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內部矛盾
簡訊里說道:
「之前是我沒調整好,失態了,不要在意。」
我嘆息一聲,她沒調整好,失態了,我又何嘗調整好了呢,看著曾韻還是會忍不住想要親近,靠近之後不自覺地便想拉著她的手。
李秋燕有些擔心地說道:「小魚哥,你沒事吧?」
我突然意識到我這模樣會讓這個小姑娘非常尷尬,趕忙笑道:「沒事沒事,不好意思啊。」
她聳聳肩膀問道:「剛剛那姐姐好漂亮啊,是嫂子么?」
我撓撓腦袋笑道:「不是,吃你的東西吧,別胡思亂想。」
她嗯了一聲,我們接下來又聊了些東西,這是個活潑的小姑娘,雖然有的時候表現地很潑辣,但總體來講還是一個比較好相處的人。
我也沒太把曾韻的事情放在心上,吃完飯之後,我便準備送小姑娘回家,她卻堅持跟著我一起,說要我守信用,帶她一起玩。
酒吧下午是不可能開業的,我去安排的是明天的活動,但她既然堅持,我也沒廢話,當下便帶著她來到了廢土酒吧、。
三人下車,小姑娘有些意外地說道:「小魚哥,這還沒開門呢。」
我點點頭說道:「我是來做事的,有點無聊哈,要不然你先回去,我改天再找你出來玩?」
她癟了癟嘴說道:「才不要,這個時間回去我爸媽一定起疑心的,我不要回去。」
我聳聳肩膀,走進酒吧,我之所以選擇這個酒吧接頭,就是因為這半個月來,我一直在給這個酒吧換血。
不斷地把我的人安排進來,不斷地把之前的人調走甚至辭退。
我要的就是一個完全安全的,保密的,屬於我自己的核心空間。
目前來看,初步成型,保安,服務員的隊伍已經全部都是我的人。
只是陪酒的,駐場地,還有其他的那些招攬人氣的妹子還又DJ之類的人物卻不是我能輕易找到的了。
我徑直往經理室走去,一路上不斷有人跟我打招呼,見到我之後都是立馬站直,然後恭敬地喊一聲老大。
謝鵬不以為意,小姑娘卻有些發傻,她大概只在電影里見過這架勢,於是乎便躲在我身後一聲不吭。
我心中好笑,但也有點擔心把她嚇著。
很快,我就來到了經理室,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聲請進。
走進去,張經理那張熟悉的臉進入了我的眼帘。
這就是當初陶樂酒吧的那個人,我之前賣掉酒吧,他跟著酒吧回到了曾雄身邊,聽說混地並不太舒服。
之後回來,我又有了產業,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曾雄,重新挖了這個牆角。
張經理頗有些激動地走過來跟我握手,我微笑著伸出手,他看著我說道:「之前種種,真是讓我擔心死了,您這回來怎麼也不來看看啊,老闆,這可是你的場子。」
我多少帶著些歉意地說道:「是我的不是,改天請張大哥喝酒賠罪。」
他指著我的鼻子笑了笑,閑言碎語講了一些,又給張經理介紹了一下謝鵬和小姑娘。
之後,我便跟張經理說了明天的計劃,大概就是我明天想辦個party,全場酒水打折,總之就是怎麼熱鬧怎麼來之類的話。
張經理之前還和我有說有笑,聽我說完計劃之後便啞然失笑道:「老闆,你這是心血來潮么?」
我聳聳肩膀笑道:「為什麼這麼說啊?」
他搖搖頭,指著自己的腦袋對我說道:「老闆啊,你最近對酒吧的事情關注太少了,我給你管這三個酒吧,你看我這頭髮。」
張經理年紀本來就有些大了,腦袋上星星點點的白髮我也沒太注意,我笑道:「老張啊,能者多勞,你就不要叫苦了。」
他嘆息一聲對我說道:「老闆,我這可不是叫苦,來你這之後,你給我工資比之前高那麼多,我心裡得有數啊,我最近忙這忙那,白頭髮生了那麼多,為什麼?」
我聳聳肩膀,他繼續說道:「我還不就是想讓老闆的生意好一點?可最近全城風起雲湧,各個場子經常有人鬧事,生意查了不少,我急啊!」
看來真是全心全意做事的,我突然想起馬哲那批弔兒郎當的角色來,又想起我自己也是和馬哲他們一路的貨色,便有點不好意思。
我動情地走過去輕拍了他的肩膀說道:「老張啊,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不要太著急了,你放心,明天之後,別的不敢說,咱們這廢土酒吧的生意一定又好轉。」
他面帶狐疑地看著我笑道:「老闆,你哪來的這麼大信心啊?」
我生怕自己的計劃被人猜到,當下急忙打了個哈哈說道:「我保證我這活動一定能起到作用,你吃點力,雖然時間有點來不及了,你還是好好做宣傳啊!」
這是實話,雖然我的主要目的是製造一個能和徐艷兵接頭的安全環境。
可要是一切順利的話,我明天打算找徐艷兵好好演一齣戲,讓我這個酒吧在本市出個名,我相信對生意肯定是有好處的。
老張無奈地看著我,正準備再說點什麼,可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我趕忙笑著說道:「哎呀,老張啊,你就聽我一次行不,要是明天沒效果,以後的事情我絕對不插手。」
他見我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作為一個老闆,我也算是給足了他面子和尊重,於是便只是笑了笑說道:「老闆這話言重了,不管怎麼樣,你說的我一定照辦就是!」
見他答應,我喜笑顏開,拍著他的肩膀又囑咐了兩句便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慌慌張張地推開門走了進來喊道:「張經理不好了,本地幫的人又被打了!」
我愣了一下,什麼本地幫?
張經理臉色大變,我看著他,他苦笑了一聲說道:「今天也算是趕巧,早晚要出事,今天老闆在這,我也不壓著了,老闆,看看去?」
我大概猜到了什麼情況,當下陰沉著臉跟著張經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