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隻能替她上墳
從葉知靜被打開始,酒吧包廂裏數十人沒有一人上前幫忙。
他們冷冷的看戲,說風涼話,“葉家小姐又怎樣,還不是男人的玩具。”
“什麽小姐,葉家棄子而已。”吳德提著葉知靜腦袋往地上撞,“老子花十億買的玩具,沙包。”
葉知靜腦袋發木,吳德已結過三次婚,沒有一個吳太太活過五年,吳德的名聲臭了,沒有人家願意把女兒嫁給她,除了葉家。
說好聽點是吳葉兩家聯姻,實際上吳家注資十億,買下葉氏集團百分之三十股票,條件就是買下葉家小姐。
不會有人來救她,她被拋棄了,葉知靜感到絕望,她唯一的念頭是死死抓住手機。
吳德搶不過,跺腳踩在葉知靜手上,“哢嚓”碎裂聲分不清是手機碎了還是手掌斷了,葉知靜腦門被砸出血,躺在地上,但她依然沒有把手機交出去。
“吳德,你是不是不行,連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夏夏趕到酒吧,包廂裏圍觀者起哄,這些人麵獸心的出生,她捏了捏拳頭,一腳踹開門,她找到起哄的人,操起房間裏啤酒瓶利落扔到他頭上,“閉上你的糞坑。”
男人被砸得頭破血流,朝夏夏衝過去,夏夏沒理會他,提起吳德衣領,拳頭狠狠砸在他頭上,她二話不說操起啤酒瓶。
“哐當……”像開西瓜一樣,把吳德的腦袋砸得血液四濺。
“這是哪裏來的狠人?”包廂裏的人被震懾住,朝夏夏衝過來的男人放慢腳步,額頭冷汗淋漓。
“啊……”吳德的慘痛的叫聲在包廂裏環繞不歇。
夏夏把葉知靜扶起來。
“夏夏。”葉知靜張嘴無聲的叫,真的來了,夏夏真的來了,在她被父母推入深淵,隻有夏夏來救她。
“不要說話。”夏夏輕輕撫平她的頭發,葉知靜痛得齜牙咧嘴,又牽動臉上的傷口,她太慘了,夏夏冷厲的目光盯先罪魁禍首。
“你是誰?我吳德的事你也敢管,今天你休想離開這包廂半步。”吳德挽起袖子,威脅包廂裏人幫他對付夏夏,他以勢欺人,令其他人不得不聽。
“對付人渣,你以為我會獨來?”夏夏話音落下,江惜帶著數十個黑衣保鏢湧進來,把夏夏和葉知靜保護在中間。
“吳德,我還有事,今天你運氣很好。”
夏夏救人的目的達到,不再多逗留,讓保鏢們擁簇她和葉知靜離開酒吧,她的保鏢一看就身經百戰練家子,沒有人敢上前硬來。
吳德的頭上紮著酒瓶碎裂的玻璃塊,腦袋血肉模糊,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受到奇恥大辱,他被氣得砸了包廂裏所有東西,“運氣好,去NMD運氣好!”
“那個女人是誰?我要弄死她,老子非弄死她!”
從酒吧出來,夏夏讓江惜送葉知靜去醫院,她要開車去找女兒。
葉知靜知道夏夏在什麽情況下來救她,她心底感激又愧疚,“若是肉包……”
“我不會讓最壞的事發生。”夏夏在做決定前就已權衡利弊,肉包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若她不來救葉知靜,明年大概就隻能替她上墳。
她正色的看著葉知靜,說:“從今天開始,你新生了,希望你從今以後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要有老娘就是天下第一的自信。”
葉知靜感激夏夏的寬慰,她說:“我做天下第二就好。”
在她心中,夏夏活得自信,勇敢,說到做到,是永遠的天下第一。
江惜動用夏夏的勢力,大動幹戈自然瞞不過天才寶貝們,鬆榛掌控全局,淡竹提供技術支持,三七細心留意細節,商陸和豆包端茶遞水。
一通操作,夏夏沒說,他們已弄明白原委,葉知靜已經得救,五寶們重點放在肉包那邊。
商陸發出疑問:“姓陸和陸家老宅關係並不好,他也沒公開和媽咪結婚的事,陸老頭怎麽知道肉包的存在?”
豆包立即回答:“壞女人曹又晴說告狀。”
淡竹皺眉:“她的行動路線沒有陸家老宅,反而是陸衍怪怪的。”
“呸,這男人淨摻和女人的事,本小姐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豆包頂著肉包一模一樣的臉,對哥哥們說:“你們幫我。”
鬆榛點頭,“下個星期三陸衍要去高爾夫球場,就在咱家對麵。”
“哼哼哼,看我們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五個寶貝異口同聲,笑容如出一轍。
江惜派人監視陸家別墅,他們知道肉包和李嬸一起被帶去陸家老宅了。
夏夏開車到達老宅,四輛黑色轎車整齊劃一停下,她下車,身後跟著江惜和一眾保鏢,像個女將軍一樣氣勢凜然。
陸衍感覺事情不妙,他確認這些人不是陸靖行的給的,陸靖行知道趕來,他趕緊打電話給叔陸季陵,“三叔,爺爺說了,你拖住小叔,丟下章小姐跟小明星跑的事一筆勾銷。”
紅香榭包廂裏,陸季陵眼前一亮。
不就是和章小姐提一句開放婚姻,結果這章小姐非要說他羞辱人,還回家告狀,老爺子知道後衝進他房間。他連衣服都沒穿好,就被迫逃離家門。
為這他半年沒敢回家,如今大半身家投給許翊琛,他極需老宅裏藏著的私房錢回血。
“老五,別走了,我女朋友要帶小姐妹過來玩,你剛不問小女孩愛好,她們肯定知道。”陸季陵留要走的陸靖行。
陸靖行拒絕,起身穿好西裝外套,“下午還有會議……”
他掏出手機,五十五個未接來電,一半來自夏夏,另一半來自李嬸,出了什麽事?他立即回撥夏夏電話,電話還未接通,手機因沒電自動關機。
陸季陵殷勤的招呼,“來來來,我替你充電。”
他接過陸靖行手機悄悄替他關了機,同時短信聯係到距紅香榭最的女友,三分鍾內,五個打扮或清純或活潑或妖冶的女人來到他們的包廂。
清純女陸季陵女朋友,卻偷偷用眼角餘光打量陸靖行,她趴在陸季陵耳邊問:“他是誰?怎麽以前沒見過。”
“感興趣?”陸季陵揶揄,“可惜他對女人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