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置之不理
伊小詩從車上下來了,戴著個大墨鏡遮住了表情,但是遮不住的是,她嘴角嘲諷的味道。
就連走路的姿勢都帶著些許的嘲諷與不屑。
伊小詩將墨鏡給取了下來,「喲,你怎麼來了?長點心眼的都人不會這個時候往傅斯年的槍口上撞吧,你可算是個奇葩了。」
蘇晴空看著恨不得拽上天的伊小詩,平淡的說道,「我來找傅斯年,關你什麼事情?用得著你在這裡評頭論足的?」
伊小詩哈哈一笑,甚是誇張。
「是是是,是不關我什麼事情,只是我好心想要提醒你,不過才發現你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被提醒。」
伊小詩的語氣里慢慢的都是嘲諷的味道,蘇晴空聽在耳朵里覺得格外的不舒服,「我是哪種人?不值得被提醒?你倒是說說看,我究竟是哪種人了?」
「你是哪種人你自己心裡頭清楚得很,用得著別人去提醒嗎?哼。」
伊小詩最後一個哼特別的鄙視,似乎是打從心底里就不喜歡蘇晴空的為人處事,甚至是覺得蘇晴空連自己都不如。
蘇晴空看著伊小詩,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伊小詩的眼裡,分明是對她的唾棄。
就連伊小詩這樣的人都可以唾棄自己了,那她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簡直是不敢相信。
「既然你今天非要往槍口上撞的話,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之後,伊小詩從限量款的名牌包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傅斯年打了個電話。
接聽了之後,伊小詩的聲音就變得陰陽怪氣了起來,「斯年,門口有個女人說要見你,哦,對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叫蘇晴空。」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司機下了車,替伊小詩撐起了傘。 蘇晴空的視野因為雨水的關係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這時候還得被伊小詩吐槽,「在錦西的時候,你不就跟古代的皇后一樣嗎?還得皇上親自照顧你?怎麼現在回到海城來了,下雨了連個撐傘的人都沒
有?這說出去人家都不信的,你肚子里的怪物寶寶不就跟龍種一樣嗎?怎麼著?這時候龍種能淋雨了?不怕淋了雨,肚子里的怪物更加的怪物了?」
伊小詩說完之後,恨不得朝著蘇晴空的方向啐一口過去。
蘇晴空沒有理會伊小詩,她不想跟伊小詩做太多的周旋,用俗話來說就是懶得搭理伊小詩這樣的人。
傅斯年從莊園里緩緩的走了出來,身後有傭人在幫他撐著傘,配合著他的腳步在迅速的前進著。
終於看到傅斯年的蘇晴空,激動的往莊園里沖著。
傅斯年卻在看見了這一幕之後,主動的拿過了傭人手中的傘,「我自己撐著,你去攔著她,莊園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得令之後的傭人沖了過去,攔住了朝著傅斯年奔跑的蘇晴空,狠狠的將她給攔住了,因為傭人用力的程度,蘇晴空暗自吸了一口氣,因為很疼。
她就站在被傭人攔住的位置,看著傅斯年。
傅斯年冷冷的撐著一把傘,站在距離她還有五六米的位置,但是傅斯年並沒有看向自己,而是看向了伊小詩。
「你連區區一個來莊園打擾的女人都解決不了嗎?」
傅斯年的態度讓伊小詩格外的開心,但是伊小詩還是忍住了這樣的興奮,故意開口問道,「我這不是怕你有意見嗎?所以特意給你打了電話了。」
說完之後,伊小詩嬌媚的朝著傅斯年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傅斯年的聲音則是變得更加的冷了,「如果今天你連這麼點小事情都做不好的話,未來要如何的做傅太太?」
聽到傅太太這三個字,伊小詩的眼眸恨不得都亮了起來了。
她主動的把手腕伸到傅斯年的手臂下面,開心的看著抬頭看著傅斯年,「那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處理事情的能力好不好?」
傅斯年淡漠的點了點頭,意思是默許了。
而這邊,蘇晴空奮力的跟面前的傭人拉扯著,「你放開我,我有話要跟傅斯年說!」
傭人十分大力的推開蘇晴空,「抱歉,傅總沒什麼好跟你說的,請你離開這裡!」 伊小詩拿過司機手中的傘,自顧自的往蘇晴空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錢叔,既然她不肯走的話,就交給我來處理吧,未來我也是要做這個莊園的女主人的,我總該得展現一下我到底是什麼樣的能力,
夠不夠資格做女主人吧?」
錢叔鬆開了蘇晴空的手。
算是給蘇晴空讓了一條路了。
蘇晴空往傅斯年的方向跑著,邊跑還邊說著,「我這幾天都在找你,但是你卻一直沒有消息,我看到新聞,說伯母她病瞭然後走了……」
傅斯年震天的怒吼了一聲,「你是看到新聞才知道我的母親生病了?去世了?蘇晴空,你還能再虛偽一點點嗎?」
當蘇晴空跑過伊小詩這裡,即將要到傅斯年旁邊的時候,伊小詩直勾勾的將蘇晴空推了一下,推到在了地上。
蘇晴空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感覺特別的不好。
伊小詩高傲的看著倒在地上,狼狽十足的蘇晴空,「你最好給我識相一點,讓你滾就給我滾,不然在這裡,你信不信把你生扒了?」
而此刻的蘇晴空眼裡根本就沒有伊小詩,她只想搞清楚,到底傅斯年怎麼了,為什麼不理她了,還有為什麼說的話這麼的奇怪。
蘇晴空艱難的站起來了之後,卻發現根本無法逾越面前伊小詩的這道距離。
只要她站起來,準備往傅斯年的方向走過去的時候,伊小詩就將她推倒在地上。
每往地下倒一次,蘇晴空就感覺自己腹部的疼痛又加重了幾分。
蘇晴空第二次站了起來,看著傅斯年的方向,她似乎是不相信傅斯年會做出這樣置之不理的事情來。 「傅斯年,我怎麼虛偽了?你說清楚好嗎?我今天來找你就是希望你把話說清楚,你這樣不告而別,不說一句話,沒有任何的解釋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