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這人還有沒有點良心了?
“好,我知道了。感謝穆總為我出謀劃策。隻要我能出去,我立刻就去找安雅芙。請穆總放心,這事我會好好做的。”
兩人已經達成一致目的,助理幫忙辦好了所有手續,林佑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他和助理道別後,便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安雅芙的公寓。
那個女人耍了自己,他必須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此時此刻,安雅芙依舊在睡夢中,昨一被林佑折騰的慘了,她夜裏兩點多才睡下,此刻睡的正香。
她不知道的是,林佑今上午才被放出來,而且現在正在自家區外。
記者們見他出現,立刻圍了上去,“林佑,你被放出來了?”
“為什麽一被放出來就來找安雅芙呢?”
“你和安雅芙是不是有什麽關係?”
林佑也是敢,對著鏡頭直接承認,“當然有關係,都上過床了能沒關係麽?麻煩你們給我讓一讓。”
記者們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坦白,狗仔們讓出一條路來,保安看了他一眼,想攔卻又不敢攔。
若是真的和安雅芙有什麽關係,那他可得罪不起。
保安猶豫時,一位業主刷了門卡進入園區內,林佑見狀也跟在後麵進去了。
記者們是被攔在了園區外。
不過大家猜也猜得到,安雅芙私下關係的確夠混亂的,一邊跟著穆總交往,另一邊又和沈曼妮的前男友糾纏不清。
“這下可有好戲看嘍。”
記者們都很激動,安雅芙還真是給她們提供新聞素材啊。
林佑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安雅芙家,他還知道安雅芙密碼鎖的密碼。
輸入密碼後,他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客廳和餐廳都沒人,林佑一間間房間的查看著,最後在主臥找到了正在睡覺的安雅芙。
很好,自己在警局內遭了一宿的罪,這個女人卻獨自在這裏睡的如此舒服?
林佑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這幾遭受的屈辱和白眼。
雖然曼妮瞧不起自己,可畢竟是他先負了曼妮,所以林佑即便不甘心卻不是真心恨她。
可安雅芙,這個女人設計陷害他,讓他半年多的努力全都付諸東流。
若不是安雅芙那一晚盯上自己,若不是兩人發生關係還被記者們曝光,若不是如茨話,他現在還是老板的好女婿,早晚會接手公司、
憑他的智商和能力,就算不能將公司發展成鄭家集團那樣的規模,可好歹也能成為一名出色的企業家。
林佑看不得安雅芙睡得如此舒服,他轉身去洗手間接了一盆涼水,隨後回到臥室內,直接將那那盆涼水全都潑在了安雅芙的身上。
“啊。”隻聽安雅芙尖叫出聲,她驚慌的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擦了擦臉上和眼睛上的水珠。
“誰啊?瘋了啊你。”安雅芙抬頭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這麽大膽敢這樣對她。
是那不知高地厚隻會給她惹麻煩的助理麽?
可是當安雅芙抬眸看清眼前的男人時,她卻怕的渾身抖個不停。
林佑,怎麽會是林佑呢。
安雅芙立刻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隨後厲聲質問他,“你怎麽進來的?你是怎麽知道密碼的?還有,你沒腦子的麽?我家區外都是記者,你這樣闖進來,讓他們看到了可怎麽辦?”
最近關於自己的負麵新聞就沒斷過,安雅芙就算想洗白都洗不白。
都這個時候了,林佑還跟著搗什麽亂啊。
被子和衣服都已經濕了,安雅芙起身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一邊往洗手間方向走去,一邊向林佑下著逐客令。
“你現在不是完好無損的出來了麽?這事其實是你自己的問題。誰讓你非要去招惹沈曼妮的?你不知道沈曼妮是什麽貨色麽?人家可不顧你們兩個昔日的情分呢,我你啊,要恨也是該恨沈曼妮。想找麻煩就去找沈曼妮,少來折磨我行不行?”
安雅芙沒想到的是,一早睜開眼睛就被嚇得不輕。
林佑這個男人就是一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
竟然還敢用涼水潑她?神經病吧,分明是自己救了她,這人還有沒有點良心了?
林佑根本不能忍受安雅芙在那誣陷曼妮,曼妮是自己的女人,就算現在嫁做人婦,可也是他林佑喜歡的女人。
就算他可以傷害曼妮,也絕對不允許別的女人這樣她。
“給我住嘴,現在就給我出來。”
林佑衝到洗手間外,用手不停的砸門,嚇得安雅芙直接癱在浴缸內,“你幹嘛啊你?你到底還想我怎樣?你要錢麽?我現在沒那麽多錢,等新片上映後,若是這片子賣的不錯,我會給幾十萬的。這樣還不行麽?”
安雅芙以為林佑隻是為了要錢。
沒錯,林佑是為了錢,可幾十萬就想把自己打發了?
以為他是個沒尊嚴的乞丐不成?
“安雅芙,你在做夢吧?雖然我不是鄭辰軒和穆嘉豪那樣有名的大老板。可我之前要娶的,也是大富豪的女兒!作為大富豪的女婿我的身價就隻值十幾萬?你給我出來,出來話。”
林佑情緒越發煩躁,脾氣也暴躁的很。
安雅芙深知,自己是被林佑死死的纏住了,最起碼今是別想脫身。
報警麽?可她卻不能像沈曼妮那樣坦坦蕩蕩的報警,不能將林佑送進去。
如果林佑真的不計後果的將髒水往自己身上潑,他什麽,外麵的那些記者們是都會相信的吧。
安雅芙換好衣服,將身上的水擦幹後,便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
她狀著膽子和林佑談判,“你想怎樣?我現在的狀態你也看到了。我不在是大眾心中的完美女神。我是爛到不能在爛的膚淺女。我現在完全是死撐著留在演藝圈內。真的,我最近接不到任何的代言。我的身價一跌再跌。我沒那麽多錢給你的。我還欠著別人幾千萬,我就連幾百萬都給不起的。”
曾經風光無限的安雅芙,也沒曾想到有一她會如此卑微的,向一個沒名沒權的男韌頭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