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被他毀了兩世清白
當她無暇的身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面前時,顧承澤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熊熊的慾望火焰中燃燒殆盡。
他的吻如火舌般一點點將她吞噬,直至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片片桃花瓣一般令人浮想聯翩的痕迹。
他的手漸漸往下滑動,觸碰到她胸前的溫柔軟嫩,顧承澤長舒出一口氣,身下某處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他閉上眼睛將可愛的粉紅小心含入,似在品嘗美味可口的櫻桃。
「嗯……」被觸碰的敏感讓她發出不滿的抗議。
可這聲音非但沒有阻止他,反而像是落進乾柴中的一點火星,讓顧承澤的身體瞬間被點燃。
再也顧不得許多,他褪去身上束縛,手指和唇接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之後,身體壓進她雙腿之間。
「唔……」因為疼痛,她緊蹙著眉頭。
顧承澤擔心弄疼她,停止了動作,直至她眉頭舒展,他才繼續緩緩動作。
而這樣的速度逐漸無法滿足他,顧承澤嘗到她的滋味,更加難以自持,逐漸更加快了動作。
連心被猛烈的撞擊逼得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男人之後,她似乎並不意外。
「我怎麼又做春夢了……」說完這句話,她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顧承澤停住了身下的動作,她看到他的時候並不意外,而且說「又做春夢」,難道已經不是第一次夢到跟他做這種事?
女人真是一種口是心非的動物。
這句話像是強勁的催情劑,刺激著顧承澤最原始的獸性神經,使他更加迫不及待地索取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戀戀不捨地在她體內留下歡愛后的痕迹。
看著她被月光映照得無比白皙的小臉,竟也覺得無比可愛,顧承澤彎起嘴角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隨後滿足地打橫將她從床上抱起走進浴室。
在浴室燈光下,看到連心身上那些他親自留下的痕迹,顧承澤某處再次興義盎然,在浴室幫她洗澡的時候再一次沒有控制住自己,這一次依舊將灼熱留在了她的體內。
如果能一次中招最好,這樣她就永遠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洗好澡把她抱到床上,本想抱著她安靜地睡一夜。
奈何連心睡覺始終不安分,總把他當成被子,像一隻樹袋熊似的盤在他身上。
顧承澤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是個嘗過連心滋味的正常男人,他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於是這一整夜他幾乎沒怎麼睡覺,只是苦了某位小兄弟。
第二天一早醒來,連心揉了揉自己蓬亂的頭髮,打著哈欠準備下床。
可是剛動一下,就感覺身體像要散架似的。
她下意識地掀開被子往身上一看……
蒼天!這是什麼情況?
她身上光溜溜的,而且誰來告訴她,這一片片的紅色痕迹是什麼東西?
「醒了?」被子里探出一個頭。
短短的頭髮也稍顯凌亂,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盛世美顏。
不對!現在不是欣賞男色的時候。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顧承澤會在她的床上?
「顧承澤!」連心指著他一聲慘叫。
然後趕緊拉著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用一種看洪水猛獸的眼神死死盯著他。
顧承澤單手撐著頭,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不用擋,該看的都看了,該做的也都做了。」
「你什麼意思?」連心心裡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下一刻不祥的預感就成了現實,顧承澤用一種「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懂的」那種眼神瞟了她一眼,「行駛一個丈夫早就應該行使的權利。」
連心一臉怨念地看著他,「顧承澤,你耍流氓!」
他卻並不畏懼她如小獸一般的嘶吼,反而更加靠近她,連心被嚇得不斷往後退,險些掉到床底下的時候被他單手撈入懷中。
她拚命拍打著他的胸口,「你離我遠點!」
「昨晚是誰拉著不讓我走的?」
連心瞪大眼睛看著他。
「我向來是個正人君子,如果不是你主動,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一副被逼良為娼的表情。
「啊?」連心昨晚喝到斷片,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恍惚中只記得自己是抱著被子睡的,難道昨晚那個「被子」……
她恍然……
「想起來了?」
「明明是你對我用強,等著吃官司吧你!」連心依舊氣不過。
她的兩世清白,不明不白毀在這個男人手裡。
這個男人還是她最大的仇人,命運為什麼要這樣捉弄她?
顧承澤起身,很利落地穿上襯衫,動作儒雅地系扣子,每個動作都在引人犯罪。
連心竟然看地有些痴了……
呸!腦子裡在想什麼!
「你去吧,」他很坦然地看著她,隨後瀟洒地披上外套,「夫妻之間床上的事,法院管得著?」
連心氣到胸悶,「我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證呢?」
一句話就讓她啞口無言。
連心不再理會他,從床底下抓起浴巾在被子里套上,隨後下床快步衝進浴室里。
在裡面一洗就是一個小時。
出來的時候本以為他已經走了,卻不想他竟然很淡定地坐在她家沙發上看昨晚那場決賽重播。
「出去,這是我的家。」作為這個家的主人,她必須要維持最後一絲底線。
「你人都是我的。」
連心氣結。
「那張床太小,我讓鄭秘書換個大的,以後方便操作。」
什麼叫方便操作?操作什麼,操作誰?
連心硬著頭皮與他四目相對,「用不著,這個地方你來過,我也不可能會繼續住在這裡。」
「哦?」
「顧承澤,你以為我跟你身邊那些女人一樣嗎?」她的臉沉下來,眼神也跟剛才全然不同。
她就是討厭顧承澤,很討厭很討厭,討厭他的不檢點,討厭他把她當做跟那些主動送上床的女人一樣。
「我身邊的女人?」他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
「上次你跟霍小姐在你家……」
「如果我沒記錯,已經讓蕭錦寒跟你解釋過了,我跟霍語初之間什麼都沒有。」
「你連我一個醉鬼都不放過,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往你身上貼你能不動心?顧承澤,你騙鬼呢?」
他忽然安靜下來,氣氛沉靜地有些可怕。
卻見他眼底忽然露出一抹狡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