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Oh,shit!我扶住了自己的臉,整個溶洞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黑衣女呆呆的看著胸前的鞋印,我能感覺到她的怒吼在無聲的燃燒著,片刻之後那邊傳來了一聲歇斯底裏般的嘶吼“臭流氓,我要殺了你!”


  黑衣女拖著虛弱的身體,燃燒著的怒火讓她又凝聚出一道魂刃,有如斷頭斧般向我砍來,就在這時,地麵發生了劇烈的震動,一塊巨石落在了我身前替我擋住了魂刃,然後我也順勢被魂刃炸開的碎石埋在了下麵。


  黑衣女餘怒未消的看了我一眼,咬牙切齒道“真是便宜你了,可惜了我那五百年的鬼丹。”


  說完便丟下我一個人跑了,在失去了葬魂之吻的支撐之後這個由它所創造出來的空間很快就會崩塌,到時候我就會與這空間一起湮滅。


  死不可怕,等死才是最難熬的,那種無法表達的不甘與無奈,我難道就這樣死了嗎?我還有那麽多事沒幹!憑什麽!

  我不知道的是,我這種強烈的求生欲喚醒了這個空間裏另一個神秘的存在,在我身下的位置上發出了點點紅光,將我的身體包裹開來,原本被亂石壓住的身體竟然在空間崩塌的前一刻消失了……

  與此同時,正在和老頭戰鬥者的女鬼因為沒了葬魂之吻為她提供的本源之力,實力銳減,三倆下就被老頭大退回了井裏,老頭並沒有去追擊,葬魂之吻才是他的目的,他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看樣子剛剛拍下去的那個小子竟讓真的是鬼殮屍,而且還得到了葬魂之吻,等他上來的時候要盡量試著去拉攏,能得到一個鬼殮屍對他的勢力帶來的幫助那是不可估量的。


  當然如果拉攏不了,楊老頭的眼神微冷,就在他思考著這件事時,在村莊的某井上,蓋在上麵的石板竟自已移動著。


  石板被推開後,從裏麵爬出了一個渾身濕漉漉的黑衣女子,如瀑般的黑色長發在後背麵披散著,這次行動好在是有驚無險,在鬼帥的眼皮子底下拿走東西,真是生平第一次。


  現在胸口的位置上還隱隱作痛著,讓他湮滅在空間裏還真是便宜他了,而且還配上了一個五百年的鬼丹,不過好在東西是拿到了。


  黑衣女子拿出了木匣無比愛憐的撫摸了一下,這樣的話母親的病就能治了吧.……

  然而失去了空間的庇護,僅憑借金絲楠木這種程度的木匣還不足以完全封閉葬魂之吻的氣息,一道若有若無的波動就這樣無聲的散發了出去。


  還在意淫中的楊老頭突然臉色一變,暗道一聲不好,馬上全速向著葬魂之吻氣息的方向奔去。


  從井裏出來後,黑衣女便不做任何的停留,直接往山下走去,魂力耗盡的她速度並沒有多塊,很快就被楊老頭攆上了。


  楊老頭二話沒說聚齊一掌向黑衣女劈去,黑衣女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她不知道楊老頭是怎麽找上他的,不過她反應也布滿,立即將所有的魂力一次性釋放,形成了一片灰白色的魂霧。

  白茫茫的魂霧隔絕了楊老頭的一切感知,黑衣女就趁這機會向著懸崖的方向跑去。


  “想不到這鬼殮屍竟然是另有其人,不過今天就隻能算你倒黴了。”鬼殮屍應該比他更清楚葬魂之吻的功效,他想要絕對是不可能的了,而剛剛那一掌已經結下了梁子,所以更不可能拉攏了。


  那麽就隻好殺人越貨了,楊老頭殺意已決,這些小把戲還難不倒一個鬼帥,大手揮舞見一道淡青色的風浪就已經形成,直接向前方掃去。


  靈氣形成的風浪有如蝗蟲過境般,所有的魂霧一下子消散的無影無蹤的,憑借強大的感知楊老頭一眼就鎖定了在前方逃竄的黑衣女。


  後者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樣跑的更快了,如果被追上絕對是必死的局,楊老頭冷笑了一聲,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唾手可得的獵物一般。


  陡然間楊老頭子彈一樣直接射向了黑衣女,而此時,黑衣女已經被逼到了了懸崖邊上,她緊緊的抱著木匣子,有些決絕的盯著楊老頭。


  “別過來,不然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得到它!”黑衣女的威脅果然起到了作用。


  楊老頭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起來,人被逼急了可是什麽事兒都做的出來的。


  “何必呢?小姑娘,你把手裏的東西給我,我就放你離開,這樣多劃算呢?”楊老頭諄諄善誘著,隻是他每往前走一步,黑衣女就往後退一點。


  “這個懸崖起碼有兩三千米,你現在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紀,要是就這樣跳下去一定會摔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多可惜啊。”


  “你現在還年輕,留著這條命以後這樣的機會有的是,可我老頭子沒那麽多時間了,你說我說的對嗎?把它給我,你就可以走了,我老頭子向天道起誓,怎麽樣?”


  黑衣女已經被楊老頭逼的無路可退了,腳下不小心踩下的碎石滾落到懸崖下,發出“格拉格拉”的聲響,仿佛在催促著黑衣女“跳吧,跳吧!”


  黑衣女看了眼身後的懸崖,現在她的眼中滿是決絕“想要葬魂之吻?別做夢了!”說完縱身一躍,就這樣墜入了萬丈懸崖之中。


  等楊老頭意識到這一點時,黑衣女已經條路出去,他試圖抓住黑衣女的手,但終究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葬魂之吻就這樣落入了懸崖。


  他有著那麽一瞬的失神,


  “啊!小賤人!氣煞我也,真是氣煞我也!”山穀裏充斥著楊老頭的怒吼,靈氣不受控製的從他身上迸發,形成一道道風刃將附近的一切割裂開來.……

  再回到我這邊,身體似乎有了一些知覺,我試著想爬起來,身上馬上就穿了了令我窒息般的痛楚,手臂和肋骨上的傷還在,也就是說,我還活著!

  我艱難的站起身,四周的景物映入了我的眼簾:這是一個漆黑的溶洞,附著在溶洞壁上的晶體成了唯一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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