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你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不然為什麼蕭遲景身邊的人,這個宮中的人都認識她,而她卻只是有些感覺毫無印象。
「蘇蘇大人!」一團白色的人肉炮彈直接朝著她這邊衝來,殷蘇整個人就直接被人抱在了懷裡。
「蘇蘇大人我好想你啊,那個臭男人都不許我去看你嗚嗚……」白貞貞可憐巴巴的哭訴著,她抬起了頭,卻是在看到殷蘇腦袋上的印記之時,眉頭皺了起來。
別人或許看不到,但是白貞貞不是普通人,她能看到的東西自然是比普通人更要透徹一些。
她能清楚的看到殷蘇的額頭上有一個紅色的圖案印記,看起來有些詭異。
殷蘇只是愣住,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要該做什麼反應。
她好似連這些人也記不清楚了,看著自己身下這個抱住自己的人,她有些下意識的朝著蕭遲景那邊看去。
蕭遲景只是輕輕的挑眉沒多說什麼。
「臭丫頭你起開,蘇蘇趕緊過來。」於太醫那邊本來就已經忙活不過來了,殷蘇還被白貞貞給抱在那裡,吹鬍子瞪眼的就過來把白貞貞給扯開了。
「啊,好……」殷蘇看著於太醫對自己如此熱情的模樣,最終還是忍住沒有說出自己的疑惑來。
在被於太醫拉過去之後,她也就專心的在處理著那三個傷患者了。
有了殷蘇的幫忙,於太醫這邊倒是輕鬆了很多,白貞貞難得的沒有去粘著殷蘇,只是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在了那邊,看向了靠在門口旁邊那根柱子旁邊的蕭遲景。
又轉過頭看了一眼殷蘇,最後還是輕輕的走了出去。
殷蘇或許是沉浸在救人的專註中,所以也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會對這裡的一切這麼熟悉。
明明記憶里自己是沒來過這裡的,可是每次伸手去拿東西的時候,卻是熟悉無比。
彷彿是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什麼東西在哪個抽屜里,什麼東西在哪一層地方。
跟於太醫的配合也是很有默契。
外面,蕭遲景看著白貞貞皺著眉頭朝著自己走來的模樣,沒有任何的表情。
下一秒,白貞貞直接就快速的朝著蕭遲景那邊進攻過去!蕭遲景眼神一冷,快速的躲避開然後跟白貞貞交戰著。
白貞貞因為有限制,所以也自然是打不過蕭遲景。
被他擒在手中的時候,白貞貞還是不忘記瞪著蕭遲景:「你到底是怎麼保護蘇蘇大人的?!」
「蘇蘇怎麼了?」蕭遲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手中的力道加大了一些,白貞貞的手被扭得有些生疼。
「還好意思問,不讓我去看蘇蘇大人,現在看到蘇蘇大人她就被人給下了這種巫術,你這個臭男人,不能保護好蘇蘇大人就馬上唔唔唔!!」
白貞貞還沒說完,蕭遲景的手就已經用力的捏著她的臉,小嘴被擠壓得說不出話來。
「什麼巫術?」蕭遲景看著白貞貞的眼神有些危險,畢竟對於白貞貞這樣子的人,他是一點都不會手下留情。
她可不是蘇蘇。
「¥%#……」白貞貞努力的動著自己的嘴巴,卻是說不出一句清楚的話來。
蕭遲景見狀便鬆開了一些,只是那大手卻是握著她的脖子。
「你能不能放開我啊?」白貞貞緊緊的皺著眉頭,伸出手去揉了揉自己的嘴巴,看著蕭遲景的眼中冒著怒火。
「說,是什麼巫術?」蕭遲景沒有理會她,只是在意著她說的這句話,「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開?」
「沒辦法,除非給蘇蘇大人下這個巫術的人自己解開。」白貞貞哼了一聲,蕭遲景的眉頭輕皺了起來,但是卻並未鬆開抓住她脖子的手。
他朝著裡面看去,殷蘇還在那邊認真專註的幫他把手下從鬼門關那邊給救回來。
「你真不說?」蕭遲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白貞貞的目光再次變得冰冷至極。
「我能怎麼辦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我說什麼啊我不是都告訴了你嗎?」白貞貞不滿的說道。
「別讓我發現你有隱瞞。」蕭遲景冷哼道,隨後鬆開了握著白貞貞脖子的手。
白貞貞瞪了他一眼,然後直接朝著屋子裡跑去。
她才不會告訴這個臭男人的另一種解決辦法呢。
哼,反正蘇蘇大人不認識他也會對她們有熟悉感的,所以白貞貞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被殷蘇嫌棄。
約莫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殷蘇和於太醫終於是把這三個人從閻王那邊給扯回來了。
主要還是因為這三個人的求生欲很強,所以也一直都在配合。
她看著這三個快要被包成木乃伊的人,眼中閃動著几絲光芒,真的是重嵐把他們弄成這樣子的?
可是重嵐是人不是獸啊,她也沒見過他養過什麼野獸啊。
「蘇蘇啊。」於太醫忽然出聲了,他看向了外面,輕輕的說道,「皇上因為你無故昏迷兩個月的原因,有一陣子沒有好好休息吃飯了,即使是天子但是也不是神仙啊,你有空再給他做點膳食吧。」
殷蘇聽著於太醫的話,輕輕的抿起了唇瓣。
她看著於太醫的目光有些複雜,一是她不知道於太醫說的是真的假的,二是看著於太醫的模樣就想起了自己的爺爺。
若是她真的在這裡生活過,她說自己忘記了於太醫的話,他會不會很傷心?
「好。」殷蘇最後還是輕聲答應了。
「他是我看著長大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又鬧了什麼矛盾,但是對於皇上來說,你是真的比他的命還要重要。」於太醫轉過了頭來,他還是沒有看出來殷蘇的不對勁。
他是感覺到這兩個孩子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便以為他們兩是吵架了,鬧矛盾了,所以才會這麼說。
他這一生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早把殷蘇當做自己的孫女一樣看待。
蕭遲景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因為身份地位有別,所以也不會把蕭遲景當做親孫子看待,只是類似親人的下臣罷了。
殷蘇張了張嘴,最後卻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發現自己想叫眼前的人,卻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即使很熟悉,可是記憶里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