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蘇蘇真閑,還幫人牽紅線
冬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殷蘇卻是已經站起來了。
「他傷得比較重,左半邊基本都被燒傷了,還被人下了毒現在都還沒醒來。」殷蘇邊說邊觀察著冬月的表情。
在看到她有些魔怔的表情的時候,眼中閃過看一絲笑意。
宋書啊宋書,她雖然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能幫的也只能到這了。
「那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冬月甚至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顫抖而哽咽。
「說不準。」殷蘇聳了聳肩,「不過,我覺得若是他醒來看到你這樣子的話,肯定也不會好受到哪去。」
冬月抿了抿唇瓣,自然知道殷蘇說的是什麼。
緩緩的抬起了頭,點了一下。
本來還想說什麼來著,卻是在看到殷蘇的身後之時,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她看了看殷蘇,又看了一眼殷蘇的身後,抿唇沒有再說話了。
殷蘇彷彿也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轉過了頭,在看到蕭遲景的時候,她差點嚇了一跳。
這個人沖個冷水澡居然這麼快的嗎?!
「蘇蘇真閑,還來幫人牽紅線。」蕭遲景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情緒,但是殷蘇卻還是吞了一口口水。
「我不就是好奇這個女孩子嘛……」殷蘇笑了一下,看著蕭遲景一副就要把自己扛起來往後面走的樣子,急忙先行一步抱住了他,「你能不能答應我個事情啊?」
「報酬?」蕭遲景挑眉,因為他知道殷蘇想拜託自己什麼事情。
有些時候對她無奈的也有這點。
「兩隻烤雞!」
「你當我是你嗎?」蕭遲景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但是這個人就偏偏這時候裝瘋賣傻。
晚上有得她受的。
「先把自己的事情弄完再談別人的事吧。」蕭遲景沒讓殷蘇繼續在這呆下去。
這裡的空氣不好,她還懷著身孕,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
「我能有什麼事啊我……嘔——」殷蘇剛說完,就猛地感覺到胃裡一陣翻滾,彎下腰就直接捂著嘴巴乾嘔。
她是白養這個肚子了嗎,小時候打她臉,現在還打她臉。
「有什麼事?嗯?」蕭遲景的眼睛輕眯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將殷蘇橫抱起來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只是在走的時候,瞥了一眼夜隱。
夜隱會意,然後目送著蕭遲景抱著殷蘇大步離去的身影。
主子還真寵小主子啊……看了一眼那邊的冬月,隨後有些無奈的將自己手中的牌丟掉。
這一天天的,怎麼什麼情啊愛啊的可真讓人心煩。
他啥時候也能來一段艷遇啊……
夜狼默默的走了過來,看著夜隱惆悵的樣子,有些好奇,「惆悵啥呢。」
「宋書在這那小姑娘天天一口一個小書哥哥叫得甜,小主子進來主子二話不說將她橫抱出去,你可是沒看到主子看著小主子的眼神啊,那簡直……搞得我都想來搞場艷遇,這戀愛到底是個啥感覺呢。」
夜隱惆悵的嘆著氣,夜狼看著夜隱此時的樣子,腦子忽然一抽。
「你覺得我怎麼樣?」
一時間,夜隱看著夜狼的眼神猛地就變了,儘管震驚但是卻也是一巴掌就朝著他的腦袋上拍去,「我覺得你腦子有點問題。」
「開玩笑啊,你這人真不幽默。」夜狼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後繼續朝著剛剛所在的位置走去,坐下。
「還來不來?」他拿起了桌子上的牌,朝著夜隱招了招手。
「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更何況最近倒是安寧了許多,除了剛剛被人抓進來的劉長瑜,基本沒什麼其他的人了。
四個人繼續打牌,而夜狼在輸給夜隱第N次的時候,他終於是吼出了聲來:「以後我要再跟你打牌我就吃屎!」
夜隱只是掀了一下薄薄的眼皮,沒有做聲,但是心中已經將這話給記下來了。
殷蘇被蕭遲景直接抱了出去,守衛在看到蕭遲景那個凶神惡煞的模樣之時,抖了一下,整個人都僵住了。
但是蕭遲景也沒有多找他的麻煩,只是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殷蘇在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之時,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蕭遲景有些冷硬的臉,伸出手去戳了戳。
「別生氣啦。」
「宋書讓你去的?」蕭遲景沒有理會她,只是瞥了她一眼,冷聲說道。
「他只是拜託我跟守衛傳個話,我是自己好奇想進去看看的。」殷蘇的眼神很是真誠,只是手繼續戳著蕭遲景的臉。
「笑一個嘛。」她雙手撫上了蕭遲景的嘴角,極力的扯出了一個笑容。
「噗。」殷蘇不厚道的消除了聲來。
簡直太滑稽了。
看著殷蘇的笑容,蕭遲景此時就算是有氣,但是也消散得差不多了,他總是這樣拿她沒辦法,凶又不捨得凶。
「好啦,告訴你,宋書剛剛醒過一次,只是他當時意識不清醒,叫出個小月。」殷蘇眨巴了一下眼睛,「畢竟宋書怎麼說也是救過我命的人,要不是他,那現在我估計就已經一屍兩命了。」
「有我在,不會的。」蕭遲景很不喜歡殷蘇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知道啦,我的阿景是最棒最厲害的!」殷蘇現在是能怎麼取悅他就怎麼取悅他,不然遭殃的估計是自己。
而偏偏蕭遲景就很吃殷蘇這套。
緩緩的將她放了下來,讓他坐在旁邊的亭子上,而自己則是蹲在了她的前面,輕輕的揉著她的肚子,語氣里卻還是帶著責怪:「裡面空氣不好,以後少進去。」
「可是……」
「我不會給她下毒。」蕭遲景知道殷蘇想說什麼,輕輕的揉按著她的肚子,輕聲說道,「不然,我也就不會把宋書調過去了。」
殷蘇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忽然亮了起來,腦子裡閃過了守衛說過的話,她看著蕭遲景的目光也不由得柔和了起來。
是啊,這個人的內心本就是很柔軟的。 也怪不得,他的手下對他如此忠心耿耿,沒有二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