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心機女的心機
夏夏對他的不要臉程感到震驚,別說是一百萬,她現在五十塊都不會給對方,她還未開口。
何峰的女友藍藍咬著唇,她大聲的嗬斥何峰:“夠了,何峰,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你不能打著我我旗號來冤枉好人。”
藍藍想起之前親眼看見何峰出軌的畫麵,何峰和她的閨蜜搞到了一起,而且還在她們的床上……
她厭惡極了,對何峰背叛的仇恨,讓她生出了無限的勇氣。
她要製止何峰繼續說下去,她覺得特別的丟人,夏夏和陸靖行都是救了她的好人,她不能讓好人沒有好報。
一直對何峰言聽計從的藍藍,直接讓何峰滾出去。
何峰蒙了,他看了看夏夏,目光仿佛淬了毒,他認為夏夏給他的女朋友關了迷魂湯,隻是還不等他找夏夏的麻煩。
藍藍直接用報警威脅。
何峰冷笑一聲,臭娘們,你給我等著,等你回家以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對夏夏說:“藍藍的五十萬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的五十萬,必須馬上剛給我,不然……”
夏夏笑了,她說:“五十萬沒有,不過,我可以給你五十拳。我認為五十拳有些少,一百拳怎麽樣?剛好對應你的一百萬,你都獅子大開口了,如果不滿足你,我覺得這是對你的不尊重。”
何峰氣得要死,“呸,誰要你的這種尊重,老子要錢。”
夏夏的臉迅速冷下來,她說:“我看你是要錢不要命,那正好我成全你。”
她捏著拳頭。
何峰這時真的怕了,這個病房裏,就連他的女朋友藍藍都不願意和他站在一邊,他一個人麵對好幾個人,心中膽怯了。
他到底是個欺軟怕硬的人,他叫囂著要找夏夏拿錢,最後隻能在幾個人的注視之下,驚恐的跑出了病房。
藍藍看何峰走了,終於鬆一口氣,她抬頭看夏夏,目光充滿了敬佩,她對夏夏說:“以前他打我,總是往死裏打,現在看到他被你打得目光怯懦,露出恐懼,我竟然覺得很開心。”
她懺悔了一下自己的不善良,緊接著就露出了開心的一笑。
夏夏皺眉,這種打女人的男人,根本就不配有女朋友,她對藍藍說:“欺軟怕硬的家夥,隻有你把他的狗牙齒打掉,把他的狗膽給摘了,他就不敢再欺負你了。”
藍藍點點頭,她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夏夏,她從前不是這麽多話的人,隻是一看見夏夏,就非常的信任她。
之前她是真的想要衝出去,撞到夏夏和陸靖行的車上,隻是在最後一刻後悔了,卻又因為受到的衝擊太大,她就直接運在了路邊。
她的身體一直不好,有先天性的心髒病,好幾次都被何峰打的住院,每一次被打之後,何峰都會對她懺悔。
而她因為對何峰還有感情,一直被對方欺騙,直到今天發現何峰和閨蜜的事,她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不過,在剛才看到夏夏那麽勇敢帥氣的揍了何峰之後,她覺得何峰這個男人也不知怎麽樣。
她對夏夏說:“謝謝你,我現在不想看見何峰了。”
做人呢,特別是做女人,遇到了事要學會自救,特別是遇到何峰這種渣男,如果不能自己有決心離開,那麽隻會一直受傷。
夏夏看見藍藍有決心,心底很欣慰,到底是沒有救錯人,她想了想,對顧明說:“顧醫生,何峰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樣子,我看不如這樣,讓醫院的保安禁止何峰進醫院。”
她此時醫院的負責人,這話就是要借顧明的嘴,把命令傳達下去。
顧明也很同情藍藍,這樣嬌花一樣的女人,結果卻遇到辣手摧花的男人,現在藍藍自己想通了,想要追求更好的生活,那他們醫院幫一下忙,順手而為,也是一樁好事。
藍藍看著夏夏,眼前一亮,她還未開口,忽然陸靖行站在了夏夏的前麵,擋住了藍藍的視線。
陸靖行對藍藍說:“是我送你來醫院,剛才也是我幫你攔住了其他人,如果要感謝,衝著我來。”
他不喜歡別人對夏夏的注視,特別是那種目光灼灼的樣子。
無論是男人女人,他都非常討厭。
為此,他決定自己來承擔這一份感謝,對於陸靖行來說,別人的感謝是一種負擔,他覺得不能讓夏夏一個人承受這個負擔,索性他就幫忙。
夏夏不知道陸靖行的想法,直接愣住,還有這個操作嗎?
傅庭遇看陸靖行和夏夏互動,皺起了眉頭,他非常同情藍藍的遭遇,於是就說:“我就在你隔壁病房,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幫助,可以隨時叫我。”
說這話除了是為了同情外,也是要在夏夏麵前表現自己。
比起陸靖行的明目張膽,他覺得自己要隱晦。
夏夏才不會喜歡陸靖行這個個性外放的男人。
陸靖行好傅庭遇互相別苗頭,兩人誰都不讓誰,明爭暗鬥的想要搶夏夏的注意力。
陸靖行手段更高,他直接讓顧明把傅庭遇送到病房裏去,理由也非常的充分,對方是個病人,需要休息。
他拿捏住了傅庭遇的七寸,因為傅庭遇身體還未痊愈,確實是需要休息。
然後,傅庭遇就被顧明給帶走。
傅庭遇看著陸靖行,他偷偷的磨牙齒,我恨。
陸靖行原本是擋在夏夏的跟前,他走到夏夏的手邊,手摟著夏夏的腰,縱容高傲,神色冷峻但看夏夏時目光裏有一抹藏得極深的溫柔。
薑明珠在貴賓區域查房,她路過藍藍的病房門口,她從門外看進去,剛好看見陸靖行眼底的溫柔。
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她看向夏夏,曾經的羨慕此時都變成了嫉妒。
她想,幸福的樣子不適合夏夏,她隻想從夏夏的臉上看到悲傷的神色。
夏夏和陸靖行從醫院出來,兩人回了公司,因為意外情況的耽擱,兩人晚上都留在公司加班。
豆包從幼兒園回來,渾身無力的癱在陸家的沙發上,她覺得上學太辛苦了,比寫小說都要辛苦。
她躺在家裏的沙發上,一直沒有等到夏夏回家,她嘟起了嘴巴,掏出肉包的手機給夏夏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