主……什麼關係?」
「跟你有什麼關係?」夜念慈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問她什麼都行,說她什麼也可以,偏偏就是不能問關於蕭祺的任何。
蕭祺是她的所有底線。
「你!」溫貝貝一時間倒是沒想到夜念慈會這麼回答。
畢竟她以為夜念慈這麼一副軟樣子會害怕她問出這種問題。
「鬆開。」夜念慈也不想再跟她過多交談,直接甩開了她的手就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留下溫貝貝一個人在那咬著牙卻也不能拿夜念慈怎麼樣。
翟銘只是還坐在那邊,看著溫貝貝咬著牙的模樣,冷哼了一聲,「無聊。」
「哎,銘哥,夜念慈過來了。」有幾個小弟看到夜念慈拿著書本過來,忽然停下了自己的那些天馬行空,對著翟銘擠弄著眼睛。
翟銘下意識的看過去,發現她今天好像比昨天可愛了一些,髮型也梳得可愛,臉上帶著隱隱約約的笑意,一副溫溫軟軟的的樣子。
「翟銘。」夜念慈將他的書本遞給了他,感激的笑道,「謝謝。」
「咳,你其實沒有書本用的話,可以繼續用我的。」翟銘輕咳了一下,將自己的腦袋轉向了一邊,不敢直視夜念慈那雙明亮的眼睛。
只是,耳邊和腦子裡卻還是迴響著她溫溫軟軟的聲音,她好像還是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他也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真好聽,從她口中叫出來,真好聽。
「沒事啦,我自己有了。」她臉上的笑意更歡了。
天知道在自己醒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的那本看起來有些陳舊的書本,有多好奇,有多激動,天知道在她打開那書本的時候,她興奮得快要尖叫出聲。
因為是蕭祺的書!
他的字跡雖然說是好些年前的了,可是仍然很好看!
「嗯,不用謝,那你放我桌子上吧。」翟銘的語氣聽起來倒是挺隨意,但是面色卻是有很大的不自在。
不過夜念慈並未有時間去注意這些,只是將書本放他桌子上之後就走了。
在夜念慈剛剛轉身,翟銘就直接伸出手去拿了一下那本書,只是在翻了好一會兒的時候,本來有些微微上揚的嘴角倒是輕輕的落了下來。
那本書上邊一個字跡都沒有,就連個標記圈都沒有!乾淨得就好像他從未借過去一樣!
「銘哥,怎麼了?」旁邊有小弟有些疑惑。
翟銘只是將書本直接蓋上,看著那已經坐在自己位置上,看著自己的書嘴邊揚起彎彎笑意的夜念慈,搖了搖頭:「沒什麼。」
只是,腦子裡卻是莫名的閃過了昨天來接她的那個男子。
看起來倒是比他年長一些,最重要的是,夜念慈在看到他的時候,臉上揚起的那種笑容,是讓他記憶尤深的笑容。
那眼睛看著他的時候,就好像是會發光一樣。
手中的拳頭不由得輕輕的握緊了起來,最後卻還是舒了口氣。
看著夫子已經來了,他們也便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夫子站在上邊,第一眼倒是看向了下邊的夜念慈,只見夜念慈此時端正的坐好,而她的前面已經擺著一本書本,看上去除了有些陳舊以外,倒是沒什麼其他的。
不過,有書本就好了,沒有哪個老師不喜歡愛學習的學生。
上午的課堂時間匆匆過去,在中午休息的時候,溫貝貝又想過來找她的麻煩,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對她有什麼偏見,她也明明跟她沒有太多的接觸。
為什麼總是喜歡無緣無故來找自己麻煩?看不明白。
看著溫貝貝過來,她的眉頭下意識的就要皺起,只是若是說要出去,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裡。
夫子已經走了,不然溫貝貝也不可能敢這麼來,昨天是一個人,因為夫子在,今天她那身後的小跟班倒是跟著她一起過來了。
溫家在這山莊里倒是個暴發戶的存在,所以人也比較跋扈,就如同溫貝貝,只要對一個人有任何的不滿,就會想方設法的去的作弄人家。
加上夜念慈的姓氏在這山莊又不常見,也沒人知道她是哪家的孩子,只是早上晚上都有人特地接送。
「夜念慈,我再問你一遍,你跟少莊主到底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會來接你?」想到昨天晚上,那夢寐以求的人溫柔的回擁住夜念慈的時候,她嫉妒得都要發瘋!
憑什麼!
憑什麼人人都這樣對她!夫子也是就罷了,就連少莊主都這麼溫柔!
不,其實少莊主本來就很溫柔! 「我也說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他什麼人?」夜念慈聽著她這種語氣,眉頭緊緊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