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事情爆發,相信or質問
安浩瀚的眼睛里閃著光,卻不是什麼坦蕩,吸引人的光,反而像是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迸發出綠色的光芒,讓人後背有些發涼。
蘇良煦的眼睛閃了閃,他猜的沒有錯,不過,還不至於讓安浩瀚告訴自己,「這就不勞安總費心了,我自己內部的事情會處理好,現在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也希望安總不要太樂觀了。」
「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蘇良煦說了一聲,就直接離開了。
看著蘇良煦的背影走遠了,安浩瀚背後的秘書才開口說話,「安總,您為什麼要告訴他是誰透露給我們的計劃呢?」
背後的秘書有些不懂,他們完全可以保護一下她,然後讓她繼續給自己穿一些有用的文件,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了就。
安浩瀚顯然是另一種心思,扶了扶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褶皺,安浩瀚才緩緩的開口,「我要的就是讓他知道是誰,讓他嘗一嘗被自己最重要的人給背叛是什麼樣的感覺,你以為他查不到嗎?不過是時間關係,我就喜歡看著他們兩個人相互撕咬的場面,刺激。」
安浩瀚的眼底有些嗜血的光芒,背後的秘書顯然是不理解,可是,也不用他來理解。
「把顧景芸給我們透露蘇氏的計劃書內容這個新聞放出去,我要讓每個新聞上都可以看得見。」
安浩瀚吩咐道,蘇良煦現在需要時間,而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時間,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這才叫戰術,蘇良煦,我可是很好奇你知道那個人之後的表情,不要讓我失望啊。
一路上都是低氣壓,蘇良煦知道,這次是自己被動了,每想到,不知不覺之間,自己背後竟然也有人,是自己疏忽大意了。
剛剛回到辦公室,清風已經按照蘇良煦的吩咐去按個的調查一下了,可是,調查還沒有結果,那邊的新聞就已經出來了,鋪天蓋地的都是蘇氏總裁情人不滿難進豪門,將秘密資料告知蘇氏對手。
每一個新聞的頭條都是這樣的內容,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蘇良煦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明晃晃的證據就擺在蘇良煦的眼前,上面有顧景芸給安浩瀚時的記錄,清清楚楚的一串電話號碼,是蘇良煦最熟悉的。
蘇良煦看著眼前的明明白白的證據,久久的沒有說話,清風站在蘇良煦的對面,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如果說相信夫人的話,可是證據擺在眼前了,如果說不相信夫人的話,夫人又不是那樣的人。
這……真的是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清風抓耳撓腮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只能是乾巴巴的建議道,「蘇總,要不然你給夫人打個電話問問,我覺得,夫人肯定是有苦衷的,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現在網路上不是流行那個叫做什麼軟體的,有些東西是可以造假的,說不定。這是對方想要看到的結果。」
清風也只能這麼的安慰,可是對於蘇良煦還是沒有半分的作用,「行了。你先下去吧,具體的事情,這次的策劃,交給你了,重新做出一份滿意的來,下周一的時候,還有一次機會,必須把這個案子拿到手裡。」
蘇良煦的聲音偏涼,但是也聽不出來有任何的異樣,清風也摸不準蘇良煦的性子,只能是硬著頭皮出去了。
蘇良煦的右手拿起了一隻上好的鋼筆,大拇指和食指不斷的翻飛,轉的很快,也象徵著他內心的煩亂,這件事情,他知道,顧景芸不可能是安浩瀚那邊的人,應該是有什麼把柄或者是被安浩瀚用一些東西威脅著。
想來想去,最有可能讓顧景芸這麼做的也就只有茜茜了,蘇良煦是在生氣。為什麼出了事情第一時間不能跟自己商量一下哦,是不相信自己嗎?
不了控制的,蘇良煦像是一個自己以前最討厭的那種人一樣,不可避免的想多了,心理有無數個答案飄過,想要當面問一句為什麼,又不想面對顧景芸,心裡很是煩躁。
思緒不集中,導致手上的動作不穩,手裡的鋼筆不可控制的飛了出去,直接打到了牆上,又彈了回來,落到了地上,鋼筆本身已經四分五裂了,裡面飽滿的液體撒了一地,在白色的地板上有些明顯。
正在這個時候,蘇良煦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以為是顧景芸看到了報紙,肯定是打過來電話了,可是拿起來才看到,上面顯示的是蘇家良三個大字,應該是看到了新聞,過來詢問的。
果然,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蘇家良暴跳如雷的聲音,「你在哪裡?今天的報紙看了嗎?我怎麼跟你說的,那個女人就是一個禍害,把茜茜弄丟了還不止,你要是再把她放在身邊的話,連你自己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案子,下次呢?是不是要等你自己出了事情才甘心?」蘇家良氣急敗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理不可能對顧景芸有一點點的好的印象。
蘇良煦的手機就放在桌子上,並沒有放在耳邊,所以任憑蘇家良怎麼吼,蘇良煦始終是面不改色的。
「這件事情還沒有最終的定論。我們也不能說就是她透露出去的,萬一是對面給我們的迷霧呢?你在商場里活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連這一點道理都想不明白吧?沒有證據。一切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請您尊重一下她,她是我的妻子。」
蘇良煦並沒有聽著蘇家良的話,就在心理跟蘇家良一樣給顧景芸定了罪。
「還沒有證據,你親自去問她,她會說嗎?對面的公司都主動的袒露出來了,你還看不明白,她這樣的女人。說不定就是對面的人把她安排在你的身邊的,只有你傻傻的把她當作是一個寶,說不定,現在,她正在家裡開慶功宴呢。」
蘇家良不贊同蘇良煦的看法,盡了自己最大的惡意去猜測顧景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