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告狀
第5章 告狀
此時,白鳳青不似剛才那樣當個悶葫蘆了,而是大聲為自己伸冤。
“今天中午我中暑了在家裏休息,林氏趁機拿了迷藥來我房間把我弄暈了,然後把林建仁帶到了我的房間想對我欲行不軌。要不是我及時醒來,反製住了他,我就已經被糟蹋了。”
“誰知,我沒事了之後,林氏和白老太這對婆媳一唱一和,想要將這次的罪名嫁禍給我,還請族長和理正明查,替我做主。”
理正冷眼看向白老太和林氏,厲聲質問:“她說的,可是事實?”
此時,白老太和林氏也鎮定了下來,也明白白鳳青不敢真的殺人,於是底氣頓時就足了。
“放屁!”
林氏撒潑,指著白鳳青就是一通指責:“明明是這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勾引建仁,結果事情暴露了之後還反汙蔑他!”
“嗬嗬!”
白鳳青冷冷一笑:“既然是我勾引這惡心的玩意兒的,那你解釋一下,他又為什麽被我揍成這個豬樣?”
“因為……因為……”
因為了半天,林氏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急得熱汗直冒。
“你說不出來,那就讓林建仁來說好了!”
白鳳青眼底一邪,一腳踹在了林建仁的關鍵部位,他立刻疼醒了。
白老太見狀,嚇得渾身冒汗,她的侄孫被這麽踢的話,肯定要廢了啊!
而在場其他男人也被嚇得夾緊了雙腿。
這小妮子,太狠了吧!
可還沒完,見林建仁醒過來還裝死,白鳳青懶得廢話,直接蹲下來揪著他的頭發給生生拎起來了。
“說,誰讓你來我房間的?誰幫你策劃的這件事?如果有一個字作假,我就直接送你去見閻王!”
早就被白鳳青收拾了一頓的林建仁,在見到她這張以往十分吸引他的臉蛋時,生生打了一個寒顫,恐懼油然而生。
“我說!我說!”
林建仁本就怕死,又被白鳳青這般折磨,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立刻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陳述了出來。
原來,林建仁因為長得醜陋,還惡習極多,和村裏多個寡婦都有私情,導致他根本找不到媳婦。
林氏嫁給白忠厚後,林建仁時常到白家串門,也就看上了容顏秀美,性子膽怯的白鳳青,居然生出了想把她弄回家的念頭。
可是,白鳳青是白雲諫的童養媳,哪怕白家再怎麽貧寒,也不會將童養媳嫁到林家的。
而林氏又是一個對他沒有原則寵溺的姑母,於是兩人一合計,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原本計劃中,等事成後,就算白忠厚和白雲諫再怎麽氣憤不願,也得顧全名聲把白鳳青送給他當媳婦。
這件事白老太也是清楚的,她要做的就是一定要給白鳳青治罪,拉去浸豬籠,再由林氏扮演好人的角色,允許白鳳青嫁給林建仁後,保住一條命。
而白忠厚對白鳳青是真的當閨女疼的,哪怕再怎麽不舍得和丟人,為了保住白鳳青的命,也會同意把她送給林建仁當媳婦的。
這個計劃,本是完美。
可誰都預料不到,那一碗迷藥居然要了原主的命,讓22世紀的特工白鳳青意外穿越而來。
聽完整件事的經過,理正和族長簡直臉黑如碳!
白家村的鄉親們雖然時常有摩擦,但極少會出現這種手段卑劣齷齪的事情來。
婆母和祖母聯手,毀了兒媳的清白,這種事要是傳出去的話,誰還敢把自家姑娘嫁到白家村?
“來人,將林建仁這個賤東西用豬籠裝起來,然後扔進塘裏!另外,將這兩個毒婦給綁起來,送去祠堂,等族老們發落!”
理正和族長在村中威信極高,他們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人來執行命令了。
這下,可把白老太和林氏嚇得雙腿發軟,擋在林建仁麵前死命求情:“理正,族長!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也是一時糊塗而已啊!”
“嗬嗬!一時糊塗?如果今天讓林建仁事成了,你可知這件事對白鳳青造成多大的傷害?”
理正氣憤不已,“將這兩個毒婦拉開,把林建仁裝好之後在村寨裏遊一圈,然後再送去沉塘,以示對全村的警示!”
他擺了擺手,“順便給條布他遮一下羞,免得全村的人長針眼了!”
他聲音剛落,立刻就有人上前來拉開了兩個毒婦,然後將半死不活的林建仁裝進了豬籠。
林建仁嚇得褲襠一熱,哭著大喊:“姑,姑奶,你們快點想辦法救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可是林家的獨苗,我死了林家就絕後了!”
白老太也顧不上麵子了,噗通一下跪在理正和族長麵前,“理正,族長,求求你們了!放過建仁吧,他還隻是個孩子啊!”
“噗嗤!”
一個村民沒忍住,直接笑了:“白忠厚的娘,你這話也太不要臉了吧?今年林建仁可是二十有三了,他都還是孩子的話,那白鳳青是什麽?她就算是你家童養媳,可也是個人啊,你們也不怕遭報應嗎?”
聽言,白老太對著說話的人就是破口大罵:“你這混賬,我們家和你是有深仇大恨嗎?非得害死我們家建仁是不?你咋那麽缺德呢?”
“夠了!”
族長厲聲一喝:“你們自己缺德,就不要怪其他人來看笑話!你身為白家的媳婦,不僅不為白家著想,還為了娘家毀了自家孫媳婦的清白,咱們白家是斷然容不下你了!”
“今天我就要在祠堂請族老們,將你和林氏一同休出白家!”
白老太一聽,腦子一片空白!
她可都是五十好幾的人了,這個年紀還被休出夫家的話,那以後在村寨裏還有活路嗎?
林氏也傻眼了,她是作為寡婦嫁給白忠厚的,如果現在還被休,以後還有哪家的男人敢要她?
兩人瞬間變得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也顧不上為林建仁求情了。
就在兩人發愣的空擋,林建仁已經被村裏的壯漢裹著一條布給塞進了豬籠裏,拖出了白家的院子,那淒慘的叫聲響徹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