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他還活著
「蘇蘇,你這輩子都被想擺脫我,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別想。」他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著,氣息噴洒在耳旁,酥酥麻麻的。
「哪有你這麼霸道的?」殷蘇皺著眉頭看著她,但是心中卻滿是甜蜜。
「不然你還想遇到誰?嗯?」蕭遲景抱緊了殷蘇,深邃的眸子裡帶著警告。
「我啊……我想遇到……」還未等殷蘇說下去,蕭遲景卻是已經吻了下去。
琴聲只是暫時有這麼一頓,但是最後卻還是繼續銜接了起來,曲調溫柔而纏綿,與此事的場景非常的融合。
「外公,你把我的眼睛遮住幹什麼?」蕭祺有些不太了解。
「小孩子不能看。」沐寒風寵溺的說道,看著那蕭遲景和殷蘇的身影,心中也滿是感慨,對殷蘇其實也滿是愧疚的。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沁娘,沁娘則是慈愛的看著殷蘇和蕭遲景,眼中滿滿的都是欣慰。
歲月的風霜已經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痕迹,加上因為當初先皇那件事情的原因,沁娘的心身其實早已死透。
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一吻終止,殷蘇輕輕的喘著氣,看著眼前的蕭遲景,笑得明媚:「蕭遲景,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我也愛你。」他將殷蘇擁緊,在擁抱過後,殷蘇輕輕的推開了他,在蕭遲景不解的眼神下,把手中的花捧在他前面揮了揮。
「接下來丟花捧,不許搶,要是丟到了誰的位置,那接住花捧的人,就能趁早找到自己心愛的人,以後也能和和滿滿!」
殷蘇看著眼前的熟人,笑著說道,掃視了一眼周圍,最後,她緩緩的轉過了身子去。
下面的人也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殷蘇的動作。
只見那花捧瞬間被殷蘇給丟下來,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完美的弧度,隨後,落到了一個人的手中——
冬月看著自己手中的花捧,微微愣住。
一時間,周圍全部都安靜了,一些知情的人紛紛紅了眼眶,冬月也紅了眼眶。
而重嵐也是這才發現,原來冬月在這裡。
周圍一時間寂靜無聲,殷蘇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那花捧掉落的地方,微微揚起了笑容。
提起了自己的裙子,朝著冬月那邊走去,輕輕的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去吧。」
「蘇蘇,謝謝,真的謝謝!」冬月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她抱緊了自己的手中的花捧,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蘇蘇,該去敬酒了。」蕭遲景讓她兩抱了一會,隨後輕輕的將殷蘇給扯出來,寵溺的說道。
「好。」殷蘇盯著冬月看了好一會,給了她一個加油的手勢之後,便跟著蕭遲景一同走掉了。
畢竟現在,需要給冬月一個自己待著的時間。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開始散去,倒是重嵐看著冬月此時的模樣,緩緩的走了過去。
冬月看著眼前的重嵐,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叫他。
重嵐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花捧,隨後淡聲說道:「他還活著。」
「真的!?」冬月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嗯。」重嵐看著冬月此時的模樣,許是因為殷蘇喜愛她的原因,重嵐或許現在有些糾結要不要告訴她宋書的位置。
而且他……
「敢問重大人,他在哪……」冬月的眸子裡帶著激動。
重嵐沉默了一下,最後卻還是緩緩出聲了:「末雁城那邊,我偶然過去辦點事情,無意中看到了他。」
「謝謝重大人!」冬月在聽到末雁城的時候,愣住了,但是最後卻也是跪了下來給重嵐行了個禮。
「不必謝我,我只告訴你這麼多。」至於其他的,讓她自己去磨練吧。
當初他在看到宋書的時候,差點以為那人不是他,但是他並不會認錯人,儘管氣質和一切都不一樣,但是那完完全全的就是宋書。
而且……他絲毫不認識自己。
他也從未想過,宋書的身份,居然這麼特殊。
冬月看著重嵐遠走的背影,緊握住了手中的花捧,看向了某一處地方。
末雁城……他怎麼會在那裡?
此時,酒席那邊已經鬧得不可開交。
蕭遲景也被殷蘇這一醉酒的舉動給弄得懵了一會,他倒是從未知道殷蘇不能碰酒,一碰就醉。
儘管醉酒的她……還挺可愛的。
「夜宵!我告訴你!」殷蘇此時一腳踩在桌子上,左手一杯酒,右手指著他,「咱們家江辭對你一心一意!你要是辜負了人家我非得把你給活剝了!」
夜梟:「……」
「蘇蘇她醉了,發酒瘋呢,你可別放在心上。」江辭慌了,對著夜梟說了這話之後,直接就拉著殷蘇要走。
夜梟盯著江辭,沒有說話。
「我沒醉,辭辭你別拉著我!」殷蘇甩開了江辭,繼續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她雙手撐著桌子,那迷醉的眼神裡帶著警告:「你要是敢負她,我定要你斷子絕孫!」
夜梟:「……」他感覺現在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畢竟現在江辭的臉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聽到沒有!」
「好好好,小祖宗,聽到了聽到了,絕不負她,您趕緊去休息吧!」夜梟終是無奈,起身就想扶著殷蘇去休息。
「我不去!你別碰我!」殷蘇皺起了眉頭,在尋找到蕭遲景的身影之時,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
而夜梟和江辭兩人卻只剩下了沉默。
「那個……」江辭像是有些為難的看著夜梟,但是在夜梟的眼中卻是另一個意思了。
「你放心吧,我沒放心上。」夜梟淡然的說道,隨後將桌子上的那杯酒直接飲下。
江辭的心忽然刺痛了一下,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話到嘴邊卻是變成這句:「嗯,那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夜梟看著江辭快步走掉的身影,抿了抿自己的唇瓣,最後是輕輕嘆了口氣。
夜梟啊夜梟,你到底是有什麼資本去禍害人家?
一杯酒再次飲下,只是這次,烈酒燒喉。
「我說你這性子,活該被人厭。」譯蝶路過這邊,看著夜梟喝悶酒的模樣,冷嘲熱諷著。 「滾。」夜梟皺眉並未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