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0章 冰封
第1760章 冰封
君芷顏換好敬酒服出來,君司琰轉瞬換上一張寵溺的笑臉,去迎她。
婚宴開始,君司琰帶著君芷嬈去每個桌子敬酒。
因為都是家人和朋友,所以每一桌都要敬,君司琰準備的酒很烈,喝起來沒什麼感覺,但後勁太大,不小心就會喝多。
君芷顏的酒杯里,也是實打實的酒,沒有換果汁飲料,每到一桌,被各種哄勸的把一整杯酒都喝了,君司琰在一旁看著,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對她看過來的目光假裝沒有看到。
當然,君司琰喝的更多,為了配合演戲,君芷顏喝一杯,他至少要喝三杯。
「哥哥,我……我酒量不好,喝不下了……」
君芷顏喝的頭已經暈了,看人都是重影,走路需要君司琰扶著才行,君司琰說:「是不是有點難受?先去休息會。」
「嗯……」
君芷顏被君司琰扶著去了婚房,等到婚房的時候,她已經處於無意識狀態,全靠君司琰,才能走。
君司琰把君芷顏扔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她安靜的無意識的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冰冷幽暗的眼眸,猶如一把淬了毒的刀,想要將她凌遲。
或許是君司琰的視線太過陰暗,處於無意識中的君芷顏本能感覺到害怕,把身體蜷縮的更緊了一些。
這裡是他準備的,他和娃娃結婚後在惡魔島上的房間,卻被她給玷污了!
等娃娃回來,他要把這裡拆了重建!
他的娃娃是獨一無二的,怎麼能用別人污染過的東西!
他捨不得娃娃受半點委屈。
如果不是君芷顏可能是救娃娃的一個捷徑,她,早就該死……
灌醉了君芷顏,這個用來做戲的婚禮,算是結束了。
君司琰一分鐘都等不及,從婚房出來后,乘坐戰機去君臨總基地。
惡魔島上,爹地他們會做好部署 。
君臨基地。
君芷嬈被放在一個冰凍艙中被冷凍了起來。
她的狀態在到達基地后已經變得十分危險,但基地里的那群鬼才暫時沒有辦法緩解她的痛苦,只能讓她暫時休眠。
只是意識休眠已經沒用,她的身體機能在惡化,免疫系統失去作用,就算在地下基地這個完全和外界隔離的地方,也不能避免她的身體受傷害。
在經過幾次商討后,才用了液氮冰封的技術,讓她體內的細胞徹底失去活力。
細胞停止運動后,她的身體狀態,也停止了惡化,但這樣也不是辦法,她的身體不能一直被冰封,否則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阿布·摩迪卡說:「她的基因序列,我們還沒有重建出來,以我們現在的速度,至少再需要三個月才能完整重建她原本的基因序列,可是,她等不了那麼久……」
阿諾一說:「如果能從約瑟的手裡把被編輯后的基因圖找來也能省很多事,我們能在短時間內把完整的基因圖勾畫出來,再進行匹配。」
蘇葉很是無奈,「如果能拿到,早就送過來了……」
聖光那邊,他們真的不好派人混進去,唯一能有希望進出聖光基地,還不被懷疑的只有諾亞,但諾亞他們聯繫不上,就算聯繫上,他估計也不會同意去冒險。
畢竟風險太大,稍有不慎,他就會死。
「這樣的話,難度就大了……」
「就是有一點線索,也比這樣憑感覺和經驗去實驗強。」
可問題是,確實是沒有任何線索,只能他們想辦法。
蘇葉幫不上忙,也是很愧疚的。
術業有專攻,他的心思都在醫術上,加上又年輕,對其他領域的涉獵還沒有那麼深,以他入門級的能力,提不出什麼有用的建議。
洛克,盧西恩,瑪麗娜和貝琪都沒有說話,腦子裡想的還是那些基因序列,打算稍後繼續去實驗。
尤里將液氮艙封閉,透明的玻璃門,可以看到君芷嬈的情況。
剛封閉了液氮艙,君司琰到了。
但他也只能隔著一個艙門,看君芷嬈的情況。
看到君芷嬈此時的模樣,君司琰的心猛地被緊緊揪住,「為什麼要把娃娃冰封起來?」
他還不知道,她的情況有多差。
除了君墨麒被蘇葉透露了一些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而君墨麒知道的,也是之前的信息,君芷嬈的狀態,要比之前還要差。
幾雙眼睛都看向了蘇葉。
意思是讓蘇葉來解釋。
阿布和阿諾一他們乾脆直接去他們的研究室繼續研究,反正這裡不需要他們。
蘇葉嘆了口氣,「司琰,在我說之前,你先答應我,要冷靜,別太衝動。」
君司琰冷聲說:「只要你別說娃娃救不活,我都能承受。」
「……」如果拿不到正確的基因序列圖,君芷嬈真的救不活……
可這話,他不能說。
君司琰的脾氣要比君墨麒暴躁的多,他還年輕,沒有經歷過那麼多的風浪,性格上有一定的缺陷,真的面對摯愛的生死,他壓不住脾氣的。
「她暫時不會有事。冰封她,是為了減輕她的痛苦,也是為了讓她的身體能減少惡化。」
「惡化……」
君司琰直接抓住了蘇葉話里的重點。
「她的身體怎麼了?」
蘇葉咬了一下牙,他本來不想說,結果那話沒有受大腦控制,直接從嘴裡跑了出來……
「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她的基因被約瑟動了手腳么?」
君司琰擰眉,「記得……」
「她的身體有致命的缺陷,我們卻不知道到底什麼會對她致命,但約瑟知道,這次他讓索莎,在她的體內注射了一種物質,這種物質摧毀了她的免疫系統,細胞越活越,對她的身體造成的傷害越大,所以用冰封來降低她身體細胞的活力,避免更大的傷害。」
蘇葉放棄說謊要騙君司琰的心思,實話實說了。
如果蒙一個外行人好說,君司琰也學醫,不管中醫西醫,都是醫,哪有那麼好糊弄。
為了糊弄他說那麼多謊話,之後又要用無數的謊言來維持這個謊話的真實性,那樣太累,他覺得他的腦細胞經不起這樣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