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感覺像個囚籠
殷蘇看著眼前的這雙深眸,心中忽然猛的跳動了幾分,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面的火燒得太烈,還是天氣有些乾燥,她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熱。
但是心跳卻是不停的在加快跳動著。
她一直都覺得蕭遲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直男,但是卻是每次都能在無意中把她撩撥。
「你要是食言,那我就亂了你的後宮。」殷蘇看著蕭遲景說道,眸子里閃動著幾分光芒。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句話,其實她本意並不想讓的蕭遲景當上皇帝,但是她也並不能去阻止他的行動。
「歡迎。」蕭遲景淺淺一笑,將殷蘇直接抱入了懷裡。
因為這一遭被攪亂的婚禮,所以這太子和國公府之間的關係算是涼了,殷蘇倒是並沒有忘記自己還有事情要做。
「我景,我想去看一下蕭遲樂。」殷蘇抬起頭,看著蕭遲景說道,隨後把今天跟吟妃的談話告訴了他。
她對於蕭遲景,除了自己是從現代穿越來的以外,其他的基本都對他坦誠相見了。
「自己注意點。」蕭遲景看著殷蘇的眸子,即使心中有些不願意,但卻還是嘆息著答應。
畢竟若是這次自己不讓,指不定哪天殷蘇自己跑來,那還不如他帶她去,至少有個保障。
「放心啦。」殷蘇笑著說道,只是,忽然感覺像是有誰在盯著自己看一樣,將目光轉到了那邊,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
蕭遲景也朝著那邊看了一眼,看著那空曠曠的場地,眸子輕眯,抱著殷蘇的手漸漸收緊,冷哼一聲。
太子的婚禮被攪亂,眾大臣即使有些疑惑,但是也都紛紛在下面竊竊私語著,畢竟聘禮都帶來了,這婚突然就不成了,那他們的聘禮怎麼辦?
太子氣沖沖的回到了皇宮,看著那些大臣總覺得有些礙眼,現在他看誰都覺得誰不順眼。
掃視了一眼周圍,卻是沒有看到蕭遲景,一時間,眉頭皺的更深了,但是,蕭遲景又怎麼會突然做出這種事情?
本來若是殷理沒這麼大的反應的話,這婚還是能結成的,但是偏偏,那殷理就是被嚇成這種模樣。
莫名的,太子的腦子裡閃過了殷蘇的面容,可是在想到蕭遲景的時候,終是有些氣憤的跺跺腳。
蕭遲景!
他的眼中滿是厭恨,彷彿是要將人給活剝吃血了一般。
周圍的人紛紛離他遠了一些,但是人人都推搡著不敢進那乾隆殿,剛剛皇帝也是生氣沖沖的回來,又不是沒長眼睛。
不可能現在往那槍口上撞啊。
「這婚結不成了,你們該回去的回去吧。」太子直接朝著那些人揮了揮手,然後直徑朝著東宮那邊走去。
「這可不成啊太子,那下臣們的聘禮……」有個大臣終是不得去跟太子說出這件事,卻是被太子直接一眼瞪了回去。
「難不成你們送來的聘禮還想拿回去?」太子冷哼一聲,話里的語氣很是明顯。
「這……」那大臣只是沉默了,儘管現在局勢已定,但是太子還是太子,身份就擺在這。
太子冷哼了一聲直接走人,他自然也不會去撞皇帝的槍口,這幾天被皇帝吼得他自己都難受。
直接就朝著東宮那邊走去,卻是在某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後緩緩走過去。
他之前是聽說過殷府是有這麼一個小姐,好像還是個嫡女,比自己小很多的,但是也能確定一定不是殷理。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他之前倒是沒怎麼在意,現在卻是有些想查一查了……
殷蘇現在跟著吟妃一起去吟妃的宮中,因為蕭遲景說他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所以在送自己到吟妃的前面之時,就走掉了。
不過他說會來接自己。
「希望你去的話,樂兒的情況能好一些吧。」吟妃的臉上滿是憔悴,殷蘇默默的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吟妃,卻是才發現吟妃的手上有些不太明顯的傷痕,一時間,她的嘴唇輕抿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的時候,殷蘇終是轉過了頭,但是卻並沒有看到什麼人。
她倒是沒有在這深宮中經常走過,只是蕭遲景帶她逛過一次,這後宮她還真沒來過,總覺得這宮中的感覺讓人真不舒服。
「嗯。」殷蘇輕輕的應了一聲。
她輕輕抬眸,看到的天空卻也只是一小片,大部分都被宮中的高牆給遮住了。
總感覺很像一個囚籠。
太子看著殷蘇跟著吟妃走去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嘴邊揚起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說起來,她還真是沒嘗過這種味道的小東西呢……
殷蘇只是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背脊一涼,再次朝著後面看,卻是什麼也都沒有看到。
「這宮中牆裡牆外都有眼睛,郡主是不是感覺像是有人在盯著自己?」吟妃淡淡的說道,眼中滿是淡然。
「嗯……」殷蘇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終於是看到了眼前的宮殿,吟荷宮。
裡邊布置的倒是挺清涼的,而且很有自然氣息,周圍一片都是一些盆栽和花草。
殷蘇跟著吟妃走進了裡面,最後,在一間屋子外停了下來。
「樂兒,安政郡主來了。」吟妃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她只是輕輕的喚道,希望這屋子裡的房門能打開。
裡面沒有聲音,吟妃看了一眼殷蘇,殷蘇會意。
「樂樂,是我啦。」她的聲音跟平常一樣,而裡面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倒是終於有些響動了。
但是,那門卻還是沒有打開,裡面的聲音像是帶著幾分疏離:「你走吧,我不想見任何人。」
殷蘇的眉頭輕皺了起來,看了一眼吟妃,吟妃的面色更是難受了。
「樂樂,真的是我啊,很多天沒見你我很擔心你。」殷蘇的眉頭皺了起來,輕輕的敲著房門。
「我們不是朋友嗎?」 殷蘇輕聲問道,她不知道蕭遲樂那天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