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速戰速決
傅斯年倒也是挺盡職盡責的,已經做到蘇晴空都不太能忍受的地步了,她感覺自己的自由空間已經受到了侵犯一樣。
而傅斯年也好像也這樣察覺到了一些什麼,所以一進來的時候就說了,「別多想,我只是想負責到底,速戰速決罷了。」
速戰速決這個詞,在此刻聽來有一些莫名的搞笑,蘇晴空不需要他的速戰速決。 她義正言辭的說道,「傅先生,你這樣不分白天黑夜隨意進入我的私人空間,讓我非常的不舒服,我不需要你的速戰速決,我只需要你乾淨利落的從我這裡離開並且答應我不會再這樣忽然的闖入我私人
的領域就行了。」
傅斯年的身影在靠近的路上停頓了一下,目光瞟到放在她的床邊的蟹黃包。
他想了一會兒,就在蘇晴空以為他會放棄,會離開的時候,他還是走了過來。
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晴空,「我不是一個喜歡虧欠的人,所以我只做會讓我心安的事情,你能說的,只有接受罷了。」
全世界誰都有資格對蘇晴空說這樣的話,但偏偏,他傅斯年沒有這樣的資格。 蘇晴空半靠在床頭,「你不是一個喜歡虧欠的人,那你知道在你和我的這一段感情里,你虧欠了什麼嗎?傅斯年,你辜負了我那麼多年的喜歡,你浪費了我對你無邊的愛意,你消耗了我所有的熱情,和我現在身體上的這些皮外傷比起來,在感情里,你虧欠的比較多吧,可你從來都沒想過要盡職盡責,現在又何必假惺惺的這樣呢?你不需要鞏固你在我心中的形象跟地位了,因為在我心裡,你就是個渣男
無疑了。」
傅斯年心裡明白,如果此刻他是個明白人的話,就應該光速的離開這裡,但是他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那一類人,所以他不能走。
他擔心她。
「我要怎麼做,我自己說了算,我做事也不是為了讓你覺得好過,我只是為了讓我從心理上好過罷了。」
說完之後,他就自顧自的拿起了藥膏跟棉簽,掀開了蘇晴空的被子,「腿張開。」
蘇晴空又急又氣,脫口而出,「傅斯年,你永遠都別想自己心裡舒坦,至少在我這裡,我不會讓你覺得舒坦的。因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在感情上對我造成的傷害的。」
傅斯年沒有再理會蘇晴空,而是強硬的把她的腿給掰開了,用一隻手固定好她的一條腿,保證腿是張開的,然後另一隻手嫻熟的把藥膏擠在了她受傷的地。
隨後拿起了棉簽,把藥膏慢慢的推開。
今天傷口的狀態比昨天好多了,昨天藥膏一抹上去的時候,蘇晴空就能明顯的感覺到傷口的痛疼感,是帶著那種灼熱的疼痛感,現在稍微好了那麼一些了,只是有一種鈍鈍的疼痛感。
傅斯年三下五除二的幫蘇晴空把藥物給擦好了,速度快到讓蘇晴空覺得傅斯年就是自己請來的護理人員一樣。
不過在處理完傷口之後,傅斯年果斷的把蘇晴空給抱了起來,蘇晴空壓根就不敢掙扎,因為害怕掙扎會碰觸到自己的傷口,造成傷口的二次受傷,這個就比較惡劣了。
傅斯年徑直的把蘇晴空抱到了浴室裡面,民宿的浴室非常的大,即使是人高馬大的傅斯年抱著蘇晴空,也不覺得有任何擁擠的感覺。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沒看見任何輔助的工具,看了看浴室里的鏡子,直接說道,「就這樣,我抱著你,你洗漱就行了。」
蘇晴空想說不需要,但傅斯年進都進來了,這裡肯定是任由他說了算的。
她也不想多費口舌了,只是看了看鏡子,「高了。」
傅斯年本來就高,再抱著她,就洗漱而言的話,肯定是高了。
他二話不說的就蹲了下來,保持著扎馬步的姿勢,「這樣行了吧?」
這個高度對於蘇晴空剛剛好,她彆扭的扭過了頭,開始了洗漱。
刷完牙之後,她用手抓了抓毛巾,距離的有些遠了,抓不到。
說時遲那時快,就那一剎那,傅斯年伸過手去,迅速的將毛巾抓了過來塞在了蘇晴空的手裡,蘇晴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感覺期間自己的身體搖晃了那麼一下。
「洗吧。」
她把毛巾用溫水打濕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擦拭了一下臉,隨後說道,「行了,洗漱完畢了。」
傅斯年站了起來,扎了這麼久的馬步,他也沒表現出特別累的樣子,只是抱著蘇晴空側了個面站著了。
過了幾秒,蘇晴空好奇的發聲,「站在這裡做什麼?不出去嗎?」
傅斯年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毛巾,「愣著做什麼,這個不放下嗎?」
蘇晴空這才看到,傅斯年面對的房間是毛巾架的方向,她把毛巾掛在了毛巾架上之後,傅斯年才邁開了腳步。
緩緩的將他送到了床上,如果不從私人感情上出發的話,蘇晴空還真得好好的感謝傅斯年了,不然的話,她基本生活都特別艱難了。
等把她放在了床上之後,傅斯年將床邊的蟹黃包送到了她的手裡,親自感受了一下溫度,還行,有點溫熱的感覺。
蟹黃包這種東西得吃熱的,不然冷了之後就覺得有點腥了。
蘇晴空道謝之後,因為太餓了,沒來得及讓傅斯年走就吃了起來了。
可吃了一口之後,她就受不了了,淺淺的乾嘔了一聲。
傅斯年急忙的把垃圾桶拿了過來,隨便替她抽了幾張紙巾。
「嘔!」
蘇晴空對著垃圾桶輕嘔了幾聲,什麼都沒有嘔出來,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邊。
懷孕了,確實不能吃帶著腥味的東西了,哪怕是一點都不行。
可手中的蟹黃包,蘇晴空也捨不得就這麼丟掉。
下一秒,傅斯年的手出現在了她的視野里,他直接拿過蘇晴空手裡的蟹黃包,往垃圾桶里一扔,「不能吃的話,就不要吃了。」
「我……」
蘇晴空想反駁一些什麼,卻找不到話來說,畢竟傅斯年說的是有道理的,不能吃何必要讓自己難受呢?
他說完起身打算離開,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再不離開的話,肯定會讓對方多想一些什麼的。 可剛起身的時候,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以及說話的聲音,「晴空,我是歐陽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