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肚子里的孩子???
「……」
約瑟不能理解,這個『不共戴天之仇』,到底是什麼仇。
按理說,她和北冥御應該沒有交集才對,從哪莫名其妙的出來『不共戴天之仇』的?
「先別說這個,先想辦法把你帶回去吧。不知道君先生有沒有辦法。」
約瑟的眼底有一分憂慮。
北冥御如果連君墨麒的帳都不買,走正常手段,他還真的帶不走她。
而走非正常手段……
從北冥御的眼皮底下偷~人,難度不要太大!
夜鳶和黛安娜無力的右手十指相握,護在自己的掌心,「不管用什麼方法,我們一定會把你帶走!」
夜鳶無端相信,君墨麒一定有辦法,他決定能讓北冥御自己同意,放了她。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北冥御和君墨麒回來,從表面上看,這兩個男人的表情都是面具般的那種,外人看不出他們的心思。
「北冥先生,人我帶走了。」
君墨麒一句話,讓幾個人知道,他說服了北冥御。
北冥御邪肆的說道:「人你帶走,不過有句話我要提前撂下,如果黛安娜肚子里的孩子有半分閃失,別怪我不顧及你君墨麒的顏面。」
肚子里的孩子???
夜鳶和約瑟同時向黛安娜的肚子看去。
她什麼時候有了北冥御的孩子?!
黛安娜的臉上閃過冰冷,眼眸兇狠的看著那個態度囂張的男人,涼薄的話語沒有半點溫度:「北冥御,你的孩子絕對活不到出生。」
北冥御幾步走到床邊,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語氣陰沉的說:「你最好祈禱孩子不會出現意外,他若有事,受到牽連的,不止是莫迪和約瑟,他們的家族也會被連累。」
他俯下身,在她的耳邊淡聲道:「別把我的話當成危言聳聽,真正惹怒我的代價,你承擔不起。」
黛安娜咬碎了一嘴銀牙,被他的威脅氣的快要原地爆炸。
看著他距離她只有幾公分的脖子,她氣惱的直接張嘴咬上去,尖銳的牙刺破他的皮膚,鮮血的味道在嘴裡蔓延,她卻只有解恨的暢快……
北冥御捏著她的下巴,讓她鬆開嘴,脖子上的血流的他衣服上。
這個小野貓,下嘴一點都沒有留情,幾乎要把他的一塊皮肉咬下來。
幸好沒有咬到動脈血管……
夜鳶還沒有從妹妹懷孕的消息中回過神來,然後又看到了這一幕。
然後下意識的向君墨麒看過去。
她已經相信,北冥御對黛安娜絕對有『情』!
可是,看她的妹妹,似乎對北冥御只有仇恨。
難道,北冥御對妹妹是霸王硬上弓的?
似乎只有這一個解釋。
如果沒有孩子,夜鳶肯定想幫著黛安娜一起弄死北冥御。
可現在她的肚子里有了一個小寶寶啊!
因為君司琰的緣故,夜鳶覺得孩子就是人生中最美的禮物,他們是上帝送來的小天使。
雖然知道黛安娜現在並不想要這個孩子,她還是不希望她傷害到無辜的小生命。
相逢即是有緣,既然小寶寶來到了她的肚子里,不該被殘忍對待。
而北冥御,又是他的爹地……
這個關係,好讓人憂傷……
候在一旁的戴維看到北冥御受傷,連忙差人去叫彼得,他先翻了一個乾淨的紗布,給北冥御先止血。
北冥御單手用紗布按著脖子上的傷口,平淡的開口:「打開黛安娜身上的鎖鏈,給她注射解藥,讓他們走。」
戴維不敢多言,立刻按照北冥御的意思,將束縛黛安娜手腕腳腕的鎖鏈打開,又拿來細小的針筒,給她注射解藥。
「解藥會在三十分鐘內起效,三個小時清除所有藥力。之後你的體力就會恢復正常。」
戴維解釋了一聲。
約瑟見黛安娜恢復自由,連忙上前要來抱她。
「站住。」北冥御淡淡的開口,「你敢抱她,我廢了你的手。」
他的女人,怎麼能讓其他的男人抱!
夜鳶:「……」
又是一個佔有慾極其嚴重的變態!
「讓那個女人抱。」
君墨麒的臉色閃過一抹冰寒:「讓你的女傭抱。」
他的女人身體萬分嬌貴,還如此虛弱,北冥御眼瞎么!
如果夜鳶的身體安好,用不著任何人說她會主動來。
可現在她剛能自己走路,抱著黛安娜,直接兩個人一起滾台階下去了。
最後還是讓女傭把黛安娜送上了車,君墨麒和北冥御說了句『再會』,一行人先回君臨王朝在Y國的分公司。
分公司的總裁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士,曾經有幸見過君主大人的真容。
這一次君墨麒空降來Y國,雖然不是為了公司的事,但他還是十分高興。
在他眼中,君墨麒就是他的偶像。
能夠近距離接觸自己的偶像,已經是一件讓人十分驚喜的事。
黛安娜注射了解藥,需要時間讓身體恢復正常,在她恢復正常之前,他們在分公司旗下的酒店休息。
房間中只有黛安娜和夜鳶兩姐妹。
約瑟把黛安娜抱到床上放好后,看出夜鳶有話要問她,而且他不方便留下來,便跟君墨麒一起去了客廳。
夜鳶坐在床邊,眉心微蹙,目光中透著關切,「鷺鷺,你和北冥御,究竟是怎麼回事?」
黛安娜表情很淡漠,「姐,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會處理。」
那件事,她不想提,就算夜鳶是她的親姐,她也不想讓她知道。
「你自己處理?」夜鳶生氣了,「這就是你說的自己處理,結果呢?如果不是我們來救你,你要被他囚禁到什麼時候?」
她知不知道,當她看到她了無生機,虛弱又頹廢的躺在床上,身上還被鎖鏈鎖起來,她是什麼心情!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姐?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家人?」
「你在外面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卻想自己來獨自承受,是不是從心底,你就沒有認可我?」
「不是!」黛安娜連忙說:「姐,你是我的家人,我沒有不認可你!」她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在她蒼白的臉上打上一層剪影,「那對我來說是屈辱,我不想再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