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計中計,尚銀赫上當
黃毛有些著急,用手使勁兒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我一直在咱們過來的那個通道守著都沒有見到大嫂出去。。大嫂是什麼時候出去的?已經離開了多長時間了?」黃毛緊接著問道。
李菲兒當時也沒有看什麼確切的時間,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後盤算了一下,「怎麼著也應該離開了,有20分鐘了吧,按道理來說,他的休息室就在樓上,樓上樓下只拿一件衣服的話20分鐘也就夠了,可是,怎麼還沒有回來?。」兩個人在這裡一個勁兒地互相一問,也是沒有什麼作用的,所以兩個人趕緊的準備上去看看。
黃毛帶著李菲兒趕緊的上了樓,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蘇良煦和威廉斯都在那裡,並且,就連消失了很長時間的,顧景芸一直在尋找的威廉姆也在那裡,就是沒有顧景芸。
蘇良煦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臉色變了一下,突然是意識到什麼的,「景芸呢?你們兩個怎麼上來了?」蘇良煦問道,聲音非常的冷。
黃毛和李菲兒對視了一眼,蘇良煦既然這麼問的話,那就是肯定沒有見過顧景芸了,也就是說,顧景芸根本就沒有上來拿衣服,在拿衣服的過程中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菲兒也跟著慌張了起來,她以為,,只是那一件衣服而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可是誰知道現在就在這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顧景芸消失了。
黃毛比較鎮定,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邊,蘇良煦的情緒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的把人找到,如果景芸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蘇良煦煩躁的直接一腳踢開了房間里梳妝台的凳子,凳子上的裝著顧景芸那件衣服的袋子也從上面掉了下來,衣服從袋子里滑了出來,更加的證明了顧景芸沒有上來拿過衣服,就這麼的消失了。
蘇良煦派人把酒店裡外外的翻了好幾遍,但是都沒有找到顧景芸的身影,此刻,房間里的氣壓已經低到了一定的氛圍,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沉重,只要一分鐘不找到顧景芸都不代表著顧景芸安全。
蘇良煦冷著臉,黃毛也知道,這次是自己大意了,一臉的懊惱站在一旁,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蘇良煦沒有動,他現在什麼事情都可以拋著腦後。,但是最重要的是必須要把顧景芸找到。
黃毛見到他們都沒有動,主動的過去把門給打開了,門外出現的是尚銀赫的那張臉,帶著盈盈的笑意。
也不等黃毛說話,他就自己闖了進來,也看到了床上昏迷的威廉姆,但是沒有說話。
「你們是不是在找景芸呢?」尚銀赫自然能夠感覺到室內的起呀,已經低得有些陰沉,能夠引起蘇良煦暴怒的事情除了顧景芸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了。這件事情是毫無懸疑的。
蘇良煦聽到顧景芸的名字,臉上的表情有了一些鬆動,蠕動了一下嘴唇,「你知道她在哪裡?」看到尚銀赫,蘇良煦覺得心頭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我當然知道了,我已經讓人把她送走了,這裡不安全,蘇良煦,她既然選擇了待在你的身邊,你明明知道這裡有危險,為什麼還把她帶過來?你知不知道現在就我們所處的這個宴會廳里,貝加爾和約翰遜已經讓人安裝了定時炸彈,如果到時候有什麼意外的話,很有可能,整個大廈里的人都會性命不保的。」
尚銀赫這次過來,不僅僅是為了把顧景芸的事情告訴蘇良煦,更多的也是想要告訴蘇良煦一些他知道的消息,然後尋找一下解決的對策,這棟大廈里可不僅僅是現在宴會廳里的這些人,還有附近的人,一旦要是發生了爆炸,,肯定會癢及到周圍。
再者,宴會廳里的人都是M國有頭有臉的重要人物,如果單單其中的一個出了事情可能不會影響到什麼,但是要是都出了事情的話,那麼整個m國的經濟就會出現紊亂,到時候造成的影響就不是那麽渺小了。
一聽到宴會廳里有炸彈,威廉斯率先做出了反應,這個宴會廳的一切都是由他負責的如果宴會廳里有炸彈的話,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你這個消息確定嗎?也會聽你真的有炸彈你是怎麼知道的?」威廉斯問道。
尚銀赫直勾勾的看著蘇良煦,回答了威廉斯的問題,「我也算是半個內部人員,所以,有些消息要比你們得到的準確。」
蘇良煦沒說話,像是在思考什麼,「那你讓人帶走景芸也是因為聽到了什麼消息?」蘇良煦突然的開口問道,
尚銀赫緩和了幾秒,點了點頭。
「是怎麼聽到的?」蘇良煦接著問道,
尚銀赫突然的不做回答了,蘇良煦也沒開口,一直看著他,蘇良煦的眼光非常的有壓迫性,最後,尚銀赫還是開口了,「小魚路過義……約翰遜的書房的時候聽到的。」尚銀赫下意識的想要稱呼約翰遜為義父,但是,有感覺這樣的稱呼有一些不妥,改成了名字。
「那你知道炸彈在什麼地方嗎?」蘇良煦冷靜的發問,一張俊臉異常的嚴肅,尚銀赫跟著回答。
「這個事情約翰遜並沒有提到,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把炸彈安裝到了什麼地方,不過,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宴會最多持續到十二點,在這之間,我們必須要把這個炸彈找出來,然後解決了他要不然今天我們都得死在這裡。」尚銀赫說道。
蘇良煦不理會他的話,接著問,「你覺得約翰遜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說實話。」
尚銀赫突然的有了一種上學的時候被老師提問的感覺,明明你來找他的目的並不是這樣的,但是卻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思路帶領著繼續向前走,而且他提出的這些問題,你還不得不回答。
尚銀赫挑了幾個比較中性的詞來形容,「小心謹慎,心細如髮,眼光看的比較長遠……」說著說著,他自己也察覺到了一點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