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陶樂被私密帶走了
「是俗家弟子,年底過年時,就能還俗回家了。敢問你問這個作何?」
陶樂說著,瞧見高沖面帶一抹輕鬆之笑,便渾身戒備了起來。
……
陶樂是幾時被帶走的,她沒記憶了,只記得和高沖說完后,突然一陣昏厥,之後便不知道了。
等次日醒來,聽到耳邊傳來風聲浪聲,頓時讓陶樂一個驚醒起來,睜開看到自己身在何處時,直嚇得小姑娘渾身害怕了起來。
「有人嗎?這裡是哪裡?」
陶樂輕聲喊了下,發現自己嗓子乾的厲害。
等她剛喊了三聲后, 才瞧見一個面白無須,穿著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端著一碗稀粥,走到了她身邊。
「姑娘醒來了, 喝點粥吧。咱家叫福貴,是爺身邊的奴才。姑娘以後跟著爺身邊伺候,咱家會好好教你的。」
福貴,確切的來說是一個叫福貴的公公,此刻正是好心的與陶樂說著話。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伺候?我是懷恩寺的靜非,您可知道懷恩寺?」
陶樂著急慌張,先報了自己的法號。
「咱們現在是往涼城方向去的,離懷恩寺有二十公里的距離了。你現在不是懷恩寺的靜非,你是在爺身邊伺候的女人了。
高侍衛說了,讓咱家給你送點吃的。姑娘先吃,回頭給你準備些熱水,今晚姑娘你可要好好的伺候爺,這些粥你就吃了吧。」
福貴說著,放下粥以及一壺熱水,就快速退了出去。
因為沒瞧見高沖或者是無邪兩人,陶樂確實是一頭霧水,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福貴的人?
端著那碗極為清香勾人食慾的粥,陶樂舔了下嘴巴,還是沒忍住,端起來吃了個精光。
吃飽了之後這智商也上線了,想來想去,她認識的人也不算多,到底是誰呢?
對了,她記得自己昏倒前看到的是那個男人身邊的侍衛,又聽福貴說是叫什麼高侍衛?
難不成是她打昏了自己,帶到這船上來的?
想到此,陶樂心中一陣著急擔心。
若是她被人帶走了,而爹娘找不到自己,那她以後就再也見不到爹娘了?想到這裡,陶樂低首嚶嚶的哭了起來。
船艙格子房裡,只有牆壁上掛著兩個油燈,除了身下這個木板床,倒是再無其他。
在船艙里呆了許久的陶樂,還不知曉,外面天色已經黑透。
等第二次福貴來找她的時候,卻是送了熱水來,還丟給了她一件薄衫衣物。
見福貴放下水要走,陶樂趕緊抓住他的衣服。
「您能告訴我,是誰帶我來的嗎?他們是什麼目的,要讓我做什麼。我還有爹娘哥哥姐姐,我必須得回去找他們,不能遠行……。」「誰還沒個爹娘兄弟姐妹的,咱家勸你啊,還是多為自己想想,若是這次你得了臨幸,主子爺願意讓你留下龍種,那你以後過的可都是榮華富貴的日子,何必和榮華富貴過不去。快去洗洗,晚會兒,帶你去
主子爺那裡……。」
陶樂聽的福貴的話后,頓時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當下眼眶一紅,鼻子一酸。
「不要,我才不要什麼臨幸,我只要我爹娘。我家有錢,你放我離開,我讓我爹娘給你錢,可好?」
福貴看著眼前這個姑娘,只覺著傻氣。
但高侍衛又交代了,這是主子爺看上的女人,打不得罵不得,那他只好……下藥了。
身為皇帝身邊的太監,他有的是手段。
「成,姑娘你先去洗,等你洗好了,咱家就送你離開……。」
福貴說完,順手關了門,站在外面守著,衣袖裡準備好了合歡散。
……
溫水浸泡,美人出浴, 本就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紀,剛泡好澡后,像是出水芙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
這次前來護家的人中,除了高沖一個男的侍衛,還有一個女侍衛,叫高靈,是高沖的妹妹。
兩人之前都是無暇的部下,後來無邪登基為帝,無暇就把自己得力護衛送給了弟弟。
福貴不敢動陶樂,卻喊了高靈出來。
高靈看到裡面船艙中的女人,已經昏昏沉沉的靠在木桶邊緣……。
「福公公,人已經快昏死過去了。」
「那趕緊的,麻煩小高侍衛快些送到皇上房內……。」
「這件事爺可知道?」
高靈回首看了下福貴問道。
「這還用的說嗎,肯定是爺暗示過的,瞧那姑娘長得可真是秀美,對了,小高侍衛麻煩你再幫那丫頭換上那身道袍……。」
想了下福貴還是多此一舉說了句。
聽的高侍衛說了那些話后, 福貴卻是以為,主子爺瞧上這姑娘,興許就是因為這姑娘是個尼姑身份,覺著刺激。便想著讓高靈再給陶樂穿上尼姑的衣服。
這中年老公公,經歷過幾代帝王了,早就深諳一些帝王的特殊癖好。
各種寵幸妃子的招數,他自然是了如指掌,若不是因為知道的那麼多,揣測帝王之心,怎生能站到這等位置,還能在新帝面前得寵。
可惜啊,福貴這次面對的可是未嘗情慾過的年少新帝,方向稍稍有些偏了點。
……
高靈給陶樂穿戴好后,連自己都看傻眼了,世界竟然有這般柔軟絕艷的女子,那腰身像是要斷了一般柔軟,她手掌摟住她的腰,羞的自己的臉都紅了。
起初在聽到主子爺要寵幸別的女人,她還有些控制不住的嫉妒, 但看到是這般美麗的女子之後,她剩下的只有羞愧,自愧不如。
給陶樂穿好之後,高靈扛著人走了出來。
「福公公,人給你帶出來了。」
福貴拿著一個精緻瓷瓶,在陶樂的鼻子處放下了。
不忘對高靈說著,「小高侍衛您先閉氣,這種葯,怕您聞了受不了。」
高靈瞬間明白福貴話里的意思,臉上紅中帶著尷尬。
帝王的女人,福貴沒敢碰,還是讓高靈直接送到了新帝的房內。今日無邪心中不甚痛快,苦悶之餘,不免多飲了幾杯薄酒。他知道初迎那邊勸解他少喝酒,畢竟是以身體為重,但今日內心委實難受,道不清說不明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