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兒子沒有母親
第20章 我兒子沒有母親
安立夏逼緊嘴巴,阻止他的侵犯。
手推擠著他的胸口,然而卻被他握住,摁在身體兩側。
手被的燙傷被他灼熱又粗糙的手緊緊地握住,很痛!
「唔!」安立夏本能地呼痛,然而嘴巴張開的那個瞬間,慕如琛擠了進去!
瘋了!
當觸碰到她的瞬間,他就瘋了!
尤其是當聽到她喉間發出的聲音,身體更是莫名的興奮,讓他想要像六年前一樣,侵佔她的身體,肆意發泄。
只是……
「嗯!」
舌,被她狠狠咬住!
慕如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雙帶滿固執的丹鳳眼,眸子里像是有萬丈的光芒,那一瞬間,狠狠地從刺痛慕如琛的心!
於是,不甘心地放開她。
舌頭被她咬傷了,他暗自將混著血的口水咽下去,口中還有她的味道。
他有潔癖,除了兒子,討厭與一切人接近,而如今,就算是與她這樣的交換唇舌,他居然也不討厭。
然而,想起她剛剛伸手幫那個男人擦嘴的樣子,就莫名的憤怒。
安立夏推開他,轉而揚手,一巴掌打了上去!
啪!
很響亮的耳光聲。
「慕如琛,你就是一個瘋子!」安立夏惡狠狠地說著,轉身要下車,然而卻被慕如琛再次扯了過來!
「你跟孔文傑是表兄妹,跟這個人也是么?你還想騙我多少次?」慕如琛冷冷地問著。
安立夏無畏無懼,「慕如琛,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憑什麼她要向他解釋?
「上過床的關係!」
「上過床算什麼?」安立夏冷笑,「慕如琛,上過你床的女人有多少你算得過來嗎?難道慕總還跟她們都保持著往來?」
「你……」
「聽說慕先生已經有兒子了,對么?」安立夏冷笑著,「你在外面這麼拈花惹草,你兒子知道么?」
「什麼意思?」慕如琛不明白。
「請慕先生對你的兒子,對你兒子的母親負責一點!」說完,轉身就要走。
「我兒子沒有母親!」慕如琛說得很肯定!
那個女人,不配做小垣的母親。
「沒有母親?」安立夏真特么想呵呵,「你兒子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慕先生,沒想到你在女人成群的同時,還對石頭很感興趣。」聲音里,滿是嘲諷。
「安立夏!」
「慕先生,六年前的事情,我已經忘了,也請你忘了吧,我有喜歡的人,我過得也很幸福!」說完,轉身下車!
慕如琛果然已經有了孩子。
原來,曾經也真的有一個女人為他生下孩子,而他,殘忍將地將孩子佔為己有,將孩子趕走了。
呵,他們這群有錢有勢的人啊,永遠都那麼自以為是。
又是沒錢,又是只能走回去。
手背被燙紅了一片,很痛,嘴唇也被那個傢伙啃破了,火辣辣地疼痛著。
慕如琛是屬狗的嗎?
安立夏一步一步地走回去,而這時,她發現有人在旁邊一直跟著她。
似乎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對方不好意思地站了出來。
「對不起,我是記者,不過我沒有惡意,只是在大街上偶然發現你,覺得很驚訝,您是安立夏安小姐吧?」記者徑自說了一堆,「孔文傑的女朋友?」
既然是記者,那麼……
「我是安立夏,但是我不是孔文傑的女朋友!」
「什麼意思?」記者立刻拿出了錄音筆,專心地記錄著。
「孔文傑是我表哥,我曾經跟著舅舅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跟表哥的關係比較近,今天告訴你,是希望你可以通過你的渠道告訴其他人,我不想炒作,也不屑於炒作,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畫我的漫畫。」說完,轉身離開。
話,很驕傲。
但是卻是大新聞!
安立夏終於走回到原來的地方的時候,司閱還在原來的地方等候著,一張俊逸的臉上,帶著一些可憐巴巴的神情。
看到安立夏,立刻撲了過去!
「夏夏,你終於來了夏夏!」司閱眨著一雙單純無辜的清亮眼睛看著她。
「你怎麼還沒走?」
「你的包在這裡,我怎麼走?」司閱檢查著,「你沒事吧?手被燙傷了?痛不痛?」
「我沒事,」安立夏抽回了自己手,「我們換一個地方談吧。」
司閱立刻抱著她的包,孩子氣地盯著她的手,「真的不痛嗎?可是都已經紅了。」
「我沒那麼嬌氣。」對安立夏來說,這樣的痛真的不算什麼。
「剛剛那個男人是慕如琛?」
「嗯。」
「你們是什麼關係?」
「陌生人的關係。」
「可是他……」
「他有精神病!」安立夏下了斷言,「好了,我們不說他了,你剛剛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你想說什麼?」
說到這個,司閱的臉上再次有了神采,「夏夏,我後天要舉行畫展了,我想親自參加!」
司閱比安立夏還低調,雖然他是油畫大師,但是基本上,大家只知道他的畫,聽說過他的名字,卻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而他也從來不去任何拋頭露面的場合。
只是這次,他這麼突然想要湊熱鬧了?
「你想做什麼?」安立夏看著他一臉興緻勃勃的樣子。
「我想幫你呀!」司閱的臉上更加的開心,「作為朋友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幫你過什麼,這次,終於等到我出手的機會了!」
「什麼?」安立夏不懂。
「我出面說你是孔文傑的表妹,而我以你男朋友的身份自居,怎麼樣?」司閱更加的開心。
「不怎麼樣!」安立夏轉身,認真地看著他,「你啊,就好好畫你的畫,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
「可是我想幫你!」司閱一臉委屈地看著她。
「這件事我已經搞定了!」安立夏拍著他的肩膀。
他的個子很高,所以安立夏拍他肩膀的樣子有些奇怪,很逞強。
「如果你就是來跟我說這件事的,那我就先回去了,」安立夏笑了笑,「趕緊回家睡覺吧,不然就不帥了!」
像是在叮囑一個孩子那樣,安立夏捏捏他俊逸的臉,「我給你買的面膜,你記得要貼啊!」
「哦。」雖然他不知道自己一個男人為什麼要貼面膜,但是夏夏說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不過,遺憾的是,他又沒有幫助她。
她都在他身邊了,他還是什麼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