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見麵,都知道了
“難道你就問一問,她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此時是有些憤怒的。
季霆林的護短讓她不舒服,但是為了以防季霆林不知道季嫣然做了什麽,她先把季嫣然做過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說:“即便是季嫣然把溫倩倩給推下水,即便是她要還是溫倩倩,在你的眼裏,她也隻是個心性不壞的人?”
如果這都不是叫壞人,那監獄裏一大半人都是聖母。
季霆林去看溫倩倩,可是溫倩倩此時根本就不願意理他,溫倩倩看著夏夏,她來到天下跟前,立即詢問夏夏:“她沒有傷到你吧?你記住,以後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她是個瘋子。”
季嫣然氣得不行,她說:“誰是瘋子,溫倩倩,你一個不下單的母雞,讓你留在季家,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你竟然敢這樣來詆毀我,我可是季家光明正大的大小姐,你不過是個破鞋。”
她嘴裏說著各種難聽的話,羞辱溫倩倩。
季霆林聽不下去了,他嗬斥季嫣然,但是季嫣然根本就聽,她耍起瘋來,連季霆林都沒有辦法。
夏夏此時看出來了,季霆林非常寵愛這個妹妹。
她冷笑一聲,季霆林不是沒有辦法。
而是根本就不願意傷害季嫣然。
果然,就像是季嫣然說的那樣,他們才是一家人。
她心中有些替溫倩倩不值得,誠然,季霆林對溫倩倩看上去不錯,可一個無法無條件的維護妻子的人。
一個無法和原生家庭脫離的人,他的愛,對於溫倩倩來說,是不夠的的,特別是季霆林的原生家庭還非常的排斥溫倩倩。
這樣的情況下,季霆林的愛似乎就顯得太過單薄了。
夏夏冷笑一聲,她說:“不下蛋的母雞?破鞋?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非常的好奇,你這隻雞是怎麽下蛋的,你是怎麽一雙鞋。”
季嫣然此時有季霆林根本就不害怕。
她非常堅信,季霆林不會讓夏夏對她動手做什麽,她猜測是對的,季霆林對夏夏說:“她誰的話非常難聽,我會好好的教訓她,夏小姐你也不要動怒,如果兩個人都在氣頭上,這會讓事情朝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
夏夏搖頭,她表示自己沒有生氣,她說:“我是認真的,作為受害者,我理由讓她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她這樣說著,忽然就拍了拍手,緊接著房間外,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進來了。
走在最前麵的是傅庭遇,他笑容燦爛,因為夏夏終於想起讓他做事情了。
他覺得自己離夏夏的世界又進了一步。
他的把保鏢介紹給夏夏,然後,他對保鏢說:“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聽夏小姐的,哪怕她讓你們把我控製起來,都不要又任何的猶豫。”
說完這話,他就對夏夏露出了邀功的神色。
夏夏此時可沒有時間理會傅庭遇,她對傅庭遇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直接吩咐保鏢。
她說:“下蛋是沒有辦法了,不過,季嫣然你既然對蛋如此的執著,不如就去孵雞蛋好了。”
然後,她直接囑咐具體的內容,她說:“務必讓這位小姐在今天之內把小雞給孵出來,記住,全程拍照的留作紀念。”
今天,她就要讓季嫣然好好的當一次“母雞”。
季嫣然快要瘋了,她最開始是不害怕的,可是當她被保鏢給抓住了,往外麵拖的時候,她就開始害怕了。
特別是想到那些光溜溜的雞蛋,還要他孵出來。
她就特別想吐。
作為一個大家閨秀,她連小雞是胎生還是卵生都不知道的。
現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她不停的對季霆林求助。
季霆林對夏夏說:“夏小姐,你也嚇到她了,她也已經知道錯誤了,是否可以就這樣算了?”
他以為夏夏的目的是恐嚇。
夏夏卻是認真的,而且沒有人任何可以講價條件。
“不要啊,救命啊,我不要孵小雞。”
“好惡心啊,嘔。”
“殺了我吧,這樣侮辱我還不如殺了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夏夏,溫倩倩,我是個罪人,我像你們認錯,我跪下來像你們認錯。”
季嫣然被帶到了隔壁的房間,她悔恨的聲音不停的從裏麵傳出來,季霆林聽到之後,臉色鐵青。
他張了張嘴,想要對夏夏說:“這是我季家家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隻是他這話還沒有說出口,溫倩倩就對夏夏說:“謝謝你,我知道,你這主要都是為了我,我早就叫說過,季嫣然囂張霸道,肆意張揚,終有一天要闖禍,卻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因為我,但我還挺高興的是怎麽一回事?”
夏夏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溫倩倩也要替季嫣然求情,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她反而成為了多管閑事的那個人。
不過幸好,溫倩倩不是這樣的。
溫倩倩似乎看出了夏夏的想法,她對夏夏說:“你不要怕,誰說是家事了,隻要我和他離婚了,那就不是家事了,那就可以按照你的想法來處理了。”
夏夏都被溫倩倩的腦回路給震驚了。
季霆林聽到這話,更是氣得吐血,這麽多年溫倩倩都沒有說過一句離婚的話,結果夏夏隻是來了一天,差點兒就破壞了他們的夫妻感情?
季霆林此時對夏夏的感情非常的複雜。
原來是欣喜似乎都變了味道。
他臉色鐵青,他對夏夏說:“夏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根本不給夏夏拒絕的機會,先走一步,直接就來到了病房的外麵,他對夏夏說:“夏小姐,我希望你不要來了,溫倩倩看見你雖然心情變好了,但她心情變得糟糕的事情卻更多了,你不適合在她身邊。”
夏夏還沒有開始說話,忽然,有人說:“你說誰是災星呢?”
陸靖行從走廊上大步流星的周過來,他沒有看見過季霆林,但無論是誰,他都不允許有人用這種詆毀語氣對夏夏說話。
夏夏看向陸靖行,她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陸靖行。
此時,陸靖行神色也非常的複雜,他看向夏夏,他說:“夏夏,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