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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再見曾雄

  我放鬆了下來,看來我們的計劃要奏效了。


  計劃並不複雜,我們來看王傑,如果在過程當中出現意外,埋伏在城外的曾韻和楚歌就會兵分兩路,去砸韓畫音的場子。


  韓畫音如果不帶人回去救援,他們就一個個清掃下去,逼迫韓畫音派出人手。


  馬哲嘿嘿笑著,一臉得意的表情挑釁地看著韓畫音,韓畫音緩緩恢復了平靜,開口說道:「謀劃地很好,看來溫瑜也開始長腦子了。」


  我聳聳肩膀,對她的嘲諷以沉默回應,她冷冷地說道:「但你們以為這麼輕易地就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她話風轉冷,低聲說道:「梅俊,你去,帶人反擊,儘可能擒住那兩個丫頭,我今天就跟你耗上了,我就不信你能在這醫院裡待著不出去了。」


  我撓著腦袋笑道:「要是有必要,我自然可以不出去,不過我還有事情要忙,不能陪你多久哦,韓老闆!」


  梅俊聽令便帶著人離開了,韓畫音眯著眼睛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除了那兩個小丫頭你還有幫手?」


  馬哲嘿嘿一笑說道:「自然還有!」說著他掏出手機說了聲進來吧。


  韓畫音皺緊了眉頭,走廊盡頭的樓梯間突然打開了門,李天侯被人緩緩推了出來,幾十個人跟著他來到了我們的身邊。


  李天侯捏著手機,輕鬆自在地敲著自己的大腿,對韓畫音笑道:「韓小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啊。」


  韓畫音面色鐵青,謝鵬多餘地護在了她身邊,這實在沒有什麼意義,在醫院裡,他們不敢動手傷我們,我們自然也沒膽量動手。


  我揮了揮手,馬哲帶著人扶出了王傑。


  保安看見我們這一大堆人站滿了大廳,便過來詢問。


  李天侯這些人只是過來接我的,我對韓畫音笑道:「韓老闆,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她沒搭理我,我們一群人跟著李天侯上了電梯,很快就來到了樓下,樓下還有一部分韓畫音的人。


  但李天侯的人數也不少,韓畫音終究還是有些顧忌,沒敢讓人動手,我們急忙離開,馬哲打電話通知楚歌和曾韻他們離開,這一次也算是圓滿成功。


  我和馬哲上車之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除了王傑提前出院,身上的傷勢需要更長的時間恢復之外,幾乎沒有任何損失,實在是乾地漂亮,我們不禁有些得意。


  可是意外卻再次發生,當車隊出城之後沒有回到我們暫居的小院,而是轉向一個廢棄的礦場的時候,我和馬哲面面相覷,也終於明白了是李天侯的意思。


  我們被劫持了。


  下車之後,我的臉色已經變地很難堪,李天侯沒事人一樣,在停車場上笑著等我們。


  馬哲嘿嘿笑了兩聲對李天侯說道:「李大少啊,怎麼突然這麼小氣,都不願意送我們回去了么?這才要地了幾升油啊。」


  李天侯哈哈笑了兩聲,他的手下把他推到了我們面前,他看了一眼馬哲,讚歎道:「馬先生真是妙人啊,臨危不懼還能跟我這個殘廢開玩笑。」


  馬哲嘿嘿笑著問道:「看來李大少不是什麼幽默的人,那咱們就開門見山吧,帶我們來這幹什麼?」


  我氣地要死,千算萬算在這裡失算,我說之前怎麼不是約定好的曾韻來接我們,果然還是出了問題。


  李天侯聽到馬哲的質問,連忙攤開雙手笑道:


  「兩位不要誤會啊,此刻我們是盟友,早就是說好了要戮力同心,我怎麼可能是劫持你們呢,我只是瞻仰溫瑜兄弟的人品,欽佩馬哲兄弟的謀略,留你們做客而已。」


  我氣地打哆嗦,馬哲捏著我的肩膀讓我放鬆,笑道:「李大少爺似乎對我們很忌憚啊,用反間計讓我們分崩離析還不夠,還要拿我們做人質?」


  李天侯攤開手笑道:「別說地那麼難聽么?什麼人質不人質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啊,還請溫瑜兄弟給曾韻和楚歌打個電話,讓他們安心,別出亂子。」


  馬哲急忙點頭,伸了個懶腰之後掏出手機說道:「沒問題沒問題,這種小事我自然會料理,李大少爺趕緊收拾個地方出來讓我們歇會吧。」


  李天侯笑著點頭說道:「那自然沒問題,請吧。」


  儘管十分不願意,但此刻已經陷入了這樣的危局,不是我不願意就可以不順從的事情了,我只好跟著馬哲他們來到了礦場上的宿舍之中。


  我和馬哲進了一個房間之後,李天侯只說了一句晚上一起吃飯,就安排人照料王傑,離我們而去了。


  馬哲四下檢查了一下有無竊聽的裝置,又看了一眼門外監視的保鏢,這才躺倒在床上滿意地哼了一聲。


  我心中煩躁,見他這麼放鬆不由覺得更加煩躁,我坐在他對面的床上問道:「你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在這待著?不想想辦法逃出去?」


  馬哲閉著眼睛嘿嘿一笑,說道:「老大,你想地太多了,他將既然有本事調開曾韻來接我們再把我們控制在這裡,自然不會給我們什麼機會逃走。」


  我怒道:「那怎麼辦?難道你真地以為這孫子是邀請我們來做客的不成?」


  馬哲無奈地說道:「老大啊,稍安勿躁,你現在發火又有什麼用,不過你放心吧,眼下韓畫音知道了他的參與,絕對會對付他。」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要是敢反水,真地把我們怎麼樣,不說要弄死他的韓畫音,就算是真豁出去的楚歌也夠他喝一壺的了,放心放心,李天侯沒那麼傻。」


  話是如此說,我也相信李天侯這老小子不敢真地把我們怎麼樣,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實在是太過讓人憋屈,但馬哲也沒什麼主意,我就更沒什麼辦法了。


  躺在床上生著悶氣,謝鵬踹的那一腳慢慢展示了威力,我直到吃晚飯的時候胸口都涵蓋在隱隱作痛。


  傍晚時分,我們跟隨著李天侯來到了礦場的食堂,我一進門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許久沒見到的曾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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