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2章 她不會嫁給聶詣修
白老夫人和幾位長老完全蒙了。
發生了什麼?
不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特么這兩個情敵,怎麼就和常人不同呢?
聶詣修被東方烈碾壓后,反而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之前的囂張跋扈,狂妄不羈,反而變得有幾分痴迷武道的小迷弟的傲嬌???
這轉變,讓人有點接受無能啊!
傳聞聶詣修有精神分裂癥狀,好的人格為主意識的時候,他就是天使,壞的人格為主意識的時候,他就是惡魔。
一般來說,他大多時間處於惡魔狀態。
現在的話,他是天使狀態了?
頭一次看到他的性情轉變,眾人有點一言難盡……
聶詣修確實發生了變化,對他們的態度比之前好了徐很多,沒有再用頤指氣使的語氣。
估計,真的是把腦袋打壞了吧……
東方烈現在只想見白楚楚,私下裡,去找二長老。
白家的人,和他熟悉一點的,只有二長老。
二長老:「你這次來,是特意為了楚楚?」
「嗯。」
如果不是為了白楚楚,他才懶得來這。
東方烈討厭麻煩,也討厭和外人打交道,若不是因為白楚楚現在算得上是他的女人,他根本不會來。
二長老好奇的問了句:「你和楚楚,是什麼關係?」
東方烈頓了兩秒,回道:「朋友。」
他本來想直接說白楚楚是他的女人,但考慮到她的名聲,把這句話換了,用朋友兩個字來代替。
其實,他們兩個,似乎連朋友都算不上……
「你和楚楚這些年一直在聯絡?」
「……」
東方烈很煩,二長老問東問西的,讓他想封上他的嘴。
跟他廢話這麼多幹什麼,他想要去見,直接去找她不就好了,還用他們來同意?
東方烈轉身就走,二長老還沒把想問的問出來,連忙去攔他。
東方烈瞥他一眼,二長老有點肝顫,默默收回攔他的手。
惹不起。
太強悍的男人他惹不起。
既然是專門為了楚楚來的,又幫了他們忙,就讓他去見一面好了。
二長老忍不住又多叮囑了一句:「那個,楚楚那邊你別待久了,好歹人家未婚夫在這……」
「她不會嫁給聶詣修。」
東方烈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直奔白楚楚的住處。
他曾經在香榭小築住過一段時間,對那邊輕門熟路,不用任何人指路。
櫻桃和嘟嘟在這裡陪白楚楚,三個人正在院子里和大白虎莎莎玩。
嘟嘟和莎莎相處的很好,就跟騎馬似的,騎在莎莎身上,莎莎也知道這是主人的親人,是小祖宗,走的很慢,生怕把他給摔了。
櫻桃很放心嘟嘟和莎莎玩,還很興奮的拿出手機,對著兒子一陣狂拍,把兒子和莎莎一起玩的景象都記錄下來。
有他們母女在,白楚楚的情緒好了不少,臉上的陰鬱慢慢散去,只餘溫靜淡雅的書香氣息。
東方烈來的悄聲無息,幾個人都沒有發現,只有大白虎莎莎感覺到威脅,目光盯著門口方向,嘴裡發出一聲聲低吼。
白楚楚在它的頭上拍了拍,訓斥道:「莎莎,別嚇到嘟嘟。」
莎莎又低吼了一聲,對白楚楚示意,讓她看門口方向。
莎莎通靈性,自幼就和人生活在一起,行為舉止很人性化。
白楚楚順著莎莎的視線轉移視線,東方烈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她的眼眸中,讓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又變得慌亂無措起來。
他怎麼會來這?
櫻桃也看到了東方烈。
不由有幾分驚訝。
他怎麼來了?
他和小姨之間,是什麼關係?
白楚楚努力掩下她現在的不平靜,把嘟嘟從莎莎的背上抱下來,「櫻桃,你帶著嘟嘟先回去。」
「哦。」
櫻桃有不少疑問,但這些似乎都不該問,有疑惑也只能放在心裡。
她抱過嘟嘟,跟白楚楚說了一聲,向門口走。
好歹他們也是認識的,櫻桃又熟悉東方烈的性格,單方面對他點頭示意,從他身邊走過。
好想八卦一下……
櫻桃母子走後,香榭小築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外加大白虎。
東方烈一步步向她走近,白楚楚的神經開始緊繃起來,一雙眼眸中滿是驚慌和無措。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
尤其是,知道他是小雪的未婚夫,她更不知道該如何來面對他。
她本以為,那一次之後,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交集,不會再見面,可這才過了幾天,他們又見面了!
相比之前見到他的暗暗心喜,她現在很難堪,甚至不敢看他。
白楚楚低著頭,看著自己無意識糾結在一起的手指,神經越發緊繃。
她有點想逃……
莎莎在原地轉了兩圈,沖著東方烈發出警告的低吼。
野獸對危機的感應能力比人類要強得多。
東方烈身上的氣息太過危險,讓它十分不安。
它怕東方烈會傷害它的主人,所以擋在白楚楚面前,不讓他接近她。
「滾開。」
東方烈一聲厲喝,讓莎莎身上的毛髮全部立起來,齜牙咧嘴,要發動攻擊。
它感覺到危險。
眼前的人類,對它來說,充滿危機。
「莎莎,不要,快停下來!」
白楚楚連忙叫住莎莎,伸手在它身上拍了幾下安撫它的情緒。
東方烈眯起眼眸:「讓它滾。」
敢沖他咆哮,要不是看在它是白楚楚的寵物的面子上,他一巴掌拍死它。
白楚楚心中一顫,默默的低下頭,抱了抱大白虎的頭,「莎莎,你去玩,放心,他不會傷害我。」
「吼……」
莎莎應了一聲,甩著尾巴去竹林那卧下,一雙銅鈴大的虎眼不放心的盯著東方烈。
東方烈沉默不語,目光盯著白楚楚。
白楚楚在他的視線下根本不敢抬頭,低著頭看自己的手。
腦子裡好亂,亂成一坨,她該怎麼辦?
讓人窒息的沉默,快讓她屏住呼吸,快要憋死她了。
東方烈的眼神越來越冷,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就像一塊萬年不化的玄冰,靠近他,都要被凍成冰雕。
倏地,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冷聲問:「看到我,你很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