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這是你的本分
楚蔚澐好像永遠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確認了,我根本不可能在反抗之後,將我翻轉整個人抱起,蛇形纏繞一番糾纏。
都已經這樣了,只能能讓他徹底發泄完再從我身上褪去。
又一次違背倫常,這樣瞞一輩子,真的對我們兩個都好嗎?
可是這樣的事情又要再發生多少次呢?只要解不開他對我的恨和不甘心,我真的能避得開他嗎?
地球是圓的,不管在任何時候,我們都有可能會相見。
我甚至想到了苟且這樣污穢的詞,未免太過狗血了。
和自己的哥哥相愛,還做了這樣的事情,一而再的,我真的已經算不上是個人了吧。
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現在我的樣子一定是最糟糕的媚態,為世人所鄙夷的存在,究竟為什麼,我活的這麼失敗……
我看著此刻身心交融他,好像永遠有填不滿的慾望,不管再有多久,他都會像現在這樣興緻勃勃。
可是楚蔚澐如果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會如此嗎?究竟真正,應該遵從世俗,還是該遵從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楚蔚白和我,不管再怎麼努力,都沒辦法達到現在的狀態,可是和他卻輕而易舉的,不可否認的這般享受。
真是可笑,這就是天意弄人嗎?
可我就算再怎麼覺得可氣,也永遠改變不了,我們就是兄妹的事實,悲慘的曖昧糾葛,註定也不會有結果的。
就讓我一個人受這一輩子的煎熬,反正我已經,沒有出路了。
我到現在也沒有想著去怪他,走到這一步,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也沒有臉,再厚顏無恥的呆在楚蔚白身邊了。
找個合適的機會,今天結束之後,我會離開所有人的視線。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偷偷靠近。
江欽月暴怒的盯著我們兩個,眼睛不能睜得更大,整個身子都被氣的顫抖,上氣不接下氣隨時都有可能喘不過氣一樣。
我下意識的收回了原來所有動作,想從楚蔚澐身上離開,卻沒有想到他根本沒有鬆手,反而把我拉得更緊。
完全冷靜的轉過臉,就像是在故意炫耀一般,頂了一下下體。
「唔……」完全無意識的反應,嬌喘出了聲音,當著暴怒的江欽月。
「從一開始,你要當我的女人,就該知道,不該管的事情,不要多嘴,」
「我們只是恢復以前的名字,那些該有的約定俗成,我想你應該不會忘了的,做楚蔚澐的妻子,這是你的本分。」
甚至連頭都沒有轉過去,只是輕視的瞄了一眼,又繼續腰部的動作,完全旁若無人。
我身體誠實,無可奈何的在江欽月的憎惡中依舊蓋不住臉上的潮紅,一上一下的隨著楚蔚澐的動作擺動。
原來他對於她,也並沒有多麼在意,只不過是恢復以前的約定,根本沒有愛。
他之前所做的那一切,奮不顧身和楚家的人對抗,又是為什麼呢?
我突然好像從來都不了解楚蔚澐,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真的,可是越靠近,卻總感覺一切都是玩笑。
明明能夠觸摸得到那麼真實,卻總看不見安全感,時刻覺得只要靠近,就危機四伏。
任何人在他眼裡,原來始終沒有特赦……
江欽月氣急敗壞,或許在期待著我給她一個交代,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可我又憑什麼呢,從來都是她自作自受,我也提醒過,求人的態度,她始終學不會。
更何況現在也不是我能決定這個狀態是否可以停止的,楚蔚澐皺著眉頭那麼認真,每一個力道都沉穩的恰到好處。
「楚蔚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找誰都行,為什麼偏偏是她就非她不可嗎?!」
江欽月手裡攥著的拳頭,離的那麼遠,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憤怒。
可能換做是別人,今天他也就忍忍過去了,但是我和他,以前發生的所有,江欽月都沒辦法逼著自己忘記。
我明白她的感覺,就像我現在的無奈一般,為什麼偏偏是我呢,我們兩個明明不可以的,卻三番兩次,重蹈覆轍。
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天來收嗎?
「我做什麼選擇,從來不需要對任何人解釋,要麼現在乖乖離開,要麼,婚禮也不用舉行了,你掃了我的興緻。!」
就是這樣,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楚蔚澐就是仗著江欽月對他的喜歡,才會得寸進尺。
我又何嘗不是一樣,是我縱容,才會又一次踩破底線。
江欽月氣得眼睛都紅了,卻還是站在原地,看著我們兩個拘束的做愛,新做的指甲都已經狠狠的扎到肉里。
「你是真的當我楊家,都沒人了,楚蔚澐,你不過就是仗著自己姓楚,就可以三番兩次的把我踐踏的這麼體無完膚嗎?」
近乎絕望的質疑,江欽月身上白色的婚紗,完全成了諷刺。
本該是今天最幸福的人,可卻見證了最殘忍的一面,或許沒有撞破這一切,她可以依舊被欺騙著活的幸福,但是現在,誰都做不到了。
「我為了你,為了做你的女人,你的妻子,已經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還有我的一家,支離破碎,我以為你是真的心疼我,回心轉意才會那麼賣力的促成我們的婚姻,」
「原來一切又只是一場玩笑,不過是你肆虐的隨心所欲恰好觸及了我而已,」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真正把我江欽月當成自己的女人,當成一個人尊重!」
是真的徹底被激怒了吧,甚至不管,會不會有人聽見她的聲音,會不會看見這不堪的一幕?
終於也到了,這一天,想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時候了,江欽月,也並不是撞了南穹,不願回頭之人,做不完的夢,是時候醒了。
楚蔚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耐煩吐了口氣,將我鬆開,慢慢放下,提上褲子重新繫上腰帶,人模人樣的系著扣子轉身。
「女人就喜歡這些這麼形式的東西,非得要哄……」
「好了,欽月,我們會被所有人祝福的,別鬧啦。」
一瞬間兩副面孔毫無差異的對接,寵溺的摸著江欽月的頭,若是沒有之前的一切,我可能就真的以為他是這樣的好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