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我是她夫君
「屋外幽會?嗯?」殷蘇儘管現在是喘著輕氣,但是卻也不服輸,學著蕭遲景的語氣說著這句話。
明明是他自己先丟下自己出去的,憑什麼到最後這種情況是她的錯?
而且她作為一個醫者,不可能見死不救。
想著想著越想越氣,殷蘇直接就蕭遲景杠起來了。
然而殷蘇沒想到的是,蕭遲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僅沒有生氣,臉上倒是還揚起了笑容,將殷蘇抱得更緊。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邊的唐韻白,輕佻眉頭,眼神卻是帶著警告和冷漠的:「她已經名花有主了,懂嗎?」
「人家對我又沒意思!」殷蘇看著蕭遲景這吃醋的樣子,有些好笑,但是現在卻也不能讓他遷怒到唐韻白的身上。
畢竟這個人就真的跟他的名字一樣,小白得很。
「在下冒昧了,但是也多虧了殷蘇姑娘。」唐韻白緩緩的站起了身來,他看著蕭遲景緊抱著殷蘇的模樣,眼中即使有些情緒,但是也掩埋在了眼底。
「殷蘇姑娘的恩情,在下必定湧泉相報。」語落,唐韻白便穿起了自己的衣服,緩緩的朝著窗邊走去。
「喂!你再運輕功傷口會直接崩裂的!」殷蘇看著他就要直接跳下去,不由得叫住了他。
畢竟自己才剛剛把人給治好!
這麼不珍惜自己的勞動成果,這是個屁的湧泉相報!
「那關你什麼事?」蕭遲景不爽了,抱著殷蘇的手更緊了。
「那是我的病人,我治好的他,我的葯和時間不是錢啊?」殷蘇知道蕭遲景在吃味,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不是他吃不吃醋的問題。
蕭遲景冷哼了一聲,但是卻也並沒有再過為難殷蘇。
他看了一眼那邊的唐韻白,儘管很不爽,但是卻還是叫了人來:「來人。」
「你幹什麼!」殷蘇有些驚異。
夜隱直接就推門進來,而唐韻白此時卻是剛想直接往下跳去!
蕭遲景的動作多快了一秒,直接猛地奔了過去拉住了他,只不過,蕭遲景拉住的是右手,這導致他的右臂直接溢出了血來。
傷口崩裂開了。
殷蘇:「……」
「你在這裡養好傷之後馬上走,不許再接觸蘇蘇。」蕭遲景並未理會,只是冷聲說道,「這樣,就是對她最大的報恩了。」
「為何不許在下接觸殷蘇姑娘?」唐韻白彷彿也是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的痛覺一樣,那雙眼睛直接逼向了蕭遲景。
他這不看還好,他這一看,卻是讓蕭遲景直接想到了何素羅。
這張臉跟何素羅的簡直一模一樣,若不是因為他現在的這些行為舉止,他差點就要直接一腳把他踹下去了!
「因為,我是她的夫君,有必要幫她拔根除草,懂了嗎?」蕭遲景逼近了他,眼中滿是威脅和冷漠,彷彿下一秒就能把唐韻白給捏碎一樣。
唐韻白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下意識的往殷蘇那邊看去,殷蘇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她看著蕭遲景的眼中滿是無奈。
表情其實也很是寵溺,彷彿蕭遲景這幅模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心中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灌進了一股冷風。
蕭遲景冷笑了一下,隨後將他直接推給了夜隱:「找個靠譜的大夫過來給他醫治,傷好了就把他送走。」
「是。」夜隱看著眼前的唐韻白,想到剛剛的事情,隨後往殷蘇那邊看了一眼。
殷蘇默默的轉過了頭,這件事情她打算要是蕭遲景不告訴他他出去的事情,那她也一定不會跟他坦白。
「換間房。」蕭遲景看了一眼這間房,直接快步走了過去,拉著殷蘇出去了。
唐韻白此時的心情可以說並不怎麼好,看著蕭遲景和殷蘇走進了另一間房,眸子微微閃動。
「兄弟,你對咱們小主子動心也是情有可原,我能理解。」夜隱看著眼前的唐韻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嘆道。
「只不過,你這輩子估計都不會有跟小主子呆在一起的機會,所以啊,趁早把今晚的事情忘了吧。」
唐韻白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唇瓣,直到在被夜隱帶到一間房間的時候,才是緩緩的出聲:「多謝。」
「你該謝咱們小主子。」夜隱笑了笑,隨後直接下去了。
屋子裡,殷蘇也並不打算理會蕭遲景,只是坐在桌子旁邊,彷彿是在等著蕭遲景自己跟她說。
可是等了很久,除了聽到蕭遲景脫衣服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以外,就沒了別的聲音。
殷蘇轉過頭,卻發現蕭遲景已經躺床睡下了!
這個臭豬蹄子!
殷蘇心中怒火直接爆發,猛地走了過去就掀開了蕭遲景的被子,面容帶著憤怒卻也帶著幾分委屈:「不是說要帶我一起去的嗎?為什麼又丟下我一個人?」
蕭遲景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殷蘇,眼中閃動著幾分光芒。
他伸出了手握住了殷蘇有些冰涼的手,聲音有些疲憊:「我沒有去皇宮。」
聽著蕭遲景有些疲憊的聲音,殷蘇的心不由得也軟了幾分,但是卻還是死犟著自己的脾氣:「那你出去幹什麼了,也沒跟我說過。」
蕭遲景沒有再說話了,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殷蘇,隨後輕聲問道:「那你為什麼要救那個人?」
「我是個醫者啊,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殷蘇皺著眉頭看著蕭遲景,許是因為他有些疲憊的面容,自己的心中也有些心疼。
殷蘇光單著一套裹衣裹褲,除了被蕭遲景握在手中的那隻手是暖一些的,其他的地方都是涼冰冰的。
蕭遲景的心中嘆了口氣,直接將她整個人拉了下來,隨後抱在自己的懷中給她取暖。
「外面涼,小心著涼了。」他的關心讓殷蘇心中的那一層防界線直接垮了下來,雙手只是默默的抱住了他,埋在他的懷中沒有說話。
「是去見了個人,男的。」蕭遲景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而殷蘇此時的小脾氣也差不多都被磨消了。
因為本來就不是特別生氣,只是因為蕭遲景不告訴自己一些事情。 那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真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