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出軌流言
為什麼?
呵,傻瓜,怎麼能這麼可愛的問出為什麼。
不是她庸俗,而是這個社會的流言向來殺人不留情。
就是離婚,她和褚言瑾也不可能在一起,跳出江家,轉身嫁進頂級豪門褚家,她不是灰姑娘,也不是鳳凰。
哪兒什麼好事,都給自己。
她賭不起了。
冷下心腸,寧桑側身往外面走,褚言瑾遠遠看著,最終跟上來。
「阿寧,下次記得等我一起。」
他再一次握上寧桑的手,很用力的握緊。
隨即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眸光淡漠的看向前方,嗤笑,「旋轉木馬很夢幻,煙花很美,那阿寧你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寧桑無端的鼻尖一酸,褚言瑾應該放任自己,再也不管自己,重新做回他的大少爺,而不是遷就自己。
將自己放得這麼低。
甚至和江唯年熱戀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被照顧遷就過。
寧桑張張嘴,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舒服多了。」
褚言瑾順勢就湊過來將寧桑攬在他懷裡,「那我的苦心就沒白費。」
寧桑正想說話,突然就聽見有個人叫她,「寧桑!」
那聲音有一些驚訝。
寧桑下意識循聲望去,就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女人。
寧桑懵了一下,就見那女人笑著走過來,語態熱攏,「原來真的是你啊,我剛剛看見了,完全不敢認你,生怕認錯了,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漂亮,閃得我眼瞎。」
褚言瑾看了寧桑一眼,而寧桑卻在努力地回憶這個女人是誰。
看出寧桑的尷尬,女人嗔怪的橫一眼「寧大美女,你不會不記得我了吧,我是蕭柔啊,咱們當初大學一個班的。」
「哦……」寧桑總算想起來。
不過蕭柔變化真的太大了,當時還在上學寧桑記得她從不化妝,穿著一般,並且內斂得很,放人群里,你幾乎不會注意到她。
這才幾年,變化大得她認不出,不好意思的笑笑,寧桑歉疚的道,「真抱歉,你才是,太久沒見,變化太大,和當初就不是一個人的感覺。」
頓了下,「你也在這邊玩兒?」
「是啊。」
蕭柔笑眯眯的,一雙眼睛往褚言瑾身上掃了掃。
寧桑立馬想起來褚言瑾可還摟著她呢!
想掙開他,卻聽蕭柔問,「不介紹下,這為帥哥是?」
褚言瑾十分自來熟的接了話:「你好,我是阿寧的男朋友。」
「啊?」
寧桑和蕭柔同時變了臉色,周所周知,寧桑大學那會而和江唯年的師戀情可謂轟動全校。
金童玉女的組合,寧桑是當時有名的校花,江唯年更是有名的富二代,財閥富少。他們的戀情,不知道羨煞多少人。
而且他們的婚訊更是人人皆知。
此刻褚言瑾竟然說是寧桑男朋友,蕭柔的表情有多驚訝,可想而知。
果然,蕭柔支支吾吾道,「那個……寧桑,你不是和……江總?」
她一邊說還一邊偷偷打量褚言瑾,眼神詫異。
寧桑緊張得手心兒出汗,褚言瑾卻神色淡然,彷彿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面不改色的開口,「哦,你不知道嗎,阿寧和江唯年已經離婚了,如今我才是她男朋友。」
蕭柔不可思議的看著褚言瑾,眼裡流露出寧桑看不懂的情緒,然後朝寧桑尷尬的笑了下。
不過,寧桑明顯得感覺到蕭柔沒有最初的熱絡。
寧桑心中「fuck」了一聲,將褚言瑾的手甩開,鎮定的橫了一眼男人,張口解釋,「你別聽他瞎說,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他呀,是我弟弟,他就是喜歡開玩笑。」
「嗯……?」褚言瑾危險的半眯著眼,氣壓低沉。
褚言瑾擰眉,一副不爽的樣子,寧桑一手拍過去,警告他閉嘴。
寧桑道:「這個年紀都是熊孩子,他還在讀書呢,都是不省心的。」
蕭柔順遂的勾起笑,臉上露出懷疑的表情,「啊,寧桑,你還有弟弟,我怎麼記得當時……」
蕭柔欲言又止,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似的又停下。
褚言瑾看在眼裡,削薄的唇泛出一絲冷意,沉默的站在寧桑一側,單手插兜,端得是清貴無邊的姿態。
說出這個借口,寧桑暗罵自己傻,自己和褚言瑾的長相,天差地遠。
只得愣了下,頂著蕭柔詫異的目光,接著圓謊,「哈哈,不是親的,是……表弟!」
蕭柔再看了褚言瑾幾眼,眼眸亮了亮。
寧桑見狀早想溜之大吉,於是急忙說,「對了,蕭柔,我和表弟還有事,家離這邊還挺遠的,時間不早,我們就先走了,以後有空了約一起吃個飯?」
「好啊。」
蕭柔掛上了一副熱情的笑容,「畢業這麼久,難得今天看見你,只可惜現在太晚,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吃飯,慢慢說。」
「好的。」
寧桑朝她優雅微笑,就趕緊拉著褚言瑾走人。
褚言瑾的臉色不太好,寧桑的臉色則更臭。
寧桑看他幾眼,越想越氣,又想著自己和褚言瑾穿的是情侶裝,還異常明顯。
剛剛那個謊說得真是太假了,有心人一看就看出來了。
還有褚言瑾的說辭,估計現在蕭柔的心裡早就猜了個七七八八,當初學校時,蕭柔成績頂好,年年拿獎學金的人。
寧桑甩開褚言瑾的手,氣得一個人大步往前走。
褚言瑾真是奇怪,女人這種生物真是太奇怪,怎麼又生氣了,跟在身後叫她,「寧桑!」
寧桑之前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壞,甚至巴不得沒來這個遊樂園才好,回身就吼他,「你給我閉嘴!」
褚言瑾被寧桑吼得擰眉,站住臉色不愉。
寧桑沒注意,越想越生氣,生氣的嚷嚷,「你為什麼要那麼說?我離個鬼的婚,你是我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那是我同學,你這樣胡說八道,萬一她宣揚出去怎麼辦?那麼多人都知道我和江唯年結婚了,要是……」寧桑急得團團轉,「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我還怎麼做人?」
越想寧桑越心急,都有打人的衝動,口不擇言,「你是不是有病!總是這樣不顧所以得胡來,到時候說我出軌的流言滿天飛,你就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