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她不能對不起東方烈
他守護了她七年,而她也承諾了會把身和心都留給他。
哪怕她不會愛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愛上任何人!
這是她對他,唯一能做的事!
她不能對不起東方烈!
夜鳶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冷漠的說:「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有男朋友。」
君墨麒的心跳猛地一頓,他的眸色暗了下來:「沒有。」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有男朋友,而且四個月後就會結婚。君先生,請你自重,我是有家室的人。」
君墨麒的心痛的一窒,「是東方烈?」
「沒錯。」夜鳶淡然的說道,「我和他的感情很穩定,你沒有機會撬牆角,如果你喜歡我,那就請不要給我增添困惱。」
夜鳶說完,沒有回頭再看君墨麒一眼,離開病房。
在門外守著的零一和左翼見她出來,以為她是要拿粥的,連忙說:「夜小姐,粥在保溫桶里溫著,現在還熱乎著呢。」
夜鳶的神色淡然,從外表看不出任何異常,「零一你去裡面照顧你們的大少,左翼,給我安排飛機,我要回S市。」
「啊???」零一沒有反應過來,有點發矇。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好端端的,夜小姐怎麼要走?
左翼也蒙啊,是不是他家君主大人做了什麼讓夜小姐不高興的事?
「夜小姐,現在小少爺正睡覺呢,你就是要走,也要等明天天亮了,小少爺醒了啊!」
零一的心思,不管用什麼辦法,先把夜鳶留下來再說。
如果明天小少爺醒了,發現夜小姐已經走了,再發脾氣怎麼辦……
「他醒了,再說吧。我有事必須要離開。」夜鳶表情厲色的看著他們兩個警告道:「你們誰都不許叫醒小司琰,讓他好好休息。」
左翼為難的問:「一定要走嗎?大少知不知道?」
「他知道。」夜鳶冷冷的看他一眼,「如果你們不想替我安排飛機,那我就自己走。」
就在左翼和零一左右為難的時候,君墨麒的聲音從病房裡傳出來:「左翼,給她安排飛機,送她回S市。」
「額……是,大少……」
連君主大人都發話了,他自然不敢有任何耽擱,連忙去安排飛機。
夜鳶都沒有等,直接跟左翼一起離開。
零一看著那邊兩個人瀟洒的離開了,又看看自己手裡的保溫桶。
似乎,這送飯的事,落在他的頭上了……
「君主大人,你先喝點粥吧,這是小少爺特意交代的,讓你一定要吃點東西……」
零一小腿都在發顫,有種想要放下粥,奪門就跑的衝動。
媽媽咪呀,君主大人的氣息太過強大,他的小身板要承受不住啊!
忍不住想要臣服,忍不住想要匍匐在他的腳下。
「放下吧。」君墨麒緩緩把失控的情緒收回,淡淡的說:「零一你也去休息,我這裡不用留人。」
「這怎麼行,萬一君主你有事呢,你不想看到我,我就去外面候著,有事您叫一身就行。」
零一把粥盛好,放在他一抬手就能夠到的地方,然後麻利的撤了。
君墨麒哪裡有心情吃東西。
夜鳶的態度,讓他心情只剩下煩躁。
是他逼得她太緊了嗎?
至於她說的什麼『東方烈是她的男朋友,他們感情很穩定』這些話,他根本不信!
那天東方烈和她說這件事的時候,正好他也在場,同樣聽到了。
夜鳶對東方烈沒有男女感情,對他只有感激責任。
如果有感情,她的表現不會是現在這樣。
也不會在這之前,並沒有對他保持距離……
可就是這份感激,卻讓他有些束手無策。
夜鳶是重信重義的人,東方烈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了她,她就算是為了感激和回報他的付出,也會和他在一起。
他承認,他在這一條上,永遠都比不過東方烈!
沒有東方烈,也就沒有現在的夜鳶,是東方烈成就了她。
他卻錯過了她的成長……
明明是他最先遇到的夜鳶,卻將她推給了東方烈……
可是時光不能倒流,他沒有機會改變歷史的軌跡。
但是,他的手裡卻有最大的一張底牌。
他和夜鳶有一個兒子,這就是他最大的底牌!
夜鳶,他絕對不會放手……
君司琰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生物鐘讓他自動醒過來。
梳洗好,換了衣服,他蹦蹦噠噠的去找夜鳶。
他以為夜鳶在君墨麒的病房中,不過推開門,卻只看到他爹一個,沒有夜鳶的身影。
小包子左晃右晃看了看,不由問:「爹地,夜姐姐呢?」
君墨麒淡淡的說:「她已經回S市了。」
「什麼?她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晚上。」
君司琰在自己的頭髮上抓了抓:「你怎麼不攔著她?!」
君墨麒默默嘆口氣:「我把她嚇跑的,怎麼攔得住……」
「……」君司琰瞪著眼睛看他,「爹地,我昨天給你創造機會,你直接把事情搞砸了?」
「也不算是,我把事情弄得更糟了一些,她現在和我劃清界限,不許我再騷擾她……」
「噗……」小包子一副吐血的表情,小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他老爹,「爹地,你個豬隊友……」
果然不能相信爹地的能力,他該留下來在一旁出謀劃策的!
「你怎麼弄得,把夜姐姐給逼的和你劃清界限了?」
君墨麒很無奈的說:「我對她求婚了,然後把她嚇到了。」
「爹地,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明知道夜姐姐對感情有多小心翼翼,你怎麼能這麼急功近利呢!」
小包子煩躁了。
君墨麒老神在在的說:「是你嫌我動作太慢,我加快,你又嫌我急功近利,你到底想讓你爹我怎麼做?」
看到兒子著急,他的情緒反倒平靜下來。
「……」所以你把我的夜姐姐給嚇走,還甩鍋給寶寶了?
君司琰小朋友表示不!服!氣!
「爹地,夜姐姐說和你劃清界限,有沒有說和寶寶也劃清界限?」
「那倒沒有。」
「行,爹地你自己養傷吧,我去找夜姐姐了。」
君司琰假裝沒有看到他爹幽怨的眼神,對他揮揮手,要向外走。剛要走,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又轉過了頭:「對了爹地,我有件事還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