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及時趕到,情況嚴重
實際上曹又晴換掉的不隻是夏夏咖啡,她把媚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咖啡隻是一個障眼法。
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夏夏忽略掉她身上的香味。
她看向夏夏,發現夏夏雖然極力忍耐,但是依然麵色開始發紅,她就笑了,她說:“這裏人生地不熟,夏夏,好好享受我送給你的禮物好了。”
她這樣說著,就要起身離開,忽然,咖啡店的門被人推開,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衝了進來。
他們到來之後,立即就把咖啡店給清空了。
咖啡店裏空無一人,陸靖行走進來,他步伐急促但從容,但他看見咖啡店裏的曹又晴後,他冷笑一聲。
曹又晴此時已經忍不住了,她幾乎被自己的語望所控製,她幾乎是笑著奔向陸靖行。
她說:“陸靖行,你是來找我都嗎?我好熱啊,你幫幫我。”
她這樣說著,還去撕扯自己的衣服。
然後,她就想朝著陸靖行撲過去。
隻是她還未靠近陸靖行,忽然,陸靖行抬起了腳,他沒有隱藏任何的力道,直接用盡全力,對著曹又晴的肚子狠狠的一踹。
“啊……”
曹又晴發出痛苦的喊叫聲,她摔倒在了地上,此時,疼痛讓她恢複了理智,她難以置信。
她說:“我都這樣了,為什麽你還是要推開我?你就抱一抱我,救一救我難道就不行嗎?”
但是回答她的隻有陸靖行的背影。
陸靖行把夏夏抱了起來,夏夏此時神色還很清明,她想要拒絕,但是陸靖行根本就不聽。
他對夏夏說:“聽話,我帶你去你安全的地方。”
說完,他就要抱著夏夏離開。
忽然,他腳步一頓,原來,他的小腿被曹又晴給抓住了,曹又晴說:“你不能敢這樣對我,是她,是夏夏故意下了藥,她要陷害我,我沒有做什麽,陸靖行,你不能拋下我。”
陸靖行冷笑一聲,他說:“你現在狡辯難道不覺得晚了一點嗎?”
曹又晴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她說:“你為什麽相信她,卻不願意相信我,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陸靖行說:“夏夏是我的妻子,我不相信她,難道相信你?”
他冷酷的視線看了一眼曹又晴。
那目光簡直就是在嘲笑曹又晴的天真。
曹又晴覺得那目光太過刺眼了,她甚至覺得心底有些冰涼,她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那到底是怎樣的呢?
在她的想象中,至少陸靖行不是現在來。
他應該在夏夏被人蹂躪之後,見到夏夏,然後厭棄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隻是,這隻是她美好的幻想。
陸靖行甩開了曹又晴的手,然後抱著夏夏離開了咖啡店,他把夏夏抱上了車,然後他看向了此時被語望折磨的曹又晴。
他對宋黎說:“這裏的貧民窟在哪裏?把她給我扔過去。”
宋黎心頓時也就一顫,他此時已經想到了陸靖行要做什麽,他看向了曹又晴,現在中了媚藥的女人,被扔到貧民窟,最後會是個什麽下場。
他不用想都知道。
但是他並不為曹又晴求情,因為曹又晴做的比這個還要狠十倍。
他立即答應,“是。”
夏夏此時臉色發紅,她坐在陸靖行的身上,感覺到陸靖行全身都冰涼,仿佛是她的解藥一般。
同時,她腦海裏也開始回想起過去和陸靖行度過的美好夜晚。
她知道,她靠著的胸膛下,八塊腹肌是多麽有力而精壯。
她同樣也知道,此時抱著她的雙手,隻要合攏,就能夠把她完全的抱住。
她的腦海裏,開始回想起陸靖行留著的汗水,性感的模樣。
她立即搖了搖頭,為了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然後和陸靖行說話。
隻是她還未開口,曹又晴竟然掙脫了保鏢,撲到了靠著陸靖行的車窗戶前。
她此時已經預感到了什麽。
她伸出手想要抓陸靖行的手臂,她說:“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青梅竹馬長大,我是愛你的。”
陸靖行說:“我隻是把你想對夏夏做的事情,完全的讓你自己體驗一遍而已。”
他看著曹又晴的眼睛,他說:“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曹又晴說:“不是的,我和她怎麽一樣呢?我是曹家的大小姐,我是你的女朋友,甚至差一點就是你的未婚妻,我……”
她有那麽多的身份,哪裏是一個夏夏可以比得上的呢?
她一直不停的說著。
陸靖行見她執迷不悟,不再說話,直接讓保鏢把人給弄走了。
然後,他回頭,忽然皺了皺眉,他對夏夏說:“你會不會覺得我的手段太殘忍?”
夏夏聽到這話,笑了笑,她說:“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冷漠?”
答案很明顯了。
他們兩人相視一笑。
夏夏說:“如果我和她此時的位置交換一下,隻怕她對我更狠,不,我想她已經準備好了。”
夏夏還說對了,曹又晴早就準備了好了四五個男人,準備在夏夏中藥的時候讓夏夏和人交和。
隻是夏夏沒有想到的是,曹又晴甚至還準備讓人錄視頻。
陸靖行點頭,他說:“保安組的人發現一件事,那就是醫院的電梯出問題,是曹又晴授意的。”
他知道這個消息後,馬不停蹄就跟著來到比利時。
他並不知道曹又晴竟然也跟著來到了這裏,但是此時,他非常慶幸自己的當機立斷。
他緊緊的抱著夏夏,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而此時,夏夏原本就靠著說話來緩解身上的症狀。
現在被陸靖行一抱,她聞到了陸靖行身上淡淡的體香。
那些被壓製著的想法,頓時就冒了出來,忽然,車子猛然的一震動。
她薄薄的紅唇碰到了陸靖行的喉結,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正是這一下,她頓時就無法忍受了。
陸靖行身上的體香,仿佛變成了更加濃烈的媚藥。
夏夏原本還很清明的眼睛,陡然布滿了不安和渴望,她對陸靖行說:“熱啊,好熱啊。”
陸靖行原本是準備帶夏夏去醫院的,但他忽然發現,夏夏的情況的變得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