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絕無惡意
兩人正說著呢,竇滄海和南雁走了進來。
見竇戈在跟簡海溪聊天,南雁眼睛一亮忙問道:“海溪恢複了?”
竇戈搖了搖頭道:“聽力還沒有恢複,眼睛痊愈了。”
竇戈突然消失在屏幕中,簡海溪又聽不見,還以為怎麽了,不由開口問道:“竇大哥?”
竇戈忙拿過手機道:“我爸媽進來了。”
“哦。”簡海溪點了點頭道:“叔叔阿姨應該是擔心你的身體吧,抱歉我說過不會讓你出事的,結果還是……”
“這和你無關。”竇戈打斷簡海溪的話道:“別說抱歉,好嗎?”
他最不能聽的,就是簡海溪拒絕自己的幫忙,和跟自己說對不起。
“怎麽了?”寧季維走進來,伸手放在了簡海溪的肩膀上問道。
他原本是在樓下等著的,也信誓旦旦說自己不吃醋。
隻是……
簡海溪和竇戈聊天的時間未免太久了點,他有些擔心,所以就上來看看。
是的,他隻是有些擔心簡海溪的情況,所以才上來的。
絕對不是因為吃醋。
簡海溪見寧季維進來,笑著道:“沒事,我在跟竇大哥聊天。竇大哥說過些日子,你去見阿卓的時候,他讓竇豆也過去,這樣更保險一些。”
“可以。”寧季維見視頻中還出現了另外兩人的身影,雙眼微微一眯,趁簡海溪沒看到的時候,拿過手機道:“我跟竇戈說兩句吧。你眼睛剛恢複,米凱交代了不能讓你用眼過度。”
“哦。”簡海溪點了點頭,也沒多想。
至於她自己,也沒太想主動跟竇滄海和南雁說話。
一方麵雙方都有些芥蒂,先是她在竇家的事情,現在竇戈又因她受了傷,她覺得竇滄海和南雁可能對她會有些意見,現在她不方便聽對方的話,所以還是不主動溝通比較好。
等日後她痊愈了,不行的話親自過去一趟竇家,這樣也能解除兩家的隔閡。
不管竇滄海和南雁是何人,但就因著竇戈和竇銘,簡海溪也不希望兩家鬧僵。
所以如果退一步可以解決問題的話,那她不介意當那個稍微吃虧退讓的人。
之前在對待孫家的問題上,她也是如此處理,若不是孫鬱琴所為太讓人寒心,他們和孫家,和蘿爾,也不會鬧到如今的田地。
簡海溪將手機交給寧季維之後,自己就聽話地回去閉目休息了。
這段黑暗的時間太過磨人,她可再不想經曆了。
所以米凱說什麽,她都乖乖照做。
再說不照做也不行,家裏從寧季維到喬家人再到孩子們,這麽多人盯著她呢。
竇滄海和南雁本來還想跟簡海溪打個招呼,結果還沒來得及露臉呢,就聽見了寧季維的話。
再看過去時,就見視頻裏的人變成了寧季維。
寧季維接過電話,先問竇戈的身體狀況,“你的腿如何了?”
“沒什麽事。”竇戈不甚在意道:“我固定做的及時,醫生又天天過來看,躺半個月就好了。”
寧季維點了點頭,想了想道:“關於阿卓那些人的事情,我還有別的想跟你商量。”
“商量什麽?”竇戈疑惑問道:“海溪剛才跟我說得差不多了,難不成你另有計劃?”
“倒也算不上另有計劃。”寧季維沉思道:“這得看談判得順利不順利了,如果順利的話,到時候可能就需要你幫忙了。”
竇戈不知道寧季維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沒細問就點頭應承道:“沒問題,有什麽需要的你盡管說,我能做的就不會推辭。”
兩人聊了幾句,竇戈卻見竇滄海和南雁一直在屋裏沒走,不由狐疑地看著他們問道:“爸,媽,你們……還有事?”
竇滄海微笑著委婉道:“戈兒啊,是在……跟寧季維聊天?”
“是啊,你不都聽見了?”鋼鐵直男竇戈沒有理解老爹的意思,耿直的問道。
竇滄海:“……”這要怎麽找台階?
“哎就你廢話多。”南雁瞪了眼竇滄海,上前一步對竇戈道:“手機拿來,我跟寧季維說兩句。”
他們還沒見過寧季維的麵呢。
竇戈愣了下,這才知道原來他爸媽是想跟寧季維說話。
他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先看了眼寧季維,見他沒什麽反對的意思,才將手機遞了出去。
南雁拿到手機,看著視頻那頭一表人才的寧季維,先是一愣,繼而歎了口氣,第一句話竟是說道:“長得這麽俊,怪不得戈兒會輸了,要是我我也不選他。”
竇戈唇角微抽,無語道:“媽,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可以別當著我的麵嗎?”
每次都這麽直戳戳的紮他的心真的好嗎?
“伯母,伯父。”寧季維禮貌地叫道。
南雁看著寧季維,原本還有些疑問,但看著這樣一張賞心悅目的臉,還有那眉眼中隱隱透出來的氣質。
她就什麽疑問都沒有了。
他們也見過簡海溪,知道簡海溪那通身的氣質。
而此刻,他們在寧季維身上,看到了和簡海溪相同的磁場。
寧季維簡海溪,就是命中注定會在一起的戀人,無人可以插足。
南雁搖了搖頭,對寧季維道:“寧季維,剛才他們沒看見,可我看見了,你是故意把海溪支開的,因為不想我們跟她說話是嗎?”
“媽!”南雁這話一出,竇戈立刻冷聲製止。
寧季維沒說話,也沒否認。
“你沒否認就是默認了。”南雁苦笑了下道:“也難怪你防著我們,以前海溪在我們家的時候,確實是我們沒做好,但我們兩家合作了這麽久,你也該知道我們竇家的誠意和我們兩人的歉意了,我們對海溪,絕無其他惡意。”
竇戈微愣,沒想到南雁竟會對寧季維解釋這些。
“我知道。”聽完南雁的話,寧季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簡海溪,沉聲道:“如果竇家有惡意,不會讓竇銘帶人趕去的。有歉意的不是您二老,是我和海溪。竇戈竇銘還有竇豆都受了傷,我和海溪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表達我們對竇家的感謝以及愧疚。這事不該讓海溪再站出來,所以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