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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再比籃球

  說話的功夫,後面的車也陸續停在了我們集合的山莊之中,邱敬明幾個同學不忿,喊叫著罵道:「去你媽的啊,有什麼好得意的!」


  「敢不敢比比別的,仗著車子好,叼你媽啊!」


  「信不信老子找人廢了你?去你媽的」


  ……


  這類聲音在我耳邊此起彼伏,不僅男生在罵,不少女生也罵罵咧咧的。


  我直接無視了,冷笑著看著邱敬明,他黑著臉看著我,一言不發。


  曾韻和我一樣,無視了周遭的罵聲,直接不耐煩地說道:「砸還是不砸,給個痛快話,老娘肚子疼,急著上廁所!」


  她的聲音很大,而且矛頭直指邱敬明,他終於沒法再裝木頭人了。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明天比籃球,敢不敢?」


  我聳聳肩笑道:「你敢砸車,我就敢比籃球。」


  他滿意地笑了一下,然後轉身砸車,漂亮的紅色卡宴在金屬球棍之下慘叫,玻璃碎片紛飛。


  我看了一會兒,然後曾韻就臉色蒼白地拉著我往樓里走,我有些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她捂著肚子說道:「媽的,我生理期!」


  曾韻生理期還逞強,剛剛在冷風中大概還受了涼,我有些手足無措,開房之後又是找熱水又是買葯,搞笑地是我下樓買葯的時候,邱敬明還在賣力地砸車。


  他的狐朋狗友在旁邊勸,有個帶著眼鏡的胖子還準備拿著木劍幫他砸,被他蠻橫地一腳踹倒,他大聲罵著:「去你媽的,我的車你敢砸!」


  看的我哈哈大笑,又收穫了一番仇視的目光,最仇恨的目光來自邱敬明,他冷笑地對我大喊道:「小子,明天早上九點半,爺爺今天還不玩了,養精蓄銳陪你,你想好賭注!」


  我用買來的止痛藥撓了撓腦殼,然後問道:「你想賭什麼?」


  邱敬明丟掉球棍,從他的同學手上接過毛巾,擦了擦臉笑道:「我想賭的很簡單,我要曾韻,我贏了,讓我玩一晚上。」


  卧槽!我真想上去抽他幾耳光,可我絕對打不過他。


  他的同學們也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他身邊本來還在幫他擦汗的李艷聽到這話之後身體一僵,然後猛地朝他的臉揮去一巴掌,邱敬明伸手抓住,然後隨手揮出。


  李艷摔倒在地,嚎啕大哭,大罵道:「姓邱的,你說過愛我一輩子的!」


  邱敬明看來也不在乎這些了,他冷冷地看著我笑道:「我說著玩的,滾吧,老子也沒少給你錢。」


  女人捂著臉哭,但是甚至都沒有人過去扶她,她傷心欲絕,甚至都沒有爬起來的力氣,我走了過去,嘆了口氣之後扶起了她。


  邱敬明不看她,依舊看著我,冷哼了一聲說道:「別做這JB姿態了,賭不賭!記住,敢說不賭,你會後悔!」


  他冷笑著,輕輕活動著他的脖子。


  李艷站起身,低著頭掙脫我,然後走出山莊。


  我扭臉看著邱敬明,淡淡罵道:「去你媽的,我沒拿女人當物件,不做賭注!」


  似乎猜到了我的答覆,他搖晃著腦袋笑道:「果然是窮鬼的思維,女人不就是一個逼么?裝什麼蒜?」


  我沒搭理他,他身邊的那些女人聽到這句話倒是臉色都黑了下來,但依舊沒人敢反駁。


  他不屑地看著我說道:「窮鬼,別浪費老子的時間。」


  我看著他那張稜角分明的硬氣臉龐,笑著說道:「這樣吧,我如果輸了,我給你一條膀子。」


  他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還行,我可以做個紀念品掛在客廳里。」


  我聳聳肩膀笑道:「你還沒說呢,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他舔舔嘴唇笑道:「笑話了,爺爺我會輸給你這種廢材?算了,你想要什麼?錢?女人?隨便開口」


  我聳聳肩膀笑道:「你們這些人就是低級趣味,毫無追求啊。」


  他眯著眼睛,倒不生氣,看我的眼神如同是看一件玩具。


  我想了想說道:「你不是陽城人吧?」


  他搖搖頭笑道:「不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聳聳肩膀笑道:「因為陽城敢跟我這麼牛逼的都認識我,既然不是,那好辦了,你要是輸了,帶著你的狗腿子滾出陽城,終生不再踏足陽城一步。」


  他眯著眼睛笑道:「就這麼簡單?」


  我聳聳肩膀說道:「垃圾太多,少看一個是一個!」


  說著,我回到了樓內,然後開始加速,盡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房間之中,果然,曾韻已經疼地在床上打滾了,見我回來立馬大罵道:

  「畜生啊你!你跑哪去了啊?」


  我趕緊賠罪,然後給她倒水,她流著眼淚軟倒在我懷中喝葯。


  她的臉上全是疼出來的汗水,流著眼淚喝下了葯。


  我帶著無限的歉意說說道:「實在對不住啊!剛才邱敬明那小子逼著我下賭約呢,對了,沒想到他對你有興趣啊。」


  她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說道:「那幫色坯,看見女人就有興趣,有什麼稀奇。」


  我笑了一聲把邱敬明之前提出的賭注說了出來,聽完之後,她直接爆炸,本來有氣無力的她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青著臉就準備出門去找邱敬明的麻煩。


  沒走兩步,她再次軟倒,我趕忙上前扶住,我笑著說道:「彆氣了,明天我就讓他滾蛋。」


  她罵了兩句,但還是敗給了自己的痛經,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我坐在她身邊笑著說出了更改之後的賭約,她氣鼓鼓地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敢把本姑娘當賭注,你看我繞不饒得了你!」


  然後她皺著眉頭,帶著無限的擔憂看著我說道:「聽說他籃球很厲害啊,你有信心么?」


  我聳聳肩膀笑道:「我哪知道,我又沒見過他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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