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見麵
“我不是故意的,在顧小姐抓住我手時候,我不該掙紮的,我就是疼了,我錯了,下一次我再也不喊疼了。”
說著,她就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
顧老爺子皺眉,聽肉包的語氣,顧笑笑分明就是自己掉下去的?
他又問:“她和你說了什麽嗎?”
肉包就想起了顧笑笑最後那個驚悚的笑容,她頓時就打了一個寒顫,她立即搖頭,仿佛被嚇壞了。
她說:“她什麽都沒有說,她沒有說的。爺爺,你相信我吧。”
顧老爺子一看,這一定是說了什麽了。
顧老爺子對顧笑笑的人品並不是太相信,但是,對於肉包的話,他也沒有全盤相信。
但是等到晚上,肉包忽然半夜發高燒,家庭醫生是個全能型的醫生,他簡單的幫肉包檢查之後。
就對顧老爺子說:“是兒童比較常見的驚厥,可能是被嚇到了,已經打了退燒針,不過,還是要時刻注意小孩子的情況。”
小孩子畢竟和大人是不同的。
顧老爺子此時明白,大概是白天的事情把人個嚇到了,陸家老宅裏已經很久沒有小孩子了。
所以連照顧小孩紙的一些注意事項,大家也都忘記得差不多了。
顧老爺子就叫管家把李嬸帶過來,他說:“牽連無辜的人算什麽樣子?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
他對管家說:“讓家庭醫生照顧肉包,同時,不準讓任何人過來打擾。”
說到這裏,他再一次的強調了一句任何人。
說到這裏,他看著豆包,歎了一口氣。
他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他想:如果陸靖行無法從山上下來,這就是他唯一的孩子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他看向了東方的方向,此時眼睛裏隱隱的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老君山上。
“啊……”忽然,陸靖行被一聲急促的叫聲給驚醒了,他立即就拍地下室的門, “咚咚咚”的聲音一直不停歇。
“夏夏,是夏夏的聲音。”
他一直說著,嘴裏念叨著夏夏的名字,眼睛裏也露出痛苦的光芒,分明他身上還承受著藥物帶來的刺激。
每一寸肌膚都仿佛痛得要裂開一樣。
可是這些身體上的疼痛和心靈上的疼痛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他太鬧騰了。
住在一樓的阿武能夠聽見陸靖行的情況,並且因為他的聽覺非常的明瑞,這個聲音,聽在耳朵裏就越加的難受了。
他受不了了,打開了地下室的門,然後他對陸靖行說:“你到底要幹嘛?終於是忍受不了發瘋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大概隻能堅持三天了。”
因為以前是有過這種情況的,試藥的人受不了瘋掉了,能夠堅持三天的人都是比較厲害的人。
他覺得陸靖行又這個潛力。
陸靖行沒有理會他的話,他對阿武說:“夏夏出事了,你讓我去看看她,她肯定是不舒服了。”
阿武覺得他想多了,他說:“你做夢了吧?或者出現了幻覺? 這就是發瘋的前兆了。”
陸靖行說:“不,我要去見她,是她哪裏出現了異常。”
阿武說:“不可能,我都是按照要求給她喂藥的,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
陸靖行卻不相信,但是他也知道,阿武是不會輕易妥協的,於是,他就說:“再一次,我再幫你試一次藥。”
說到這裏,他看向阿武,他說:“你知道的,隻要你一日無法成為師傅,那麽你就一日無法試自己的藥物,而我是你唯一的機會。”
這是他的籌碼。
阿武臉色難看,因為陸靖行說對了,可是他也知道師傅的規矩,所有試藥的藥人都是不準離開地下室的。
因為隻有在漆黑的環境裏,才能讓藥物發揮最好的作用。
如果被師傅知道,他偷偷吧人放了出來,那下一個被試藥的人就是他了。
他的眼睛裏露出了恐懼的目光。
他看向陸靖行,他說:“三次。”
陸靖行搖頭,說:“一次。”
阿武咬了咬牙,說:“兩次。”
陸靖行態度非常的堅決,他說:“一次,如果夏夏除了任何狀況,導致你們食言了,那麽後果……”
那阿武也活不成了。
阿武深深的明白這一點,他暗自咬了咬牙,罵陸靖行奸詐。
陸靖行願意試用藥物,是為了見到夏夏,他隻為夏夏做任何事,隻為夏夏妥協,至於對阿武,他當然是錙銖必較的。
“夏夏。”三樓的房間了,一個人影躺在地上,仿佛昏迷不醒一樣,陸靖行狠狠的瞪了阿武。
他說:“你怎麽能讓她睡在地上,你就是這麽照顧人的嗎?”
難道我是你的保姆嗎?
阿武氣得不行。
但是,他接著月光,看著陸靖行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就像是看見了一批孤,陸靖行的眼睛裏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他立即就忍下來,什麽都沒有說。
他嘟噥著:“我都說沒有什麽怪異的聲音,你就是不相信,你看,她人多健康,吃了師傅的藥之後,她就要痊愈了。”
陸靖行也發現了。
他知道夏夏已經開始第三次發病了,但是這一次,他發現夏夏並沒有變臉,這意味著藥物有效。
夏夏有救了。
他抱著夏夏,此時他全身仿佛錐心刺骨一樣的痛著,他站著都覺得艱難,但此時,他毫不猶豫把夏夏抱了起來。
這讓他更加的痛苦了,可是手臂上沉甸甸的重量,卻讓他覺得溫暖和幸福。
這重量會讓他更加痛苦,可他也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那些痛苦無法打敗他。
因為他的心中有希望,有幸福。
這個時候,他忽然就聽見了夏夏嘟噥著開始說話了,“什麽?夏夏,你要什麽?”
“餓了,好額啊。”
夏夏嘟噥著說話,她好像剛聽見了陸靖行的聲音,這個時候,她陷入了沉沉的睡夢中。
仿佛自己還在陸家的別墅裏,而陸靖行正在廚房,她聞到了廚房裏雞湯的味道。
她嘟噥這說:“這個雞湯怎麽一股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