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今晚,誰看誰的好戲還不一定呢
樓上準備了個房間,本來是要準備給陸禿頭強姦我用的,不過陸禿頭走了。
江欽月吩咐兩個傭人把我推進去好好地搓洗了一遍,她還丟了一套露背露溝的黑色禮服,還叫了個化妝師待命,讓人家給我梳洗乾淨打扮好,她是準備讓我今晚去楚家的宴會上,重新勾搭陸禿頭。
我沒再反抗。
一想到那個冰冷的針頭懟入我媽的手臂,我的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
我開始後悔,剛剛為什麼要那麼作。
如果之前我不那麼作,而是配合他們演戲討好陸禿頭的話,我媽是不是就不會被打鎮定劑了。
那玩意打多了,最後會精神恍惚,產生幻覺,嚴重點說,就是精神病。
牲口們下手真的沒有人性。
我媽的病才剛剛好……我媽那麼信任那個陳阿姨……
這期間,楚蔚澐和沈箏分別打過來一個電話,我都沒有接。
我怕我控制不住說出點什麼,惹怒江欽月,到時候我媽會被折磨得更慘。
為了不叫他們看出我哭,我把臉埋到水裡去。
傭人給我洗著洗著,其中一個眉頭一蹙,強迫我趴在浴缸邊緣之後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江欽月就闖了進來,瞪著我身上的青紫交錯,眼睛差點瞪出來,「江螢你跟哪個男人浪得這麼騷!留這麼多痕迹,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被人操過!你怎麼這麼賤!不要臉!」
都是過來人,身上的痕迹是歡愛留下來的,還是剛剛被打的,其實很容易就看出來。我蹙眉往後瞅了瞅,也沒瞅到,
昨晚楚蔚澐趴我背上又啃又咬的,把我往死里操,痕迹肯定是留下不少,沒想到這都要過一天了,竟然沒有消退。
不過看見江欽月臉色鐵青,我的心情就格外愉快,趴在浴缸邊沿,嘲笑地看著她:「還能有誰?呵,你的親親未婚夫,楚蔚澐咯。」
剛剛才歇斯底里地憤怒過,哭過,所以說話有點沙啞。可這種哭泣過的沙啞聲說著嘲諷挑釁的話來,好似更多了幾分戾氣。
按著我胳膊的傭人不由自主地鬆了些手勁。她好像突然有點怕我。
江欽月臉黑了下來,但還沒很動怒。
畢竟我跟楚蔚澐早都在一起了,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她甚至不屑跟我耍嘴皮子,而是直接讓人給我趕快洗乾淨了,就給推出去了。
她不讓我穿衣服,而是讓那個化妝師給我身上也打上各種化妝品,遮住那些因為歡愛而留下的痕迹,但是江鎮遠踢我的那一腳她卻不讓遮,反而湊過來用勁狠狠地又捏了一把,疼得我冒冷汗了才鬆手,
她蔑視地嘲笑我:「陸興業是個變態,看見你身上有傷他才會更放得開,只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是得把你這些見不得人的痕迹給遮去,萬一他嫌棄,搞砸了呢?」
化妝師很快按照她的吩咐,給我這一塊淤青邊上畫了兩隻對飛的蝴蝶,我瞧著這諷刺的一幕,也不生氣,也不憤怒,更不憋屈,我就是輕輕淺淺地笑了,
我撫摸著化妝師剛剛蓋掉的那些青紫痕迹,惋惜地說:「真是可惜,這可是證明楚蔚澐跟我翻雲覆雨過的痕迹,就這麼被你遮住了……誒你猜猜看,昨晚上我們倆是在哪裡做的?你肯定猜不到,我們在望月山,打了一個晚上的野戰呢。」
江欽月咬牙:「誰要知道你在哪犯賤!」
我就更加愜意了:「知道為啥我們去望月山么?因為今天是他生日,他想,也只想跟我一起慶祝,凌晨十二點的鐘聲一過,我們倆就滾到了一起,以天為被地為床地做了好幾個小時。他說就想要我送他這個禮物呢。」
江欽月終於不盲目吃醋了,她抓住了我透露出來的信息點:「楚蔚澐今天生日?你胡說什麼,今天生日的明明是楚蔚瀾。」
江欽月這一句話就已經泄了底。她對楚蔚澐的過去了解的特別少,甚至連他哪天生日都不知道,當然肯定更不知道楚蔚澐對生日的忌諱。
我心思電轉,冷笑出聲:「楚蔚澐跟他哥是同一天生日,過去十幾年一直都是這樣過的,難道你不知道?」
江欽月強撐:「你少自以為是。我當然知道!」
這個婊子打腫臉充胖子。
我嗤了一聲,故意嘲笑她:「楚蔚澐出國有八年吧?今年剛回來,大家一時沒想起他來也是正常,不過楚家肯定不會忘,這生日會肯定是要算他一份的。話說回來,楚蔚澐今天邀請你了沒啊?」
江欽月這下終於被我氣得臉整個黑了下來:「你亂講什麼,蔚澐哥哥怎麼可能不邀請我!他不告訴我這件事,肯定是為了要給我一個驚喜。」
我心說,他生日,給你個狗屁的驚喜。
不過我沒把這話說出來,目的達到,見好就收,萬一刺激地太過了,保不齊她又給我媽搞什麼幺蛾子。
「趕緊給她搞,搞完了叫老劉送她過去,我先走了。」
江欽月眼睜睜看著化妝師給我身上的歡愛痕迹處理乾淨,然後又在我的腹部貼了一隻翩飛的蝴蝶之後,迅速地推門走了。
我在她身後真心實意地補了一句:「別忘了帶禮物喲,一定得是貴的,並獨一無二的的,畢竟你是他的未婚妻么,他獨一無二的女人喲。」
江欽月差點絆摔在門檻上,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快速走了。
我對著鏡子慢條斯理地照,細細地描摹著小腹上的青紫和蝴蝶,心情很愉快。
楚蔚澐說過,之前十六年,他是一直蹭他哥的生日蹭得十分開心,後來知道真相之後才覺得自己是個傻逼,他甚至誤會我給他送生日禮物而狠狠地體罰了我。
他出國八年,沒有人再敢在這一天給他過生日了。
如果江欽月上趕著去給他唱生日歌……哦呵呵,那肯定會有一場精彩好戲可看。
化妝師很憐憫地看著我,小聲問我:「不然我給你洗掉?」
我搖頭,對著鏡子里的漂亮蝴蝶,用手指尖輕輕地描摹著輪廓,心裡一點點地冷冽起來。
江欽月,今天晚上,還不知道誰要看誰的好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