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許家小弟
而初陽又從家裡找了一副乾淨的白色薄款手套。
「用這個,仔細的檢查下,到底是個孩子,若真是將來不能生孩子,這不是毀了他的一生嗎。」
「嗯,我會的。」
……
莫修冥這邊剛要檢查孫承志的身體,屋門外就傳來一陣熱鬧的聲音,初陽推門出去,正是看到爹娘和三叔,以及大哥嫂子,往家裡來。
「娘,小弟餓了,你來的真是及時,怕你再不來,我就要去莊子上找你了。」
初陽抱著小末期,直接送到了李蘊懷中。
鬧的李蘊的臉瞬時紅了起來。
而其後尾隨而來的許靖南和璃月,看著那個奶娃娃,當下一愣,方才也沒聽爹娘說起,家裡還有個小弟啊?這小弟是從哪裡來的?
「娘,這個是……?」
許靖南瞧這那與自己兒子元寶大小一般的小孩子,肯定是滿心的疑惑等著解答。
李蘊瞧了下小末期,抱在懷中,卻沒解釋,轉身扭頭望屋裡去。
許輕遠哪裡看不出妻子的不好意思,看向大兒許靖南,老臉一拉, 假裝出一副很嚴肅的表情。
「你小弟,比元寶小了一兩個月,不許多問,現在知道就好。」
許靖南聽后,別有深意的看著父親,想笑,卻沒笑出來。而璃月抱著元寶,卻說了句, 自己兒子有個比他小的小叔了,往後可不許欺負小叔。
許靖南推了下璃月的胳膊,低聲說道,「你去屋裡和娘說說,咱們大家沒有笑話她的意思,覺著……還挺好的。」
璃月忙著點頭,「我這就去。」
而門外站著的許輕遠,許輕雨,許靖南,還有初陽。
許輕雨在進來院子的時候就注意到,送安寧來的馬車已經不在。
現在看向初陽,便問了出來,「初陽,你可知道院子外的馬車是去了何處?是不是離開了?」
王吉慶跟著許輕雨,關於安寧的走,倒還真是不清楚,現在許輕雨只能問在家裡的初陽。
初陽點了下頭,想了下,還是把安寧在自己家裡的那番舉動,說了出來。
「她人是已經走了, 那那個小孩子還留在家裡,方才廝打的時候,那小孩被踹著了,這會兒莫修冥正在屋裡給他檢查。」
初陽說完,看向許輕雨,「三叔,你走的時候,會帶著他回去嗎?」
許輕雨猶豫了下,點了下頭,「順道捎帶回去,除去我與安寧的私人恩怨,孫誠那人……與我相處倒是不錯。」
只是,一想到綠了自己的可能是孫誠,許輕雨的心情有些百味複雜。
許輕遠也瞧出來了輕雨的內心複雜,只是沉聲道,「沒查清楚的事情,就不要武斷的先下決定。若是你心裡真的難以撫平,就帶了那小子去找他老子,問個清楚。倒是省的你自己猜來猜去,心裡不痛快。」
「嗯,回去之後,我會找機會問清楚了。」許輕雨也像是下了決心,決定自己回去查個清楚。
飯後這一時半會兒許輕雨也走不了, 怎生也不能把孫承志扔在這裡,索性就在門外等了會兒。
初陽給許家三個坐在一起男人上了壺茶水,先去屋裡看了下娘和嫂子,也對他們說了關於安寧和孫承志的事。
……
剛給小兒子餵過奶,正與璃月說著話呢,聽了初陽說安寧所做的事,李蘊心中一陣恐慌后怕。
「倒是不知,她能這般瘋狂,孫家小子現在是怎麼樣了?」
李蘊有些擔心的問,想著是個孩子,又是在自己家裡發生這件事,不擔心也不可能啊。「莫大哥在看,也不清楚現在是怎麼情況了,等等我過去問問。倒是我今日差點就釀成大錯了,安寧說要看小弟,我還真是相信她單是喜歡小弟,就要抱著出去,還是莫修冥說不許我抱,也正巧那會兒小弟
在睡覺,要不然啊,安寧肯定會偷走孩子的。」
初陽說著,直直的搖頭,想到若是小弟被安寧被偷抱走,她怕是就等著被家裡人狂揍吧。
璃月聽后,對於那未曾見面的三嬸,有些不太相信她會這般做。
「不應該是真的吧,我聽娘說的三嬸,是應該是個性格好的。」
是了, 就在李蘊去莊子上吃飯的時候,還和璃月說安寧性子不錯,……
這下可真是沒想到,安寧隱藏的性子會這般狠辣。
「興許是我也看錯眼了。」李蘊低聲說了句,抱著小兒的手緊了些,。
「往後啊,旁人可是相信不得,就是親戚,只要是離的遠了,也不能全信。只有相處久了,才能知道是個什麼性子。」
璃月跟著點頭,「正是如此,我親爹尚且如此,對於所謂的親戚,我現在是根本不信。反而是相處久了的人,越發覺著比親人還要好。」
璃月算是沒有娘家的人,但擁有婆家這邊的家人,足以彌補她缺失的那些。
閑聊了會兒,聽到隔壁房門被打開,莫修冥走出喊初陽的聲音,李蘊與璃月,以及初陽全部走了出去。
「那傢伙現在怎麼樣了?」初陽先聲問道。
而李蘊看的卻是莫修冥蒼白的臉色,「我給你的藥丸可是吃了?怎麼臉色還這般差?」
莫修冥沖著關心他的人一笑,這才解釋說道, 「孫小公子的傷已無大礙,我方才輸入一些內力給他,才看起來有些弱,過兩天就好,有勞您擔心了。」
「今後就住在家裡,好生養著,我交代莊子那邊每日頓了雞湯給你送來,不必著急,慢慢調養著。」李蘊極為關係未來女婿的說道。
「多謝您。」
李蘊與莫修冥說完,假裝沒瞧見莫修冥與初陽兩人之間的小貓膩,徑自往裡面屋子裡去。
……
孫承志正躺在軟榻上,褲子被扒,可上身的衣服沒脫下,現在也只是下半身上搭著一個薄被。
聽到有腳步聲進來,他微微側目看了過去,見來的是個女人,連忙抓了下衣服,想著遮擋掩飾下。「瞧見我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你也不必害羞,我兒子可你大得多了。倒是你,怎生得罪了她,讓她這般對你下狠手?」李蘊坐在軟榻前的椅子上, 看著孫承志問道。