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再次死人
村長道:「死人的事情,是從半個月之前開始的,半個月之前,村裡的木匠孫雲神秘死亡,屍體被人扒了皮掛在村口槐樹上,他是第一個死亡的人。」
「第二個死的是林名,林名死亡方式和孫雲一樣,也是被剝皮后掛在村口槐樹上,這兩個人死亡間隔時間並不是很長,我們以為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可是沒想到,在林名死後十天左右的時間,又有人死了,這次死的是村裡的支書,孟支書是我朋友,我們兩個共同為村裡辦事,他平時為人很好,村裡幾乎大大小小事情他都會管,我們村就是在他的治理之下,才會蒸蒸日上,越來越好,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村長一連說了一長串,一直等到村長說完,我和唐警官都緊皺著眉頭。
村長所說的和郭文告訴我的基本一樣,這三個人死的都很慘,而且死亡方式也都一樣,如果所料不錯,應該是被同一人所殺的。
唐警官目光看向我,道:「十三,這件事你怎麼看?」
我搖頭,道:「我沒什麼看法,殺人這種事,你們警察不是最在行了嗎,你們仔細調查一下,應該就能抓到兇手了吧。」
唐警官掃了我一眼,道:「要是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就好了,你也應該知道,破案的黃金時間是四十八小時,尤其是人命案子,要是四十八小時之內還破不了,那破案的難度將會大大提升,如今距離第一個人死亡已經過了半個月,半個月的時間,連兇手的任何線索都沒有,這個案子,不是我想破就能破的。」
「而且,最後一個死了的人,是在三天之前,我懷疑,死亡有可能還會繼續。」
唐警官一說完,村長立馬道:「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得抓住兇手啊,自從發生這種惡性殺人事件之後,我們村裡被鬧得人心惶惶的,很多人都已經離開了,在這樣下去,整個上封村就都會變成一個荒村,你們一定要抓住兇手,給死去那些人一個交代啊。」
唐警官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村長你放心,既然我已經來了,就肯定不會坐視不管,這件事,我一定會弄清楚的。」
村長這才點頭。
「村長,村長,不好了。」
就在這時候,郭文突然跑進來大聲說道。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看到郭文慌慌張張跑進來,村長臉色一沉說道。
郭文道:「村口……村口又死人了。」
「什麼?」
郭文一開口,我們所有人臉色都變了,村長一下子站起身子,朝著村口走去,我和唐警官對視一眼,也走向村口。
走到村口,我一看,臉色立馬一沉。
我們村口有一顆很大很大的老槐樹,據傳這棵老槐樹已經有幾百年時間了,算是我們村子里的壽星,每逢逢年過節的,村子里都會有人來拜祭這棵大槐樹。
我小的時候,還經常跑到樹下面玩。
而如今,這棵村子里非常神聖的老槐樹,竟然成了無數人死亡的見證者。
我走到村口之後,立馬便看到了,在村口老槐樹上,掛著一具鮮血淋漓的屍體。
屍體渾身上下都是血,還有肉,根本看不到皮。
鮮血一滴一滴從屍體上流下,整個地面都被鮮血濕透了。
還真是一具無皮屍體。
我之前雖然見過不少恐怖詭異的屍體,但是講真的,剝了人皮的屍體,我還從沒見過。
看到這屍體的第一眼,我的感覺是震驚,之後就是憤怒了。
殺人也就罷了,連皮都給剝了,這個殺人之人,簡直殘忍到了極點。
屍體旁邊有不少村民在圍觀,所有村民看到掛在老槐樹上沒有皮的屍體,他們眼眸中都閃過驚駭恐懼神色,不少人議論紛紛,說又死人了。
我和唐警官,村長走過去之後,我看到,除了樹上的屍體之外,在大槐樹下面,還放著一張皮,人皮。
人皮非常完整,是從屍體上剝下來的,剝下來的人皮,被整齊的疊在老槐樹之下,看著更像是一件藝術品。
「喪心病狂!」
看到這屍體和人皮,我緊皺著眉頭,眼眸之中閃過憤怒之色。
這殺人之人,殺人扒皮還不算,還把人皮疊的這麼整齊,這說明他殺人的時候,心態是非常平穩的,這種人,簡直就是魔鬼。
不過,盯著這張人皮看了幾眼,我眼眸中突然閃過一抹奇怪之色。
我發現,這張人皮我竟然有些熟悉,之前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沒想到,連虎子也死了。」
盯著眼前屍體和人皮,村長長長嘆了口氣說道。
「虎子?」
聽到村長的話,我臉色猛地一變,眼前死亡之人,竟然是虎子。
虎子全名李虎,是我在村子里非常好的朋友,也是小時候的玩伴,我們自小到大都在一起玩耍,關係非常不錯,雖然自我離開村子之後,很少在聯繫李虎,可我仍然將他當做朋友。
這次回村,我還打算去找李虎的,沒想到,他竟然被殺了。
郭文一臉憤怒,道:「究竟是哪個畜生乾的,虎子這麼好的人竟然也殺,要是讓我抓住他,我非得將他剝皮挖心不可。」
我掃了郭文一眼,道:「虎子的屍體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郭文道:「就剛剛,一位經過的村民發現的,發現之後他告訴了我,我就來馬上同志你們。」
我點了點頭,又道:「就沒人看到誰把虎子屍體掛在這裡的嗎?」
郭文搖頭,道:「沒人看到,他們看到虎子的時候,虎子已經死了,沒人看到虎子是誰殺的,也沒看到是怎麼殺的。」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
唐警官看向我道:「怎麼樣,十三,能不能看出些什麼?」
我搖頭,道:「屍體都成這個樣子了,能看出些什麼,唐警官你是警察,你應該能發現些線索吧。」
唐警官道:「屍體完全被破壞,周圍又沒有任何痕迹留下,只怕很難找到線索,這個殺人的人肯定是個慣犯,不然不可能把現場布置的如此謹慎,甚至可以說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